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是病了,横竖睡不着,这悲伤没来由的,脸上写着两个字“穷病”。
你看那昔日的北风,那便是我的三餐,还好今日多了些尘土,足以饱腹。
我大抵是穷了罢。买饭缺了许多钱,只好不吃饭。路那边小店里的水,竟也花去我口袋里仅剩的两个钱币。整月,便只有倚靠这水充饥了。
我有两个钱包,一个是空的,另一个也是空的。
我翻出衣物检查,这些衣物年代久远,布条褴褛的每个兜上都开了线,我横竖睡不着,仔细找了半夜,才从补丁的线头上看出来,分明每个线头上都写着一个字“穷”!
我大抵是累了,手脚是软的,眼前总是飘着薄雾似的模糊,许是太久没有进食,心也跟着慌张没有底气!翻了翻上衣一侧的口袋,竟是空的,另一侧,也是空的。
床边书桌抽屉里该是还有些钱的,我踉跄着打开抽屉,在凌乱的文件里夹杂着两张纸币,一张一元的,另一张也是一元的。想那档口的烧饼,竟也涨到了三元一份,这这钱大抵是不够的。罢了,日子总是这样的!
工位上有两个我,一个是我,另一个也是我,因为我裂开了。
昨天我大抵是病了,横竖睡不着,起来点一支香烟,院子里的狗叫了,我也跟着叫了。
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工资,然而我还不料,也想不到竟少到这个地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过是贪财罢了。
我想大抵是南风天回潮,空气变得异常湿润。墙壁上挂着水珠,干不了。我想我应该也是和这墙一样,我也干不了。
世界上本没有辞职的,辞的人多了,我也想辞了。
承认如青年作罢,言语不和,他们笑我,我也无颜在此久待,喧闹本不适合我。
你们总给我说一些话,话里话外全是大饼,似乎觉得话里的大饼能喂饱我们。
此间的活,不甚累,只是觉得没什么大用,话里的大饼也没法给社交添一些彩头。
永远都是独处不群的玫瑰,永远都是玫瑰中的玫瑰的玫瑰,柏拉图式的初绽之花,我不赞颂的热烈而盲目的玫瑰,可望而不可及的玫瑰。
一朵玫瑰正马不停蹄地成为另一朵玫瑰。你是云、是海、是忘却,你也是你曾失去的每一个自己。
任何命运,无论如何漫长复杂,实际上只反映于一个瞬间:人们大彻大悟自己究竟是谁的瞬间。
你知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你也要知道,没有人哭是为了解决问题
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流泪的风险。
你周转于人情世故,笨拙又生疏。你的挣扎抗争,总是杯水车薪。你开始认识到情谊的浅薄,功利的可爱。
爱情是一场的肺结核,crush则只是一场感冒。肺结核让人元气大伤,死里逃生,感冒则只是让你咳嗽,打喷嚏,但是它时不时就发作一次。
每次在走廊擦肩而过,都让我觉得遗憾,明明心里都是你,却还要假装不是你。
两个人在这里保持沉默就很美妙,一起笑就更美妙了。想起并排走着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肩膀装作不经意的摩擦碰撞,我悄悄用余光看你,又假装看路,抿住想上翘的嘴角,其实很想告诉你,心里己经甜蜜的冒泡啦。
我对你有很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