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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漳】向海而生……情?!

荀忆番外:芳尘世浮生梦

“风萧萧,雨条条,踏破海浪下南洋! ”正值大宋,温陵意气风发,一剑破穿石间,显尽蓬勃朝气

“大人,月港大人还没来。 ”

缭手清点完人数向温陵汇报着,此番下南洋依旧由温陵与月港(霞漳)领导,这下可好,两位领导员少了位没到,虽说货还没运上船仍有时间,但毕竟是核心人物,这会儿不在实在有所影响。

“无碍,随她,又不是不来。 ”温陵没所谓,静静等着,他知道月港肯定会来,不过等久了估计二人又要打一架,可前两天才吵的刻意慢点也不奇怪,二人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商伴?同事?挚亲?挚友?损友?对手?仇敌?又或是挚爱?谁知道呢,两人没少争斗,对此东越也没说什么,只是笑而不语。本着就是你骂我、我骂你,你打我、我打你,互相调侃相互较劲,东越南城双子的名号响彻海内外。

“这么信任还真是受宠若惊,温陵。 ”说曹操曹操到,月港一下环手于胸出现在温陵身旁,下意识拨了下长发,这次没搭上温陵的肩还真是意外

“哼,我还能不信?出海前再打架? ”温陵捏起月港的脸摆弄着,不出意外喜提一巴掌

“……残花败柳。 ”温陵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衣冠禽兽。 ”月港一个眼神也没给温陵,回怼完便走,只因她看到自家老大东越与其他郡主们,多半是来送行

“老大。 ”本就一家,月港也不必太隆重,简单的行了个敬礼

“嗯,出海小心些。 ”东越忍着笑意嘱咐,刚刚的情况他们都看见了,有憋笑的自有偷笑的

“月港,你要不再赏温陵一巴掌? ”长汀笑的最欢,已然从偷笑变成光明正大的笑

“兄弟,你好损。 ”邵武拍了拍长汀笑道,身后的建宁长搭在左海(榕城)身上笑而不语

“什么意思哇,长汀。 ”温陵这也过来了,简单向东越行了个礼就把月港拉到身后,当然,又是流畅一巴掌,行云流水,不知道还以为用的德芙(?

“……”

“噗嗤! ”月港打完还不忘将手拍干净,温陵是一阵沉默,闹的建宁突然笑出了声

“字面意思,温陵兄颜面胜似城墙,应当无碍吧? ”长汀可谓杀人诛心,“何况你们这𣎴前天才吵的,昨晚月港还骂呢。”

“哈哈,长汀,小心他揍你一顿,我们可帮不了你。 ”南剑笑着插到二人中间,免得二人打起来,温陵这东方第一大港,当下世界的战力天花板,只怕有些城主和当家的都打不过他

“你们该上船了吧? ”兴化指了指准备差不多的船道

“走了,回头见。 ”温陵瞥了眼船,又看看天与海,确实该走了。

“还真是没少出海。 ”建宁感叹到,这已经不是温陵和月港第一次出海了

“谁让他们是我们南城双子,向海而生大概是天性吧。 ”左海收回目光看了看老大,无奈的捏了把建宁的脸

“温陵大人,月港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随时启航。 ”缭手恭恭敬敬的做了个礼,汇报着情况

