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这形容让温伊然很快尝到了苦头,小脸被刘耀文捏在手中。
“痛痛痛——”温伊然捂着小脸可怜唧唧的。
明知道她在装模作样,刘耀文还是松了手。
下班后两人一起回了家,洗漱后,温伊然照例跑到书房去窝着了。
她拿着手机,倚在一旁的沙发上微着眸子,屏幕上,一系列资料在掠过。
温伊然翻找的是多年的资料,帝都商界的大人物过世的消息,网上还是有新闻的。
刘元白,刘耀文的父亲,在刘耀文十八岁的那年死在了雪山上。
刘元白的爱好是登山,因为和自己的父亲不合,与妻子感情不睦,又无心于公司管理。
刘氏一直是由刘老爷子管着的,刘元白则是满世界跑着去攀各大高峰。
但在温伊然之前便知道这事,当年的新闻报导写的简短。
同行的宋氏总裁宋若宇和其妻同样命丧雪山。
温伊然算了算时间,她听刘爷爷说过,刘耀文在上学时成绩优异,十五岁就已经被意国的一所知名大学录取。
刘元白死于刘耀文十七岁的时候,那时刘耀文还未成年。
他意外身亡后,诺大的刘家只剩下一老一小,在帝都引起了不小的动荡和觊觎。
温伊然没再看当时刘氏发生了什么,这阵子她听也听说过一些,当年刘耀文还是少年,就以一已之力从觊觎刘家的群狼中搏杀了出来。
她手下侵入了那所大学的网站,在后台找到了学生名单。
很快,就看到了宋亚轩的名字。
当年宋亚轩也在那所大学上学,同样是少年天才,十五岁。
两个同样的天才少年,在大学里很显眼,也许正因此,两人曾经成了挚交好友。
温伊然抿唇,她记得刘耀文说过,在大学时宋亚轩就曾经想对他下手。
温伊然深吸了口气,果然在两人大三时的资料里,查到刘耀文和宋亚轩同时休假了一阵子。
那段时间,是刘元白和宋家父母离世的时候。
温伊然抿唇,再往后,刘耀文重新回校上课。
宋亚轩却休了病假,是脑部肿瘤。
温伊然看到那四个字时,心脏里咚的剧跳了一下,脑中立刻闪出之前看过宋亚轩买止痛药的事。
D级的止痛药,怕是已经病的厉害了,只是不知道那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
如果是良性,为什么现在还在吃止痛药?!
温伊然记得宋亚轩说过,他现在的病是那时落下的病根。
可在医学临床当中脑肿瘤的病因目前仍然不能够完全的确诊,宋亚轩为什么会觉得是因为那件事?
温伊然捏着手机的手收紧,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刘耀文。
就算没有脑肿瘤的事,对于一个少年来说,十七岁父母双亡已经是极大的打击了。
当年刘氏有刘爷爷坐镇,刘元白离世还是对刘氏造成了那么大的动荡。
而宋亚轩那时父母双亡,已经没有亲人了,又检查出得了脑肿瘤,她有些不敢想象宋亚轩是怎么从地狱爬出来的。
能成为现在的样子,能一直支撑着他意念的,就是向刘家复仇了吧。
温伊然紧攥着手机,脸色发白的继续调查。
那座山离帝都并不算远,当年新闻报的是意外,刘耀文和宋亚轩却都互有证据,证明是对方害自家父亲父母。
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