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魈难的有一次是从深睡里自然清醒,他望着睡得抱成一团的平安和派蒙,心底一阵轻松,精神上便有些懈怠,坐起半会竟也想不起下一步该做什么,直到空打开房门,望着发呆的魈,对他笑笑。魈忽然想起昨日他还让空伤心一事,急忙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走到空面前,望着空,但是半天竟也想不起该怎么安慰他,空看着魈纠结的模样,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他说:“魈,我会陪着你。”
魈顿了顿,他知道空是异世的旅行者,他不知道他来自哪里,将来想做什么,他从未想过空会陪伴在他身边。他只是一个见证者,他不会停留在这个世界。很长一段时间魈都会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折磨,消极的想法压的他异常难受,无人倾诉,也只能自己消化。可越来越巨大的绝望仿佛淹没了他,甚至再次见到空时,他能感受到被爱,却被自身怀疑的不敢表达自身的爱。我不该束缚他,魈如是想。但越是接触他越是忍不住靠近空,那怕理智告诉他不该沉沦,可是心却早不知道偏到哪里,时时刻刻都想触碰到他。现如今,空说他会永远陪着我,魈心想。
魈叹了口气,抱住空,左手横在空腰背部,右手捏住空颈部,右手从上到下轻轻抚摸这柔软的颈部肌肉,时不时握住空右边的耳饰饰,空感到氛围很奇怪,但突如其来的小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魈:“这个耳饰太大了,我偶见璃月妇人戴的一种红玉石,小巧精致,下次买来给你。很衬你。”
空心想,你天天降妖除魔哪来的钱?找钟离给你发吗?但是空完全不敢说话,他莫名其妙觉得现在的魈有点不可言说的恐怖。气氛逐渐迷离起来,空不敢说话,魈不想说话,他右手仿佛认真的研究空的耳饰,左手却不甘于只握住空的腰,轻轻拂过空后背漂亮的脊柱线,再捏捏空的小肚子,感受到怀里**然一哆嗦,魈更开心了。空将头埋在魈的颈部,脸红的不敢抬头,耳畔全是魈沉稳有力的呼吸声。
忽然床上传来一阵哭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平安还没睁眼,却感受到一阵压迫感,难受的直接哭出来,大声的喊着,阿娘。空一下子清醒过来,派蒙和平安还在这里。猛地推开魈,语无伦次的回答道:“唉唉,阿娘在。”魈看着上赶这当娘的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派蒙也被这一嗓子吓醒了,起来还呆呆地,看着平安哭,好一阵子反应过来,赶忙跟空一起安慰,还纳闷空就哄一下平安,怎么脸这么红,再看看远处的魈笑的跟个假的一样,更纳闷了。最终,空也没解答派蒙的疑惑,始终红着脸把平安哄好后,带去吃了早饭。
在饭桌上,他看着平时仙风道骨恨不得喝露水的魈开心的吃着平时绝对不会轻易吃的人类饭菜,疑惑的说到:“魈,你怎么突然吃起人类的饭菜了。”
魈:“以后总要习惯。”
派蒙,习惯什么?我睡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空习惯,你到底脸红个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