“怎么样? ”温陵扭头寻问月港的建议

“气象良好,船检再仔细查过,还有粮食水源,船员是否不适,没问题就走。 ”月港例行前往检查,从出现到现在她竟没戏耍自己让温陵很是疑惑

“这就? ”按理这会儿应该一本正经开个玩笑,然后阴谋得逞的嘲笑,才老实办事。

“她不会吃错药了吧?前天吵的还生气呢?玩真的啊?不能吧?又没少吵。 ”温陵不禁想到这

‹确认完毕,可以启航›

“小心点!等你们回来! ”建宁朝船上喊着,与城主和其他郡主在港口边挥手告别

“回去了!海边风大! ”温陵也关心的应着,同月港一起挥手

‹下洋›

“月港,看到信鸟群了。 ”虽说在海上没什么奇怪,但信鸟被视为自由、勇敢和灵敏的象征,不管出海多少次温陵总会叫上月港来看

“无聊,跟没见过似的。 ”不过这次竟收到了吐糟,实属意料之外,搞得温陵突然沉默不语

“没事吧?我干嘛了我? ”温陵盯着月港拂袖回舱的背影嘴角抽了抽

夜幕,使人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靠着晓星残月分辨着方向,行驶着今日最后的航行。夜风裹挟着大海的味道,从身侧呼啸而过。暮色四合,稀稀疏疏的渔灯映照在漆黑的海面,仿佛散落在大海深处点点繁星。他们向海而生,海的远方是未知的神秘,身后海的那边是故乡。

“今天先这样,月港? ”

“有事讲,没事滚。 ”月港没好气道,一整天,温陵在舱外指挥,他在舱内办公,这会儿已经麻了

“咋了气这么大?跟哥说说。 ”这间是二人单独的房,也没别人,温陵一屁股坐在月港左边,托着脑袋欣赏美人

“我比你大…… ”

“嗯嗯,我是哥。 ”这点温陵不反对,但他确实是哥,“我惹你了? ”

月港跟看傻子一样鄙夷的看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不说啊? ”温陵无论言行举止还是气质上,虽说不少傲气,但还是挺通情达理的,讲起话来连哄带骗,这会儿也不想吵起来。观察着月港这模样基本确定是自己的锅,认错暂时是不可能的,除非月港想

月港斜倚过头去,似因不满而一言不发闷生气,嘟起嘴,气鼓鼓的小脸好似个柔软的奶团子,软乎乎的令人不由得想捏捏把玩下,不过那一副“是物勿近”的气质,将温陵当场劝退,省的火上浇油,任性中不乏可爱

“那我不管你了,天色已晚,早日安寝,漳大宝贝。 ”温陵是困了也不忘调戏下月港,起身回到床榻上,气氛凝重到可以说是诡异

“啧,过来。 ”温陵犹豫的在寂静中开囗,吊儿郎当的神色中带着随意和慵懒,与威风凛凛的战袍格格不入,也让他不那么威严,耳根微微泛红,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不要,睡你的去。 ”月港放下毛笔,心累的收拾着满桌的公文,怎么会有人出差还带文件?暂且不说她不高兴不想过去,坐的太久她就是想,现在也起不来

“嗤,死倔。 ”不知何时温陵从床榻又过来,靠到月港背后犯贱,一边手臂绕向后方包围住月港腰部,连着双臂一同锁住,一边戏谑地捏着人家下巴,头靠颈窝处贴的倒紧

“松开!”月港尽力挣扎,试图从温陵的怀抱中挣脱,但温陵的力气比想象中要大许多,不给任何逃脱的机会。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仿佛在彼此诉说着对方的不满和争执。

“按人类的来讲,你可是我的未婚娘,睡你也得过来,不是吗?漳大宝贝。 ”温陵简直在无中生有,这曲解的让人直呼好家伙,不过倒也是事实,换人类来讲他俩早订婚了,不过碍于郡主身份,结婚是不可能了

“一派胡言,有你这么曲解的? ”

“宋老头都认了,老大也没想法,除非我们死一个。 ”温陵翻了个白眼,手又收紧了圈,护腕与护腰碰撞出悦动的金属音。伸出舌头轻舔着月港的嘴唇,随后是一吻蜻蜓点水,速度之快来不及反应仿佛在传达某种难以言喻的信号。两人的对峙,如同一个写好的剧本,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变态! ”见月港炸毛,温陵头也不靠了,将原本捏住对方下巴的右手收回,放在自己唇下,饶有趣味的看着月港那染上暮霞般红晕的小脸。(这就是东方第一大港的恶趣味吗?判无妻徒刑

“哈哈哈哈,莫恼,莫恼,小心气坏身子。 ”

“松开我,你个笨蛋! ”月港用事实证明,自己真的挣不开温陵的手,只能愤怒地指责,要求他松开自己。

温陵的眼神中满是挑逗与玩弄,究竟是什么造就了这奇特的恶趣味?,注意着月港泛红的脸颊,轻抚着对方的发梢,问道:“叫声阿兄,不然夫君也行?”

