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粗鲁的男人死抓住我手不肯放开,我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着,司徒君墨看到后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那男生的手把他的手快要拧断了怒气冲冲的说“她叫你放开,没听到吗?我不介意把你的手给拧下来。”
我满心害怕地躲到司徒君墨身后,抬起一张写满委屈的小脸望着他,轻声带颤地说:“疼……”
司徒君墨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颤抖:“乖,没事了。”可当他转头看向那男人时,眼神已然化作万年寒冰。他冷冷地问道:“谁给你的胆子碰她?”话音未落,他已猛然出手,一脚将那男子踢飞出去。那男子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摔在地上,继而狠狠吐出一口鲜血。
那男人反应过来,生着气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我,老子看上她是她好命。兄弟们给我上把那两个生的貌美如花的女子给我抢回来给我当暖床丫鬟。”
司徒君墨三两下一个转身。踢腿就把那些冲上来的人都解决了。他飞快走到那男人身边伸出手用力的拧紧他的脖子用狠狠的眼神看着他说“找死,口出狂言。”
那男子渐渐软倒在地,声音颤抖着求饶,语气中满是虚弱与恐惧:“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小的有眼无珠,不该多嘴多舌。求您开恩,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从今往后,我必定远远避开,再也不敢靠近了!”
司徒君墨还是心善没有想要他的命。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那男人在解脱的一瞬,似有无穷疲惫自心底涌出,整个人仿若骤然苍老了十岁。他慌乱地转身逃离,步伐虽急却透着几分沉重。他的手下见状,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惧意。老大都已败退,他们又如何能扭转乾坤?短暂的对视后,众人达成某种无声的共识,纷纷掉头隐没于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死寂与残存的硝烟气息。
四周重归寂静,人群散去后,司徒君墨迅疾转身,目光柔和如春风,轻声唤道:“桐儿,你可有受伤?”他缓缓抬起我的手,那因挣扎而留下的触目惊心的淤青映入眼帘,他的眉宇间瞬间笼上一层痛惜。指尖轻轻抚过淤青处,仿佛只要稍一用力,便会让我平添几分痛楚。
司徒君墨正燃烧着怒火之际,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忽然响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司徒公子,珍珠好怕呀!能不能让我晚几天再回去呢?跟着你们,我才会觉得安全一些。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那语气中的可怜劲儿,让人几乎不忍心拒绝。
我心里暗自叫苦,那些人刚才该不会也碰过她吧?开什么玩笑,受伤的明明应该是我才对啊!我还没来得及跟司徒君墨撒娇,这机会就被你抢先了,真是让人懊恼至极。我勉强挤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珍珠姑娘,您还是早点回家为好。外面确实太危险了,而您回去后至少还有家人的庇护。我们这些人,终究不能时刻守在您身边,况且也不会一直留在齐州……”话虽如此,我的语气却带着几分无奈与不舍,仿佛每一个字都压着心头隐秘的情绪。
司徒君墨听完我的话,微微颔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认同的光芒,显然,他的心中也有了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