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青离开后,余家客厅一片愁云惨雾。余宜美拉着贺峻霖哭着,被贺峻霖无情的甩开。
余国良满脑子都是下个月自己可能被夺权的担忧,宋亚兰又要劝着余国良,这边还要顾及着余宜美。
贺峻霖还没离开,她也得招待着,一时间慌了神。
沙发上,余宜美见贺峻霖没离开,抹着泪试图给贺峻霖洗脑。
“贺峻霖哥,真的是余诗青闯进来胡说的,她是故意激我说那些话,让你听到的,余诗青她就是想勾引你!”
余宜美悲悲戚戚的,一副柔弱的模样:“之前,她故意害我,让我赤身果体的回家,破坏了我们的婚事,你忘了吗?”
“贺峻霖哥,我怎么可能买凶杀人,是余诗青,因为我爸爸和她妈妈离婚的事,她一直都想报复我们家——”
贺峻霖抬眸,眸光幽深,有些嘲讽:“你说错了,这里是她的家,是你夺过来的。”
余宜美反应了一下,情绪激烈了起来:“贺峻霖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我爸爸的女儿啊!”
对面,余国良也是不太赞同的看贺峻霖。
宋亚兰插着话调和着气氛:“阿白,你说的对,这里也是诗青的家,不过这里到底还是国良的家,我们也很欢迎她回家来,可是她不愿意啊。总不能让我们一家三口搬出去,让她来住,你说对吧。”
话说的“合情合理”,余宜美深以为然的点头。
连余国良,都是一副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女似的表情。
贺峻霖扫视了一圈,阴沉的笑了一声。
“据我所知,当年张阿姨嫁给余总时,余氏濒临破产,是张阿姨一笔资金把余氏完全救活了过来。”
贺峻霖查到的不止这些,那说是给余氏注资,但当时余氏负债累累,其实比重新建了一个集团的资金还要大。
余氏,也不过是冠了个余字罢了。
余国良被揭了老底,脸上挂不住,也顾不得面前是乘龙快婿了。
“贺峻霖,你怎么能议论长辈的事!当年的事你还小,根本就不知道内情!”
贺峻霖没给余国良留面子:“哦?有什么内情,余总不妨说说——”
“我,我跟你一个小辈说什么!”余国良情绪激动到一半,想到贺峻霖的身份,又忍了下来。
他语气中带着不耐:“宜美还怀着孕呢,你让着她一些,我先去书房了。”
余国良起身,贺峻霖连个招呼都没打。
他心中怄着气,敢怒不敢言的,气呼呼的回书房去了。
客厅中,只剩下贺峻霖和宋亚兰,余宜美三人。
余宜美还在哭诉着。
宋亚兰却已经看出来了,女儿就算哭成泪人,贺峻霖脸上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
看样子下药那次,是彻底得罪了他了。
“贺峻霖,我看宜美今天也是受惊了,让她回房休息吧。”
贺峻霖冷淡开口:“行,那改天再说。”
余宜美不甘心回去:“我不,我要和贺峻霖哥在一起,贺峻霖哥你想说什么?”
宋亚兰气的不轻,眼下看,贺峻霖就没打算说什么好话!
果然,贺峻霖开口就是轻飘飘的一句:“余宜美,你去把孩子流了吧。”
“什么?!”宋亚兰和余宜美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余宜美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半晌才颤抖的憋出一句:“为什么,贺峻霖哥,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宋亚兰想的更全面,脸上的笑摇摇欲坠的:“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爸妈多期待这个孩子,我们都知道的。”
贺峻霖淡淡的:“宋女士,你知道我这阵子为什么全面接手了贺氏吗?”
“不,不是为了学习成长吗,这也是正常,贺家就你一个独子——”
宋亚兰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贺峻霖为什么问这句话。
贺峻霖冷笑:“现在贺氏我已经全面接手,我父亲,母亲,都插不进去手了。”
“所以呢?”宋亚兰想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可能。
贺峻霖起身:“贺家是我说了算,余宜美如果不想把这个孩子流掉,我也不会让她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