空气里弥漫着沉默,然而人却不可能一直沉默。那些无声的瞬间,或许足以杀人于无形。

突然间,温陵上演一种无助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从未想到,他如此优秀的才华,却会被他所钟爱的人所忽视。他不禁感到委屈,为何他一直以来所钟爱的人,却如此厌恶自己,平日里最多的交栠除了商业需求,也仅剩日常斗嘴动手。他鼻子酸酸的,一股酸楚涌上心头。这一刻,他感到所有的悲伤和失落都汇聚在一起,难以言语。 “真无趣,平时不挺会玩?到处沾花惹草,哥这么厉害看不上哥? ”

「昨晚」二人都仍为前天的事冷战,免𣎴了其他兄弟们劝架

“行了行了,明天出海,怎么今晚还冷战? ”建宁,东越旗下大将,虽不是省会,但一直担任着“大哥”的身份

“道个歉就完事了,你自己也认是你起的头。 ”邵武可不擅言辞,只知道他这两兄弟从以前就经常斗,习惯就好,他一介武夫,你猜他为什么叫邵武军

“道歉?不可能,她听吗?早上光凑近就走,道个鬼。 ”温陵怎么可能为琐碎的事情轻易低头,让他放下面子去干根本没转机的事实是不可能,月港也不听,道歉的意义在哪?

“啧,让你硬碰硬了? ”南剑,传说“干将莫邪”在此“双剑化龙”而得名剑州、剑津。后为与巴蜀剑州区别,所以又名南剑。

“你现在不也是,温陵听吗? ”兴化及时打断南剑。东越旗下郡主们似乎都不擅言辞,虽说宋重文轻武,可兴化、南剑、邵武、建宁哪个不是武夫?长汀是客家首府,左海更为千年不更的首城大人,温陵月港又是一对向海而生的商人,八位郡主共同造就了他们老大的八闽大地称号

“然后呢?继续冷战?别怪我没提醒,月港向来与南粤的某几位郡主亲近,还有点共管,小心被挖墙角。 ”左海,也就是如今的榕城郡主,一边注意到长汀并不在,一边用着激将法

“啧…… ”目测有用,温陵十分不满,喉咙里发出似发怒的狼般的咕噜声,警告周围的人不要靠近。脸气得跟锅底一样,眼中似有杀人般寒光,抓起桌上的茶盏往地上摔得粉碎。

“喂。 ”除了左海外所有人都被吓起身来,建宁一把擒住温陵的手,被温陵奋力一甩,向后倒去,若不是左海只怕要栽到陶瓷碎片中去

“你在气什么?这是事实,若不想成真劝你放下你的高傲。对你,谁都可能服软,但绝不是月港。 ”左海完全不在意,稳稳当当坐在原位上,顺带扶稳差点摔倒的建宁

温陵的目光如凶器,盯着左海,仿佛要将人撕裂。他不曾盯一会儿,就摔门而出,带着一股狂烈的气息。

“左海啊,你是来劝架的,不是来‘劝架’的。 ”建宁看向他亲爱的好搭档,感慨万分

“放心,看着吧。 ”左海真就毫无波澜,淡定喝着茶

“你们坐,碎片我收拾就行。 ”邵武抱着剑就去找工具来

月港这边,不出意外是长汀、南粤的潮阳、嘉应

“眼不见为净,无视他啦。 ”没有温陵在,长汀肆无忌惮地抱上月港,戳了戳软乎乎的小脸

“让老宋把你归南粤呗,花城又不是不出海,换个搭档也行。 ”被左海说中了,嘉应还真在挖墙角

“滚,换搭档我同意,归你们南粤想都别想。 ”长汀无语的看向嘉应,赏了她一个脑瓜崩

“嘉应,这事先放放,还有东越城主的人呢。 ”潮阳熟练地轻抚嘉应

“明天出海直接不理他,反正他东方第一大港傲的很。 ”潮阳眼神咕溜溜一转,出了个鬼主意

“不行,两位领导人不交流,下洋出事怎么办。 ”气归气,安全问题还在月港的考虑范围内。考虑归考虑,可还是好气,“啊……温陵是笨蛋!”

