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老师我来晚了
我错了好不好
卡池一定抽爆你
附:须弥策划离我老师远点
退!退!退!
人起于黑土,获得新生
双脚踏泥泞,寻找意义
我亦如此,茫然四顾
直至白皑掩没
刺骨冰彻,终成白垩
我知道雪山上的那位先生
有人说,他是天才的白垩之子
有人说,他是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
人们议论纷纷,少年独居雪山
如雪山一样谜团重重的先生
就像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成为
无垢的原初之人一样
先生于我而言,就像“师傅”于先生一样吧
雪山很冷,但先生的实验营地很暖和
书架上是有关炼金术的古籍。有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有加热着的冒着泡的红色液体。不知道作用,但似乎很有趣
和先生做实验很有意思
虽然别人说他很奇怪
每次整理研究成果时
我都会看着他的眼睛
好澄澈的蓝啊,专注又闪着光……
嗯?我这是怎么了?
砂糖小姐听了我的话后脸色有些奇怪
但也没说什么
哎,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啊
这次的实验很复杂,一直到晚上才做完
先生似乎很累了,但还在整理记录
为什么人们会疲劳呢?我从来不会想要休息
砂糖小姐对此有些惊讶
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去加了篝火的煤炭
回来看见先生在桌旁睡着了
昏暗的油灯下,他的脸格外安详
我想摸摸先生的白发
但还是把手缩了回去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
阿贝多先生,放过我吧。
今天先生让我和砂糖小姐待在蒙德城的炼金铺
我问为什么,他没有回答
砂糖小姐说先生有事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呢?
炼金铺几乎没什么客人
就像几乎没有人会去雪山找先生一样
可是,好像来了个特别的人
因为砂糖小姐难得这么激动
从半开的门我向外看去
一个金发的异乡人,看起来和善又可靠
那这种如直觉般的厌恶反感又是什么呢?
那个人离开后,我问起她的身份
“她就是那个打败风魔龙的旅行者。”
“她要去哪里?”
“我建议她去龙脊雪山见见老师,她一定能帮助老师突破研究瓶颈的……”
“诶,你怎么突然脸色这么苍白啊……”
我,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的手抖得这么厉害……
我向砂糖小姐撒了个谎
我要弄清楚先生究竟在做什么
我偷偷跟着那个旅行者
避开了罗莎莉亚修女和先生的视线
我看见,先生在做有关旅行者的实验
一步一步,思维严密,逻辑紧凑
可是那个旅行者和她身边那个不明飞行物
似乎根本不明白先生的实验意义所在
凭哪点就认为她能帮先生的忙呢?
我不想再看先生和旅行者站在一起的样子
“叫那个异乡人滚开,离得远远的。”
等等,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念头……
先生是好人,那个旅行者也并不坏,
他们也相处得很融洽。
可是……为什么……
“呼吸黑土则污秽,呼吸白垩则无垢。”
我……到底怎么了呢?
为什么,会心跳加速……
“先生。”
“嗯?有什么事吗?”
“……人都有瑕疵吗?”
先生忽然抬起一直低着的头
两汪硫酸铜一样的幽蓝色,沉静地望着我
“为什么会想到问这个?”
“你也有瑕疵,对吧,就是脖子上的那颗星星。砂糖小姐和那个旅行者,你们,你们都有瑕疵,对吧?”
先生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他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
“可是,我没有。我不需要休息,我可以非常出色地协助你,没有一点差错。我不会被你们称之为“麻烦”的东西干扰。我……我……我和你们不一样,是吗?”
“你怎么了?之前砂糖就跟我说过你最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突然问……”
我的喉咙像被抽干一样酸苦
我的脸和眼眶都在发烫
是啊,我怎么了?
先生……难道……
“其实,我不是人,对吗?”
我看见先生的嘴边痛苦地扭曲了一下
“我,我只是你的实验品,对吗?”
“……你都知道了吗?”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面红耳赤
“你在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们,你们都是骗子!先生,原来你认为,我和那些瓶瓶罐罐,没有区别吗!”
先生怎么了?他从未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他的眼睛,波涛汹涌。
“原来你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先生……”
“不,别叫先生,叫阿贝多就好。”
“嗯……抱歉,我不应该这样,阿贝多先…嗯。”
“那天在雪山上和旅行者探讨的时候,偷听的人是你,对吗?”
“是的,抱歉。”
先生突然站起来,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你都听见了?”
“······”
不行,先生的脸贴得太近了,这样不好……
“是这样的吗?”
“啊,呃嗯,是的.”
“DATE
“原来你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先生……”
“不,别叫先生,叫阿贝多就好。”
“嗯……抱歉,我不应该这样,阿贝多先…嗯。”“那天在雪山上和旅行者探讨的时候,偷听的人是你,对吗?”
“是的,抱歉。”
先生突然站起来,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你都听见了?”
“······”
不行,先生的脸贴得太近了,这样不好……“是这样的吗?”
“啊,呃,嗯,是的。”
“连最后一句也听见了?”
最后一句……失控……毁灭……
不,不能让先生知道……
可是……
“先生,哦不,阿贝多,我是说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吗?”
我仰脸看着他,
有热热的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
“先生不会变成那样的,先生博学又冷静,一定不会变成那样的……”
“不会的,对吗?先生又在骗人,对吗?”
我再也抑制不住,双手抱住他
好烫啊,为什么全身上下都这么烫……
“……你,已经到了赤成的阶段了…”
先生喃喃自语道
声音很低,弄得耳朵很痒
最后一句……失控……毁灭……
不,不能让先生知道……
可是……
“先生,哦不,阿贝多,我是说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吗?”
我仰脸看着他,
有热热的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
“原来,你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先生……”
“不,别叫先生,叫阿贝多就好。”
“嗯……抱歉,我不应该这样,阿贝多先…嗯。”“那天在雪山上和旅行者探讨的时候,偷听的人是你,对吗?”
“是的,抱歉。”
先生突然站起来,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你都听见了?”
“······”
不行,先生的脸贴得太近了,这样不好……“是这样的吗?”
“啊,呃,嗯,是的。”
“连最后一句也听见了?”
最后一句……失控……毁灭……
不,不能让先生知道……
可是……
“先生,哦不,阿贝多,我是说,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吗?”
我仰脸看着他
有热热的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
“先生不会变成那样的,先生博学又冷静,一定不会变成那样的……”
“不会的,对吗?先生又在骗人,对吗?”
我再也抑制不住,双手抱住他
好烫啊,为什么全身上下都这么烫……
“……你,已经到了赤成的阶段了…”
先生喃喃自语道
声音很低,弄得耳朵很痒
赤成?那是什么?是白垩的后一个阶段吗?
“先生?”
“师傅予我“白垩之子”的名号,但……如果是这样,就说明当时的“原初之人”计划,其实是可以成功的……”
原初之人计划?难道先生也是……
“你也是成功的实验品。”
我盯着他脖子上的黄色星星
“但是,你只是白垩,对吧。”
“……当初我就不该赐汝新生。”
“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没有瑕疵吗?哦不,现在有了……”
“让你这么难受,我很抱歉……”
抱歉?不,我们都是异类,不是吗?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有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占据了思想……
阿贝多,原谅我吧
请原谅我的赤色
因为,白纸沾上红墨水,会浸染开啊……
- The end-
我说有后续你信吗?(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