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先开花后结果,富察琅嬅这次终于一举得男。宫内外都在替弘历有了嫡子而感到高兴,雍正苦思许久才给这三阿哥选定了名字——永琏。
富察琅嬅用惯了素云,可莲心惢心也是她尤为看重的,还在一前一后两个孩子的到来帮她解决了难题。早在璟元出生后,富察琅嬅就安排了莲心照料。这次永琏出生,惢心自然被分配给了三阿哥。
对于这样的结果富察琅嬅也乐见其成,毕竟惢心为人处事更为周到稳妥。
由于头胎怀孕富察夫人来王府陪产时,一直说些扎心窝子的话,富察琅嬅听得胃疼,所以这次怀孕并没有让富察夫人陪产。月子期间富察府来人问候时,也是马齐夫人陪着富察夫人一同前来的。有族长夫人一起,富察夫人也不好说些过火的话,这让富察琅嬅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看着高晞月落寞的神情,富察琅嬅也不知如何是好,拉那拉氏的生育秘方全是虎狼之药,一旦用了这人就废了,所以她也只能尽可能宽慰高晞月。
不过好在望月轩有璟杳这个小可爱,还能让高晞月分散注意。
王府里其他女人怀孕青樱顶多是吃醋,可随着富察琅嬅的永琏出生,青樱就单方面的和弘历闹别扭了。
她觉得弘历背叛了她们的感情,竟然一次又一次的给富察琅嬅孩子,这是对她的侮辱。
可怜见的,弘历若是知道一定要大呼冤枉,他和她那里有情谊了,这是诽谤!
永琏洗三这天,有了嫡子的弘历热情高涨,在弘昼的撺掇下多喝了几杯。
在回前院的路上,碰巧遇见一个被其他人排挤而孤零零坐在台阶边的绣娘。
借着月色弘历看到一妙龄女子双眸含泪楚楚动人,内心瞬间燃起了一把大火。
不顾少女的挣扎,弘历揽着女子就近寻了间没人的屋子,准备成就好事。
王钦见状立刻守在院外,以防有人扰了王爷的雅兴。
可惜王钦千算万算,没算到有人会不折手段的阻止这场好事。
青樱在洗三宴结束后悄悄地跟在弘历后头,她想弘历哥哥毕竟是个男人,自己还是要学会给他台阶下的,这次还是她来主动求和吧。
可谁知跟上来却发现,竟然有个狐媚在勾引王爷。青樱怒火中烧,眼见着王爷被勾进了院子里。
门口有王钦守着,她也知道进不去,只能着急的绕圈走,这一走竟然让她发现了一个狗洞。
青樱顾不得其他,当即准备钻进去阻止那个女人,可谁知她今日为了让发型变得好看,在发髻两边插了一对喜鹊衔珠流苏发簪,如今却是卡在了洞口。
青樱无法,只能委屈地将发饰拆了下来。可谁知她屁股又大了些,卡在洞口进退两难。
“阿箬,阿箬!”唯恐有人听见,青樱小声唤着,“我被卡住了,阿箬你快想想办法。”
阿箬看着洞在撅着的硕大屁股,一个好主意油然而生:“格格放心,我来助你。”
“啊哒——”
阿箬一个飞踢,青樱扑倒在地,屁股也顺利地过去。
顾不上屁股的疼痛,青樱顶着杂乱的头发就往里走。阿箬犹豫了片刻,还是只有认命地爬起了狗洞。
耽搁了许久,青樱赶到时,弘历已经完事。只见那绣娘抱着破烂的衣服一个劲的哭泣,若是旁人来看,定然我见犹怜。可在青樱看来,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下作手段。
海兰感觉到门外的月色被遮掩,抽噎着抬头,却看见逆光中,一个臃肿的人影,耷拉着肩膀,发型潦草。
一双细长的眉毛高耸入云,顶着一张血红的大嘴,目光不善的看着她。
这等诡异的画面,吓得她忘了哭泣。
青樱走进房间,不顾海兰的挣扎将人连拖带拽的拉扯出来。为了防止海兰叫出声,她这次特别有头脑的将手帕塞到她的嘴里。
在海兰惊恐的目光中,青樱阴沉着脸训斥:“竟然如此下作的勾引王爷,不知廉耻,本格格就罚你在此地跪下好好思过。”
海兰痛哭流涕,不停摇头。她想说她不是勾引,是被逼的,可惜青樱才不听她的解释。
见阿箬来后,就吩咐她在屋外盯着海兰跪下。
而青樱自己,则是美滋滋地走进屋内。
看着弘历泛着酡红的脸,青樱一阵窃喜,伸手在弘历身上不停作乱。
半梦半醒间,*************************************************
不过,他好像又听到一句“弘历哥哥你讨厌~”