“果然是东越大人的郡主,每一个都完美遗传了自家老大的一些性格。 ”嘉应感慨着,也玩起月港的小脸

“你们干什么啊! ”两个人都在玩她的脸,气得月港又把脸鼓成奶团子

“你一生气就这样,他们看着好玩。 ”潮阳不厚道地笑着,也不好上前

“不可以嘛……很可爱啊…… ”长汀收回手,语气有些呜咽,内心却是“我哭了,我装的。温陵那么强势不行,我玩软的总行。”

“……你玩吧。 ”事实证明月港吃软的,偏过泛红的脸颊同意了

劝架 X

哄人 X

转移注意 √

「now」

“谁沾花惹草了?你厉害关我什么事,你这个笨蛋快放开我! ”说是这么说,可月港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内心是一阵莫名其妙“这笨蛋在难过什么?海风吹烧了吧,怎么不强势了? ”

“......不放! ”好家伙,温陵本来是演一下,收到这回答是真难过到了,泪水在一瞬间夺眶而出,声音也有些梗咽。不禁感叹,言语的力量是如此强大,即使只是一句简单的回应,也能触及内心深处的柔软之处,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哥这么厉害你看不上,别人木头,你石头吗?到底谁笨蛋啊! ”

“哥是天天跟你斗,还不是在会关心你?你什么意思嘛!大半不睡觉陪你逛,看你为难帮你解围,为什么不爱哥! ”牢骚,一旦发起就如太平洋的水倾泻而下,且淹没时会令人感到窒息

“……”沉默是今晚的桥梁

“mua ”

微凉的唇瓣轻触温陵双唇,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清新的凉意。月港的脸上泛起红潮,如同夜空中的明月,被刻上了深深的烙印,侧头撇过。温陵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时间在此凝固,留下无尽的沉思。

“你…… ”温陵自我怀疑般看向月港

“哼╯^╰ ,松开我你个笨蛋。 ”月港又一次鼓起脸来,生气但又不乏可爱,眼神傲世轻物、谑浪笑傲 ,双眼回盼流波,世人言南方女子似水柔,可月港挂着一丝倔犟的波纹,许是因为是东越家的人儿,清纯的颜妆竟显妖媚

“你不是讨厌我吗? ”温陵讪讪地松开月港的腰

“我什么时候说了? ”终于被松开的月港揪起温陵的耳朵质问

“你就这个意思! ”

“眼泪擦了,哭什么哭,东方第一大港这么没用。 ”虽说嫌弃,但月港还是亲手帮温陵擦去泪水

“少管我,反正你不喜欢。 ”温陵顽强地露出欢颜,脸上翘起一道最苦的笑容,那微笑僵硬枯燥,有着一丝悲伤

苦若苍生,青丝乱佛,城魂……需心怀天下,为苍生而战,无怨无悔,情爱?城魂不该有,他们不会死,更不可能有心,是世人向往的高贵。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虽高人一等,却受世俗禁锢,明明同凡人般有心、有情,却只得深埋,不至于疼痛可悲却无人怜惜。­若是人必是一段可悲的传世佳谣,逃不掉命运地捉弄;人间有言:鬼无惧,因其无魂,若不招有何惧?人有惧,因其有心,为利作乱。那……他们呢?有心、有情、有欲,会受伤,但不会死亡,在这旧世界的封建下,他们只是傀儡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月港跨坐在温陵腿上委婉告白,她笑起来很好看,脸上自然浮现蜜枣般甜蜜。对于情感的隐藏方面温陵不如她,她知道温陵的心意,亦通晓世间的潜规则

