
逾矩?这是什么?
二郎懵懂的眨了眨眼睛,他看向大郎,想让哥哥给他解释解释什么是逾矩。
他脑袋中只装着木工活,肚子里也没多少墨水,甚至连字都认不全。
更别提懂什么规矩。
“哥哥…这个姐姐说的,我听不懂。”
粉雕玉琢的白嫩团子皱着眉头,二郎嘟着嘴,心底愈发讨厌窦漪房。
虽然他不懂得这女人说的什么,但是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别听她的,是她不懂规矩,冲撞了咱们二郎。”
大郎背着小手,淡然的看着一副委屈状的窦漪房。
他嗤笑一声,窦漪房打的什么主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不就是想要挑拨他跟二郎之间的兄弟情谊吗?
可惜了,这辈子,注定让窦漪房失望了。
二郎前世驾崩时,比他的长孙年纪还小,在大郎的心里,二郎是值得信赖的弟弟。
上辈子就他一个人,连个说真心话的亲兄弟也没有,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个宝贝弟弟,得当眼珠子一样,宠着点儿。
若是有人胆敢离间他和二郎的兄弟感情,那个人的狗命也别想要了。
“太子殿下…”
窦漪房还想狡辩,她按着藏在袖口中的手腕,面上有了两道泪痕。
“奴婢这都是为了您…”
这种不入门的手段,可能对别人还有用,但用在大郎身上,只能说窦漪房聪明反被聪明误。
“二郎是孤的弟弟,孤尚且都不忍心责备二郎,你这奴才是想逾过孤,想要责备孤的弟弟吗?”
“哪里来的狗胆子!孤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传出什么不利于孤与二郎兄弟之情的话。”
周身的帝王之气将窦漪房压的喘不动气,她跪在地上,任由大郎责骂。
大郎说完话后。并不想再理窦漪房,他冷哼着甩了甩袖子,牵着二郎的小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临走前,还让窦漪房去永巷领十杖刑。
窦漪房瘫坐在地上,雪鸢装扮成的阿丑来了她的跟前,扶着她的胳膊。
“奴婢带姑娘前往永巷,太子殿下交代的杖责,奉太后娘娘凤谕,姑娘需要承受二十廷杖。”
宫里仅有的两个宝贝小皇子,自然是明里暗里有专门的侍卫护着,再不济也有太后身旁的细作守护在一旁。
在窦漪房挑破大郎二郎关系的那一刻,就被细作们口耳相传到了吕太后的耳中。
整个汉宫中,两个小孩就是吕太后的逆鳞,谁敢欺负大郎二郎,就是欺负她吕太后。
在听到大郎对窦漪房的惩罚时,吕太后原本脸上的震怒也变为了欣慰,她轻飘飘的跟莫离提了一句“按大郎说的做”,后脚阿丑就来到了窦漪房的身边。
阿丑狰狞的脸让窦漪房不禁有些颤抖,在听到阿丑的话后,她想要开口求情,却怎么着也发不出声音。
窦漪房惊恐的看着阿丑,发出阵阵的呜咽声。
阿丑嫌窦漪房太吵,直接点了她的哑穴,让窦漪房暂时说不出话。
这奴才刚进宫几天,就想挑拨太子跟二皇子的兄弟之情,是嫌弃自个儿的命太长了。
念在这是她第一次犯错的份上,太后娘娘只是轻飘飘的给她二十廷杖。
若是下一次再这般挑唆,直接把她的舌头给拔下来,眼睛给挖下来,放在永巷的城墙上,警示着各个宫殿的侍女们。
“你最好老实点儿,太子殿下仁慈,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你若是再叫一声,我就一片片把你的肉割下来,亲手喂进你口中,也让你尝尝自己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
阿瑜“有些发热,不知道还能不能码完剩下的两章,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