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泽回了宿舍,他就倚在阳台,他在等赵凛冬什么反应,他给她买了很多的月饼。
果然姑娘出来了,她知道是段时泽买的月饼。
“铃……”他手机响了。
他撇了眼屏幕,是他爷爷,他按下了接听键:“爷爷?”
“今天那姑娘,你很喜欢?”爷爷问。
“嗯。”
“和你奶奶年轻的时候一样,很有大家闺秀。”
“我不管这些,我就是喜欢她的人。”
“爷爷看出来了,你之前谈恋爱爷爷也知道,你对其他姑娘和对这个姑娘不一样。”
段爷爷很满意段时泽喜欢的这个女生,他知道这个姑娘是泸上的交换生,平均分700分,聪明漂亮,和他老伴年轻的时候很像很像,他年轻时是一个纨绔子弟,遇到了段时泽的奶奶,段奶奶是宜州市的高考状元,他第一次见到段奶奶是在段奶奶高三毕业那天,他和人打架受伤了,腿被打脱臼了,是段奶奶送他去了医院,他当时昏昏沉沉,却记得段奶奶的脸,倾国倾城,他永远都忘不了。
他为了段奶奶,复读了高三上了法政大学,去找段奶奶。
后来他终于追到了段奶奶,他们结婚了,他希望可以有一个和段奶奶一样可爱的女儿,但是只生了段时泽的爸爸,后来他心疼段奶奶就没再生,再后来,就是段时泽出生了,他就希望有一个孙女,但是还是儿子,所以他把宠爱都给了他的好兄弟的孙女,这是他们刘家段家唯一的一代女辈。
他不是第一次见赵凛冬,这是第二次,因为他在校门口当保安,一个月就去当那么一两次,当是体验生活,他第一次见小姑娘就觉得姑娘讨喜,姑娘和段奶奶一样有一双小鹿眸,她的小鹿眸很清澈,是这个年纪该有的东西。第二次见小姑娘,她穿了身淡蓝色的裙子,看起来就能看见年轻的段奶奶,可爱又不失优雅的气质,与刘丹丹这位娇贵的公主有着天壤之别。
“你想说什么,爷爷。”
“爷爷呢,支持你追求这个姑娘,但是你要有分寸,姑娘还没有18呢。”
“我知道,她说了,我不能影响她。”
“那就好了,国庆你带她回家里来,吃个饭,你奶奶也快从宜州回来了,让她看看这个姑娘。”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
段时泽把挂在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姑娘又怎么会跟着他回家呢。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经是月底,今天是九月的三十号,也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上午是月考的最后一科,下午是国庆表演,表演结束就放七天的小长假。
午饭过后的教室堆满了人,赵凛冬被堵在门外进不去,教室门口都是学生请来给自己化妆的化妆师。
段时泽: “走,带你去图书馆换衣服。”
赵凛冬应了声“哦”就跟着他去了。
晚会在室内体育馆举行,里面可以容纳近三千多个人,空旷的很,这是二楼的图书馆一半都是封着的,因为泸上学校的学生并不会去那个地方,去也是约会,他们学校有一个明令禁止的事情就是不许谈恋爱,可以带手机,可以化妆,就是不可以谈恋爱,被抓住一律都是告诉家长。
体育馆二楼的图书馆几乎没有人,安静得可以听见落针的声音。
进到图书馆右转直走有一个房间,段时泽推开门,说道:“椅子上的两个袋子是我给你准备上台的衣服,你试试,不喜欢可以穿你自己的。”话音刚落他就拿过赵凛冬手里的袋子,又说道:“去换吧。”
赵凛冬点头:“谢谢。”
大约十来分钟,赵凛冬才穿好了第一件衣服,是件礼服,镂空设计,礼服并不紧身,后背两边是用了和领带一般粗的绳子将背后分开的两侧牵在一起,整体是淡蓝色的。
她踩着高跟鞋,推开了门,段时泽就在不远处的长桌上,他抬眼,对上了水汪汪的小鹿眸,高绾的黑色发鬓与胜似湖泊的的礼服相得益彰,背后镂空的设计,可以让人可以她若隐若现漂亮的蝴蝶骨,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长裙下摆处细细的皱褶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拨动,在晕黄的白光之中仿若凌波而来的仙子。