论年龄她比温陵要大些年月,她生于大唐,受周武而诞,在封建礼教中自是豪放;也见识了皇权争斗,五代十国时他们的老大倒下过,是温陵带着他创立成国,也因此保证“闽”,在历史长河中不被抹去

“姊姊…… ”温陵的语气似在撒娇,乱了礼数又如何?曾经就是如此,月港本就比自己大,这一刻好似回到从前,他撒撒娇就轻易得到月港的宠爱,扑进怀里轻唤她“姊姊”。历史是不可逆的,纵使他再怎么怀恋也回不去,他需要保持他高傲的身段,向世人展示实力好不被轻易践踏,可……这么一来便疏远了亲友至爱

“温陵,保持好东方第一大港的骄傲,软弱终会被践踏…… ”月港并未因此感到开心,面色反而冷若冰霜,褪去方才的笑意

“我不要!谁想当什么郡主?无形中被掌控的傀儡谁爱当! ”温陵拥入月港怀中,似不成熟的孩童般哭泣,泪水任它流淌

“别说胡话,你累了。 ”月港轻抚温陵的背安慰,从始至终没展现过哀伤

“月港! ”温陵气愤的推开月港,眼神里充满杀意,怒不可遏,许是因为哭久了,两眼通红的我见犹怜,冷若冰霜的脸容下尽是苦楚,换别人怕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呃! ”温陵这一推,月港的后腰“嘭”一声,径直撞上身后摆满公文的桌案,虽说有护腰,但硬物奋力一硌还是令月港皱起眉,发出细微的吃痛

“没事吧? ”温陵的怒火在一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慌乱,将月港揽回怀里,左手贴着蝴蝶骨,右手小心翼翼的绕上后腰,俯下高贵的身段,附在月港耳边,“对不起……”

“我错了嘛,前两天是我先跟你动的嘴,我看不惯你和别人亲近嘛……姊姊你理我好不好? ”温陵轻轻蹭了蹭月港的脖颈,埋下头去想求得原谅

「前两天」

“老大,你终于有空跟我们聚聚了,人家总说我们经常聚会,可每次都少一两人。 ”建宁乖巧的与左海一人一边,拉着东越入座

“你们啊,坐吧。 ”东越像带两孩子般哄着,左海居右,建宁居左,缠着东越讲话

“邵邵,等会切磋切磋? ”兴化向对面抱着剑闭目养神的邵武发起邀请,东越两位军火重地,邵武军、兴化军

“行啊,太快败下阵来的话我可不打。 ”邵武缓缓睁开眼,挑衅地对上兴化的双瞳

“真敢说啊,原话奉还。 ”说着兴化为稍后的战局擦拭好剑

“月……”温陵正打算跟月港讲话就被凑上来的长汀打断

“月港,逛庙市吗?我送你礼物好不好? ”长汀握上手月港的手热情邀请,仿佛小狗般乖巧,摇着无形的尾巴

“好啊,礼物就不用了。 ”月港示以甜甜的微笑回应

“好吧,温陵兄不会介意吧? ”长汀偏向温陵看去,神情似在嘲讽

“你说呢? ”温陵笑的和(核)谐(碍)有(可)善(侵),嘴角微微抽搐,身上几处暴起青筋

“多谢许可了。 ”长汀选择无视温陵暴起的青筋,欢喜的与月港谈天说地

“……我 同意?了?吗! ”温陵整个人都气的发抖,下一秒就掀翻了宴席桌案,惊扰了所有人

“温陵! ”南剑出声呵斥,只收到冰冷的蔑视,身后“寒客”双锏蠢蠢欲动

“哈哈,生气了?好凶哦~ ”长汀慢悠悠起身,轻笑的脸庞欠欠的对上温陵,妥妥的白切黑一枚

“温陵。 ”东越不紧不慢出声,没有夹杂一丝情感

“昂……不好意思老大,坏了你的兴致。 ”温陵这才起身,沉声以表歉意,手中能量汇聚,待光芒散去,只见其剑名“海桐”

