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
“蒲熠星。”
“你……”
“我……”
“你能不能把你的臭袜子丢到洗衣机里面去啊!”
“我不想吗?你把你的臭手从我身上撒开!”
“所以你们两吵架了?”齐思钧满脸疑惑,“就因为一双灰色的袜子?”
郭文韬好委屈:“对啊!他都没有常识!不知道那不是臭袜子!”
齐思钧回忆起和郭文韬同房的经历:“你袜子也不臭啊……”
“你听石凯说的?”
蒲熠星歪脖子看了郭文韬一天,眼珠子就那样定在那里,从石凯的角度看过去,活像是一个只有眼白的男人。
“哥,你是落枕了,还是……眼睛瞎了?”石凯晃了晃新染的小黄毛。
蒲熠星苦笑,眼角的褶子又多了一点:“老婆跟闺蜜跑了。”
石凯思考了两秒:“那你和周那个纬商量一下,抢回来啊!”
“我两见面,只会吵架。”蒲熠星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石凯的肩膀,“凯凯啊,你说,我也是齐锣,短箫会和齐锣抱抱,会不会和我抱抱呢?”
何大律师,顾名思义,喜欢吃瓜是他的天性。
曹恩齐强行被拉过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和何运晨蹲在墙角看好哥哥对峙。
“他们俩每天都这么焦灼吗?”曹恩齐快疯了,何运晨毫无知觉的抓着他的胳膊,疼得要死,“我太久没注意他们了……啊!”
何运晨暴躁的扯了扯,突然就反应过来:“啊啊啊啊恩齐我对不起你……我忘记你手还没好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曹恩齐感觉手已经没有知觉了:“我能走吗……”
见何运晨半天没动,曹恩齐急中生智大喊一声:“你再不走他俩就该亲嘴了!”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然后,蒲熠星抓着一只鸡,皱着眉头走过来。
“你们不知道处理鸡屎很麻烦吗?还亲嘴,我们确实抓到一对鸡,过会让小齐给你们烧鸡吧。”
“哎哟,脚麻了。”
唐九洲慢悠悠的走过去扶邵明明起来。
见唐九洲痛苦面具,邵明明抓了抓对方的手臂。
“你怎么了??”
唐九洲捂着肚子:“刚刚吃了小齐哥烧的鸡,那大蒜一股子怪味……”
“那你千万别死啊!大蒜是曹恩齐他们找的怪他们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