段时泽定了定神,尽量不被她迷失了心智,他的喉结轻轻的动了动,开口道:“很漂亮,很适合你。”
赵凛冬:“嗯,谢谢。”
段时泽偏过头,不再看她,多看一眼都要沉沦下去。
赵凛冬:“另外那件,我觉得不是很适合我要跳的舞,我穿我自己的吧。”
“嗯。”
已经临近下午两点钟,赵凛冬才画好妆,她是第一个演出的,所以前面两个节目是刘丹丹和乔治名上去主持。
赵凛冬没有用当时入海选时的舞蹈,她换了,她想跳一出,她外婆最喜欢的舞蹈,她外婆很早就去世了,去世之前是一个瘸子,是一个爱跳舞的瘸子,她从来没见过外婆,只知道外公很爱她,至今都未再娶。
这是赵凛冬第一次上台演出,她想跳一出古风的歌曲,让她的外婆可以看见,她那么努力的练了三年舞蹈,就是为了今天。
她一袭白色的如霜的雪色衣服袍,宽广的衣口有一道妖冶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庞,一双小鹿眸,清冷又深邃。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像两泓万年不化的冰山不化的冰川。
她时而抬腕,时而底眉,树儿轻舒云收 手,手中的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秀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冷于耳边之时,手中的扇子如妙笔如丝弦,又转,又甩,打开,合并,行云流水般的如龙如凤舞。
一曲结束,台下久久才爆发出很洪亮的掌声,所有人都在呐喊她的名字。
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成功了,她的外婆一定会满意的吧。
她深深的鞠了一躬,下了台,掌声依旧不断,所有人似乎都在为她喝彩。
上到图书馆,她就要换礼服了,时间很赶,她换好,化妆师又在为她补妆,没一刻停歇的时间。
她弄好全部东西,下到一楼的体育馆,刚好第二组的人就上去表演了,负责人告诉她,段时泽已经在舞台后面等她了,递给她麦克风告诉她,让她去找段时泽。
后台的灯光有些昏暗,但是她可以看见段时泽倚在墙边,她走过去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她穿着高跟鞋,却还是矮他半个头,他穿着暗蓝色的燕尾式西装,黑色皮鞋,暗蓝色的西装裤,显得他的腿又长又直。
她抬出一个脑袋,想看在台上弹钢琴的女生,却感觉背后的衣服松弛的往下垂了,她猛的缩回脑袋,却感觉身后一只大掌盖住她小巧的背,大掌稳稳的按住她背上下坠的衣群。
她脑袋一白,段时泽将她圈进怀里,将她板正面向自己:“解我的领带。”
赵凛冬不听,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听见他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背后的绳子松了,我松手你就走光,等一下我们就要上台,你最好按我说的做。”
这回赵凛冬没反抗,抬手将他的领带解开,她将解开的领带递给他,他低低的声线又一次响起:“抱我。”
赵凛冬茫然但还是照做,她轻轻的抬起两只手揽住他的腰。
少女的贴近,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很好闻,他滚了滚喉结,感觉小腹一紧,少女的一丝头发贴在他的锁骨处,这引的他想犯罪。
好半晌,他用他的领带置换了她背后的绳子,但是他却轻轻的把手搭上她的腰,轻轻的说:“我看一下牢不牢固。”
他环住她的腰,过了好久。她终于忍不住问:“好了吗。”
“还没。”
他的锁骨吻着她的锁骨,在琴声中他的喜欢越发浓烈。
不知过了多久,赵凛冬才意识到她被骗了,抬脚狠狠的踩了眼前的人,眼前的人疼的“嘶”了一声,松开抱住她的手。
他无奈的吐出三个字:“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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