邵武也放下手,露出怀中配剑“燃香十二刃”;兴化更是直接拔出“辛夷九剑鞭”,节节分明,长剑一甩化为九节鞭

“又做什么? ”月港不明所以问道,一股硝烟味也就他们老大与首城大人坐的住

“不做什么,庙市……不准去…… ”

“我做什么需要你同意? ”

“你是什么顶尖蠢货,说你木头都算夸你了。 ”你说温陵骂的委婉吧,他张囗就骂蠢货,你说他骂的不委婉吧,他也没骂出是什么

“发什么疯!长汀,我们走! ”月港拉上长汀就打算离开

“给我……滚回来! ”剑气出鞘,伴着气流直直劈向牵着的手

“含笑,燃! ”电光间邵武挡在二人面前,略显吃力的挡下温陵的剑气

“邵武! ”

“你这个笨蛋!招惹他干什么! ”邵武一手揪起长汀的领子,一手持剑指向温陵,“犯贱也没让你找死! ”

“邵……邵武老弟,别……别拽了……”长汀有些害怕,说话都不利索了

“退下! ”还没反应过来二人皆被月港拽到身后,“凌波剑! ”

双方大打出手,倾刻间屋内硝烟四起,但他们似乎忘了件事,他们亲爱的老大,这时可还是蓝曈,也就是说……那疯批的一面可没封印,在大宋这会儿正矛盾着,性子阴阳不定

“老大,没事,闹着玩的。 ”左海还想安抚下东越,万一他怒了一个都跑不掉

“呵哈哈哈哈哈……打吧打吧,孤……我也好久没动手了。 ”东越放下茶杯起身,又被左海压回去

“老大,不必不必。 ”左海递给建宁个眼神,建宁立马会意

“住手,老大要生气了。 ”建宁瞬移到二人中间,将二人拉开小心翼翼道

“哼! ”二人这才停止争斗,各自分道扬镳

“唉……又没聚成。 ”建宁也无奈,不过内心还在庆幸老大没真发怒

“长汀…… ”邵武阴沉着脸揪着长汀的耳朵

“哈,邵武最好了,别跟我计较啦。 ”

“你真的 够了……”

「now」

“……你说的,你是兄长,哪来的姊姊? ”月港并不理会,平静的纠正

“不要!我们换回来好不好?我不要…… ”

夜回荡着何人的呜咽?久久不散,城魂……真的不该有心吗?这世界似乎一直在矛盾……想保护一个人,到头来谁也没保护好;想爱一个人,到最后连爱的是谁都不知道;叹也一时年少轻狂,悔也一世年少无知,封建……真的结束了吗?世界……真的和平了吗?你……又还是曾经的你吗?

————————————————

“做噩梦了? ”霞漳拿着手帕拭去温陵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与泪水

“没事……”短暂的回神,温陵倚在霞漳肩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心不在焉:

到最后我们也没换回来,我们四个元老啊……建宁死了,我好害怕下一就是你……

我真的不喜欢鹭岛,他的出现改变了很多……可我真正讨厌的,似乎是那该死的封建束缚……

鹭岛想要你的龙溪,他知道他对他的提升有很大帮助,可如今的你……再没了龙溪只怕要离我而去……

你东南第一港的称号归了他,佛国称号归了我,月港不复存在,你还剩什么……

保持强者的骄傲,𣎴被践踏,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可你在那海禁后一直萎靡不振,你教我的我做到了,可你呢?

大清!我恨你,是你造就了这一切!

建宁…邵武…南剑…兴化…长汀……

我们渡过了这么多劫难唯独,创造了这么多辉煌,全部被你毁于一旦……

老大从未在乎过什么,唯独对海峡那头的傻小子上心

当家的……看不到吗?枷锁从未解除,我们从未真正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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