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妾字也是故意的加重了语气,这时苏欣柔的脸色很是难看,站在那里说不上话来。
宁语馨接着说道:“啊,原来妹妹不知道呀,既然妹妹不知道,那,就有姐姐我来教教妹妹吧!”
“宁语馨,你够了!”太子凤玉成突然厉声喊道。
宁语馨抬眼看向凤玉成,笑着说道:“哟!太子殿下,这就心疼啦?这就护上了?
太子殿下,作为太子正妻的我,不过是在给欣柔妹妹,说说我们这凤栖国的规矩。
一会本妃要是说的不对,太子殿下在处置本妃也不迟。”
宁语馨也不理会太子的反应,接着说道:“其实,说好听点,你,是妾。
说难听点就是一个贱婢,走不了正门,穿不得红衣,行不得大礼。
可是!今日,这欣柔妹妹,却是破了所有的规矩,这是为何!?”
此时的众人虽然未见宁语馨恼怒,但是在场的人,也能感觉到她的委屈和悲伤。
众人虽不敢说出来,但是心里都在不约而同地嘀咕着,这堂堂正妻,既然被欺负成这个样子,这也太不像话了。
此时凤玉成的脸色铁青,周身已是散发出淡淡的寒气,厉声说道:“那太子妃,你说这是为何!?”
“还能是为何,不过是太子殿下你并不想娶本妃,碍于皇上赐婚,太子才勉强将我迎娶进入太子府。
可是,我却成了太子殿下心里的罪人,因为你觉得娶了我,对不起你心里的那个人,所以你就拼命地羞辱我!”
“宁语馨,你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凤玉成恼怒地说道。
“呵呵,我胡说八道了吗?那,有人带着你太子特有的令牌,到本妃的馨语阁横行霸道。
说是奉了太子之命,要废除本妃,让本妃搬出馨语阁,移到后院下人们居住的的偏房,这又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众人也是窃窃私语,谁都知道,这太子府的馨语阁是当初太子大婚,皇上亲自提名的院落,是赐给太子正妃的。
就连着院落的名字也是包含了太子妃的名讳,这也是代表太子妃身份的象征。
随后就听宁语馨,喊了一声,“玉竹!”
这时玉竹上前抓起李嬷嬷,将封住她穴道的银针拔出,人就立刻醒了过来,只见李嬷嬷一醒来就爬起来。
就对着凤玉成和苏欣柔一个劲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太子救命呀,太子救命呀,这时李嬷嬷身上掉出一块令牌,是太子特有的令牌。
这一下众人可是炸开锅了,这还用说吗?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这宠妾灭妻之事,天理不容。这太子也太不像话了吧!
再说这宁府是什么样的人家啊?宁府的老太爷宁震威,可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