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这便是堂溪昕归,不知您找她有何贵干?”戚渊刚从唤神坛那边过来,便碰见了来神话擂台赛上找堂溪昕归的城主。
戚渊碰到城主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并不找他商量要事。
“找她必是有要紧事,同她商量。”城主不愿多说,戚渊也不再多问。
“Honey你就答应我的要求吧。”堂溪昕归强忍着怒火,似笑非笑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少年。
“咳咳,你就是堂溪昕归吧?”城主干咳两声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堂溪昕归,见堂溪昕归点头这才放心下来,“你同我过来一下。”
幸好没有找错。
堂溪昕归有些不解,但还是跟了上去。
“堂溪同学,你知道为何我要把你单独叫过来吗?”城主虽然没有看见堂溪昕归前面的比赛,但通过风絮姮的比赛,对北平老者们关注的人产生了好奇。
“无非是对我唤醒的神祇感到好奇,亦或者是为了天朝的未来。”城主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堂溪昕归,城主发觉堂溪昕归神情自若,言语间从容而又淡定。
“大差不差,堂溪同学你不该将这个姓氏暴露出来,你的母亲便是因为这个姓氏,被霓虹和新罗针对,至今都昏迷不醒,北平那边的领导人,不愿你再次步入梓亦的后路。”城主点头随后叹了一口气,看向堂溪昕归有些不忍。
“城主大人,您应该比我清楚,天朝子民如今好不容易增长信心,敢同曾经那些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国家据理力争,您现今不是想让我当缩头乌龟吗?”堂溪昕归听完城主的话,瞬间沉下脸来眼色冷厉,“请问城主大人,是因为姓氏我母亲被针对,还是因为他们怕了?怕天朝再次成长起来,会威胁到某些国家的利益对吧?对了除了霓虹和新罗他们针对母亲以外应该还要白象吧?”
“再或者我母亲都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觉得我会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吗?”
“况且天朝是会觉醒的,至于是必然趋势还是偶然,那就不一定了……”
“堂溪这个姓氏都快要被霓虹他们杀光了,现知只存活下来八百多位,准确的数字我也不清楚。”
城主有些晃神堂溪昕归所言的话语,不知为何同记忆中的堂溪梓亦重合。
为何呢?
因为曾经的城主也劝过堂溪梓亦,就像当年他劝他的好友堂溪婳一样。
“你们祖孙三代,连说话的语气都如此相像。”
“难怪当年小婳为什么选了墨庭砚……”
“孩子,那我就不再劝你了,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眼光起码要高一点……”
堂溪昕归眼角抽了抽,怎么说着说着就到这个地方了?
“未成年谢邀。”
这边戚渊和少年聊的火热。
“卢斯恩,这件事可不能由你胡来,两国关系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能够确立的。”
戚渊有些招架不住卢斯恩的热情,一旁静静听着的墨竹栖眸光凌厉幽深的看向卢斯恩。
卢斯恩给墨竹栖的感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直到他看到堂溪昕归脸色不好的走了过来,才没管自己对卢斯恩是什么感觉。
“当归,那个姓向的没有和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吧?”墨竹栖所说的姓向的便是城主——向览垣。
“叔,他和外婆有什么关系?”
堂溪昕归深呼吸一口气将这句话问了出来,墨竹栖的目光有些闪躲。
“嗯……这怎么说呢?”
“长话短说。”
堂溪昕归叹了一口气,极其平静开口。
“伯母是他的白月光……”
墨竹栖附在堂溪昕归耳边,将他所知道的轻声告知着堂溪昕归。
“那没事了……”
闻言堂溪昕归总算明白向城主为什么会提到她外公的名字。
也难怪向城主有时候看她时就像是透过她看其他人。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在堂溪昕归第一次上擂台时——
北平首府内,一群老者正在争论不休。
“戚渊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一名刚成为神眷者的小姑娘上擂台。”
“老莫你也别这么大火气,这种事也不能怪他,叶执逸不也在旁边吗?不一样没能阻止?对方显然早有准备,这只是凑巧罢了。”
“这些年霓虹国不停朝外扩张,俨然成了一方霸主,我们两国距离这么近,神战是早晚的事。”
“话虽如此,但霓虹国的实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神话传承非常完整,如果不是运气差没有随机到高品质神祇,恐怕早就对我们下手了。”
“动手就动手,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一名胸前挂满勋章的老将军,一拍桌子怒喝道。
“安静!”
为首的老者见下方越吵越激烈,眉头微蹙,轻声呵斥一句。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会议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既然事已至此,就随她去吧。毕竟是她们教养出来的孩子……”年长的老者轻叹一声。
堂溪这个姓氏,在擂台上已经沉寂太久了。
大概有十三四年那么久了吧……
当年意气风发的堂溪梓亦,至今昏迷不醒。
曾经年少轻狂的堂溪婳,也从此销声匿迹。
“可是,再怎么说她还只是个孩子……”
“谁不是从孩子那样走过来的?”
“唉!话可不能这么说老莫……”
“我看你是不相信堂溪昕归会赢!”
直到老者们看完堂溪昕归的两场比赛后,老莫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原本唉声叹气的同事。
“不是!哪来的黄毛小子怎么靠着堂溪昕归这么近!”
“灯塔那一边的……”
“什么鬼?谈和不找我们,找堂溪昕归?”
“一看就知道居心不良!”
“走吧。”
老者叹了口气,身体陡然消失。
下一刻。
两位老者的身影,出现在,代表着华夏的观众坐席上。
“老薛,你看……”老莫眼神一下子就锁定了堂溪昕归。
“莫孜卜,别吵我看得见。”坐在首席台上面的薛毅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莫孜卜走向墨竹栖,与他闲聊,聊到堂溪昕归时墨竹栖则是警惕的看着莫孜卜。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梓亦也算得上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gun,别给我套近乎,你要么和当归自己去说。”
莫孜卜话还没说完就被墨竹栖给打断了。
而后莫孜卜刚走到堂溪昕归面前,卢斯恩便找上了他。
至于为什么呢?
“都说了别找我,我又不是领导,你找那位说谈和的事会更好。”
堂溪昕归就这样把卢斯恩引到了莫孜卜那边。
“谈和呀?”莫孜卜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人一脸不相信。
“是的,我可以代表我父亲同你们天朝谈和。”
灯塔总统的长子也不是不可信。
不过,至于为什么这家伙为什么缠着堂溪昕归不放,这便先不管了。
“老薛!”
莫孜卜兴冲冲的走向薛毅冉,卢斯恩跟在莫孜卜身后,薛毅冉望向莫孜卜强颜欢笑。
“发生什么事了?”
“老薛,放心不是坏事。”
“说吧……”
“灯塔要和天朝谈和,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薛毅冉听后愣了片刻,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莫孜卜。
“哎呀!是真的,不骗你。”
“真的也不谈!”
薛毅冉一如既往地坚决。
“为什么?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莫孜卜疑惑不解,他没有办法理解薛毅冉。
“谁知他们想要什么筹码?”薛毅冉从不天真。没有利益的事无人会做,更何况是向来利益至上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