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伸了个懒腰,慢慢悠悠开口:“呐呐,大家叫我老师就可以了,因为老师啊已经把名字变成了奇怪的东西——具体可以问白酱哟。”
“接下来的高中三年的呢,你们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打过我啦,顺带一提,你们家里肯定有长辈是被我揍过的哈哈哈,毕竟老师我啊,任教了超久的!”
金毛老师念叨着和作者一脉相承的垃圾话,源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防止这个疯子突然脑子一抽又直接拔刀,顺手给晕晕乎乎的同桌扯了座沙发出来。
对,沙发,凭空扯出来的一张沙发。
于是金发少女的声音幽幽变了调子:“白酱啊,这么光明正大炫耀自己造物成绩好真不行……所以给我来一张超级炫酷的椅子!快!”
金毛发出了非常理智的欢呼声。
源白沉默不语。
她感觉这个班级里……可能会有很多人被这个疯子传染。
所以,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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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心满意足地趴在自己的新椅子上:“接下来呢,除了白酱不许动,谁能碰到老师我呢,以后我的课就全部满分啦,放心放心,我只坐在这把椅子上不动哟~”
金毛在椅子上开心地打了个转。
“诶,这是说,这门课以后都是满分?!”金发碧眼的少年大呼小叫着,神情兴奋得夸张,于是被一边和他长相相似的女孩锤了一下脑袋。
源白记得他,叫金,是秋执事的弟弟。
那个女孩就是凭空出现的、金和秋的妹妹,灵。
从秋执事那里旁侧敲击过,她确实认识灵这个人……她的记忆被完全替换篡改了。
秋啊,可是因为作风原因被一位前辈点名道姓拉走成为其眷属的神奇人物。
咳咳,扯远了。
“笨蛋老哥,你忘了这个老师之前怎么出手的吗?而且……”灵瞄了一眼神情漠然的源白,顿了顿才继续道,“那种层次的战斗,我们绝对参与不了。”
金挠头,看似天真道:“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灵无奈扶额:“哥,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热血笨蛋啊……咳,那个,源同学——”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源白冷冷瞥来一眼打断了:“我和她还没到不共戴天的地步。”
这是变相地拒绝了灵的求助。
但下一秒,她又话锋一转:“除非她愿意告诉你她名的真解。”
封禁名字的真解,是对以这种方式立身神明的最好方式。
因为基本上只要敌人知道了,这个神明的死亡就注定了。
源白想到这,眯起了眼,低吟出声。
“磨灭概念,泯灭魂灵,毁尽骨血,吞没权柄,消除存在……”
以及无尽绝望。
抹去这个神明自身的概念,毁掉其物理上的骨与血,泯灭神秘学的魂与灵,彻底吞没属于这位神明的权柄,消除每一条时间和世界线上这位神明的存在,从根本上让其消失。
最后,是保险。
让其对生而绝望,这样衪就再无复生的可能。
这是那位演示给她们这些“孩子”看得,另一个对象是一个反叛的、失控的、那位曾经的“孩子”。
源白和金毛都会称呼那位为“母亲”,因为那位很喜欢强调她们都是她的孩子,她会平等地爱着她的孩子。
虽然源白不明白爱的具体感觉,但她知道,那位确实是平等地对待一切的,但并没有“爱”。
——越是没有人性的怪物越追求人性。
“母亲”曾这样评价过其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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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聊天,那边则打得火热。
各种元力特效满天飞,元力武器碎裂,可那只金毛仍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平静得仿佛不是在被围攻,而是在喝下午茶。
灵凝望片刻,又看向了唯一可能的消息来源——那个面无表情地白发少女,源白:“源同学……”
“你的想法是毋庸置疑的正确。”坐在沙发上的白发少女身上靠着一个大型七彩挂件,挂件的脸上浮现着奇怪的笑。
玛丽苏:好耶!是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