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司徒君墨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慢慢的消失。我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呼~好险啊!差点就被发现了。我可要小心点司徒君墨如此聪慧,不能被他发现端倪。
要是被他知道我是穿书来的,那还不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不行,绝对不行!我急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将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随后,我像是脚下生风一般,以小快步移到桌子前,抓起水壶,“哗啦”一下往杯子里倒满水,然后猛地仰头喝下,仿佛这样才能平复我狂跳不止的心脏。我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心脏的位置,试图安抚它,一边又用另一只手快速扇动,嘴里不住地念叨:“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此时的我,心跳声犹如擂鼓,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每一下跳动都带着刚刚那股未消散的惊慌。
我轻声呢喃,大夫此刻怕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我重又端正地坐着,默默等待。然而,这一头及腰的青丝此刻却成了最令人头疼的问题。那精致而复杂的古法发型,于我而言仿若天书一般陌生。我只会那再简单不过的现代扎发方式,可往昔在直播间的时候,只顾着看那些巧手之人编出的美丽发髻,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需要。若早知今日这般狼狈,定会把那些梳妆技巧都学精才是。唉,真是后悔,想再多烦恼也无济于事,就这样吧,到时候再弄个簪子别上去好了。哪怕心中满是懊恼与无奈。
司徒君墨再度归来,他轻轻抬起手,以指节轻轻叩响我的房门,声音温和而关切:“桐儿,你可沐浴好了?我已请来大夫,让他为你看诊。”
当我在房内为那些纷乱的思绪所困,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宛如一道轻巧的裂痕,悄然划破了我内心的沉寂。我轻舒一口气,站起身来,顺手将衣角稍稍抚平。“来了……”我一边应着,声音中带着些许迟缓与歉意,一边快步走向门口。当我打开门时,脸上绽放出一抹略带歉疚的笑容,“实在抱歉,让各位久等了,请进。”这笑容里既有迎接客人的热忱,也夹杂着一丝因耽搁而生的不好意思。我侧身让开通道,以一个温和的手势邀请他们入内。
我坐回了床边,只见大夫放下他的药箱,拿出他所用的银针打开来,伸出手帮我把脉便说道“这位姑娘及时经过处理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再开几副药把剩下的毒素清理掉就好。只是姑娘之前元气大伤,要多点补补,身子有点虚。恐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我双手微抬,做出一个谦恭的姿态,向着大夫深深一揖:“有劳大夫了。”
司徒君墨在床边陪着我把我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才看着我说“桐儿,你怎么没有穿男装?你不知道你的美貌有多招人喜欢吗?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不能换回来吗?”
我察觉到司徒君墨压抑着怒气,急忙摇着他的手,脸上强挤出一抹笑意,“大人,桐儿知错了,您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好不好嘛?我也渴望能美美的呀,你看,连头发桐儿都不会打理了。”说罢,故意在他身旁做出一副悲伤的模样。
他显然误会了,以为我因难过而落泪。他急忙轻声安抚我:“别哭了,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气已经消了。桐儿,乖一点哦。”此时,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温柔,仿佛生怕自己的话语会再次伤害到我。
我听见他这么说,立刻转过头去,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紧紧握着司徒君墨的双手,眼中闪烁着欣喜与期待:“真的吗?大人原谅桐儿了?我就知道,大人是这世上最宽厚善良的人。”
当司徒君墨恍然大悟,发现自己落入了圈套,他只能无奈地轻敲我的脑袋,那力道恰似春日微风拂过发梢。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又藏着些许无可奈何:“你这个小机灵鬼!”
我充满笑意的看着他。好痛哦!大人!!你别敲我脑袋会变笨的。
司徒君墨轻叹一声,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无奈:“笨一点才好,这样你就不会总是让我提心吊胆了。”说罢,他将我轻轻拥入怀中。我静静地依偎着,聆听他略带宠溺的低语,感受着他 心跳的温度与节奏。这样的怀抱,既温暖又安心,仿佛能隔绝外界所有的纷扰。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告诉我:有他在,一切都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