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妃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老王爷。
汝阳王妃我家裕昌，比这程家女娘强百倍。
汝阳王妃淬毒的眼神扫向少徵，再次把枪头对准她。
汝阳王妃我问你，前几日你羞辱城阳侯夫人之事，怎么算？
越妃子晟新妇，你起来回话。
老王妃看向越妃，这居然还维护上了！
程少徵多谢越妃娘娘。
程少徵站起身，躬身对皇帝回话。
程少徵回禀陛下，臣女不曾羞辱城阳侯夫人，臣女只是实话实说。
老王妃声嘶力竭，口沫横飞。
汝阳王妃老身敢起誓……
程少徵冷冷地打断道。
程少徵老王妃您起誓有什么用啊，您又不在当场，是有听见还是看见了？仅凭城阳侯夫人一面之词。说不得，您也是受了蒙骗呢。
汝阳王妃一时语塞，淳于氏立刻扑上前道。
淳于氏妾身也敢起誓，妾身以性命发誓！
程少徵陛下若是臣女也敢用性命发誓呢？说城阳侯夫人有谋害凌将军之心，老王妃也是否会秉持正义，狠狠的责罚她？
汝阳王妃不由得一缩。当年之事她扪心自问，也不敢说淳于氏没有半分私心，是以这个包票她还真不敢打，只能顾左右而言道。
汝阳王妃你起什么誓，你素来行事不端，还是城阳侯夫人起誓，起誓更真些！
程少徵转身对着汝阳王妃笑道。
程少徵敢问老王妃，小女又是如何的行事不端？可有做过什么出格之事？若是老王妃能够列举一二，且所言为真，那便是老王妃说得对。若都不是，那就是空口白言，因您身居高位就随意辱骂诽谤武将之后，在陛下面前犯欺君之罪，老王妃可担待得起？
老王妃后退了几步，脑海中在搜刮少徵的罪证罪言，这时候还听到了少徵继续说道。
程少徵还有臣女是老老实实听长辈吩咐定亲的，与城阳侯府夫人这等自己张罗婚事的人比不得。
程少徵更何况，她吃霍家的，喝霍家的，寄居霍夫人身旁多年，扭头就趁人家不测顶了她的位置。
程少徵像她这等品性之人，自不会将神明放在心上。所以呀，臣女起誓可信，她起的誓，不可信！
淳于氏瘫软的向后坐倒，满心气恼。来了，又来了，她就知道只要一让这小女娘开口，无论什么事都会变成对她过去的讨伐。
不过，事已至此，她不得不为自己辩白几句。
淳于氏妾虽出身低贱，可也由不得程少徵这般诋毁侮辱，陛下若不发话，妾身只有一死了之。
程少徵故娇媃做作，学着淳于氏的娇滴滴的语气讽刺道。
程少徵哟！原来城阳侯夫人是个烈性子啊！夫人壮烈，不甘受辱，真是令小女子赞叹不已。
程少徵幽幽地继续道。
程少徵若是十来年前夫人肯去死一死，霍夫人也不会愤而绝婚了，今日许多事，恐怕就不一样了。
然后少徵作出了一个大义凛然的模样。
程少徵这样吧，城阳侯夫人，你我不妨一齐起誓。夫人若不敢死，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夫人若真去死了，就叫……
一条佛系小咸鱼感谢ID 何以飘零而去 99金币打赏，加更三章，这是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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