阿箬看着海兰身上的斑痕,眼底是止不住的妒忌。格格也就算了,她一个低贱的绣娘,怎么也能得到王爷的恩宠。
*********,阿箬一巴掌扇到海兰脸上:“小贱人,不要脸的贱货,还敢勾引王爷!”
海兰瑟缩着身子,阿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见对方不敢再躲才又在身上掐了几把。
弘历一夜荒唐,想到美人在怀就觉得满足,闭着眼又将人往自己身边揽紧了些。
青樱早就醒了,一想到昨夜弘历的勇猛就忍不住害羞,果然弘历哥哥心里是有她的。
“弘历哥哥,该起身了~”青樱故作娇羞,沙哑的嗓子像被刀划一样,听着让人难受。
弘历原本是想继续温存的,可一听这声音立马精神了,一蹦三丈高。
“青樱,你怎么在这儿?”弘历迅速朝后退去。
青樱嘟嘴歪头,不解地眨眼:“弘历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弘历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衫,仓惶跑下床,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
“昨夜本王记得不是你侍寝,你怎么在这儿的?”弘历一边穿衣服一边质问。
青樱一下子马着脸:“那绣娘行狐媚之事,已经被我处罚了。”
“什么?”
弘历走出房门就看见廊下女子衣衫褴褛,颤巍巍跪在石板地上,一旁的丫鬟恶狠狠地训斥着什么。
难为阿箬精神好,一晚上都没放过海兰,一见弘历怒气冲天地出来,阿箬心虚地跪下请安。
海兰被折磨了一晚上,又是初经人事,被冷风吹后本就摇摇欲坠。轻咬下唇,在弘历出来后抬头委屈地看过去,只一眼便晕倒在地。
弘历大惊,跑过去一脚踹开阿箬,打横抱起海兰:“混账东西,就给本王跪在这儿,没本王的命令不许起来。”
阿箬如断线的风筝飞出,重重地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青樱出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发白,但还是强行镇定:“弘历哥哥,你就这么折辱我吗?”
弘历铁青着脸瞪着青樱:“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的罪过吧。”
弘历抱着人出去,王钦看这场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觉告诉他不好,只能灰溜溜地跟在身后。
青樱踉跄地走下台阶,准备追出去,路过阿箬时被她抓住了裙角。
“格格,求你救救奴婢,奴婢一定是受伤了,不能在这儿跪着啊格格!”
喷出的鲜血沾满下巴,害怕受罚而涕泗横流,若不是阿箬死死抱住青樱的腿,只怕她早就躲开了。
青樱面无表情地盯着阿箬,血红的大嘴里吐出令人心寒的话:“王爷要罚你便是你错了,阿箬你怎么能虐待那个绣娘?”
阿箬哭着解释:“格格奴婢是想替你出气,是她狐媚惑主。”
青樱吸了一口气,老神在在:“你在这儿跪着吧,王爷那边消气了就会让你回来的,你放心,我会在遥顾苑等你。”
“格格,格格你不能不管我啊格格!格格是你要罚她下跪的格格!”
偏僻的院落回荡着阿箬的哭喊,可又有谁在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