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听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觉得这个弟弟今天不正常,软软糯糯像是哄人的声音里哪有半分指责?
聂怀桑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让他承认?快说。
魏婴魏无羡你着什么急啊,没看见我还没安置好蓝湛呢!
聂怀桑你……
他这么大个人用你安置吗?更何况人家的兄长、叔父都在,人家自己不会照顾吗?
你都照顾了一晚上有完没完了?
江澄你快点吧,要不然一会儿不用审,人就已经死了。
温情放心,刚才那剑没刺到心脏,依照现在的流血速度,两个时辰内死不了。
医术天下第一的人就是厉害,仅仅扫了一眼就知道了大概情况。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整个大殿上大概只有金子轩在乎那个人会不会死,瞧着奄奄一息的父亲,他也早已慌的不知所措。
金子轩蓝先生,您素来讲公正、明事理,此刻,恳请您说句话。这事关乎我爹的生死,实在不能这般轻易、草率地就断定啊。
蓝启仁脸色一沉,严肃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他老人家在众人眼里,一贯刻板得如同教科书般一丝不苟,但可别误以为他懵懂愚钝。对于眼前的局面,任谁都能洞察个中乾坤。他适才执意出言拦阻,无非就是想把这一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摊开摆在大家面前,不留半点含糊。
压根儿没有搭救金光善的意思,哪知竟让金子轩给误解了。
金子轩在世家公子榜中也算是地位颇高,不知有多少闺阁少女芳心暗许,即便有婚约在身,仍然前仆后继有不少人投怀送抱。撇开他爹不算,无论外貌还是修为都算得上是中上等之资。
今天却是让人跌破眼镜,这家伙既无胸襟气度,又缺胆识魄力,遇事磨磨唧唧,优柔寡断,连最基本的是非都拎不清。说白了,就是一副光鲜亮丽的皮囊下,藏着一团糟的败絮。
魏婴魏无羡行了!既然要审,那自然会审个清楚。
魏婴魏无羡薛洋,别藏着掖着了,把你的宝贝拿出来。
薛洋为这样的人,你要浪费我一张符?
魏婴魏无羡就是对这样的人才要用,老实人哪里能用得上!
薛洋小爷动动手指,就能让他哭爹喊娘,保证半个字不敢藏。
魏婴魏无羡少废话,让你拿你就拿。
薛洋很是舍不得,在他眼里,对这样的人就得上特别手段,折磨人他可是高手,花样层出不穷。
看人被折磨的越痛苦,他就越开心。心里实属有点变态。
但对上魏无羡,他属实没办法。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来一张他研究发明的符篆,甩向瘫在地上的金光善。
靠在金子轩身上的金光善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眼神与刚才较为不同。
聂怀桑这是什么?
薛洋小爷的新发明,我给它取名叫“真心话大冒险”。
稚嫩的脸上洋溢着十足的得意劲儿!
这可是他的心头好,每次捣鼓出个新鲜玩意儿,都迫不及待找人来尝个鲜。
正巧这个他已经实验过好多次,因为觉得好玩,他拿来整蛊过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