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羡(顾言)“因为气我,不顾自己的身子,不值。我真是个白痴,费了那么多的力气,跨越时空也要把你带回来,现在你回来了,我却又不知道珍惜,几次三番的让你难过,是我不好。”
白糖(涂苏苏)“咳咳…”
司羡(顾言)“你醒了!”
白糖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榻边。有挺长一段时间,她都是呆呆愣愣的,还总是对司羡提好多要求,让司羡给她买糖葫芦,让司羡给她绾发。所有人都道她疯了,敢对他指手画脚,只有他知道,她只是在还原他们的曾经。
平静的日子不会保持太久,就像麻烦,总是会不请自来。有人在她的枕头下面发现她藏了一把匕首,就诬陷她想要刺杀司羡。可是司羡并没有说什么,和平常一样给她喂饭,替她剥鱼刺。
后来她难得出了屋子,看见了许久未见面的丘深。
丘深“小姐…你还好吗?”
白糖(涂苏苏)我早已不是定远门的少宗主,又何来小姐一说?既见了我,便快些离去吧。司羡如今易妒易怒,连我…”
都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丘深“小姐,丘深带你离开这里。”
白糖(涂苏苏)“…不了。我的家在这里,父亲在这里,我走不了的。”
丘深“小姐!”
丘深还要坚持,却被白糖抬手打断。
白糖(涂苏苏)“你还有大好时光,不应该跟在我这样有今天没明天的主子身后虚度时光。走吧,去闯一番天地,知你出息了,我也会感到欣慰的。”
话已至此,丘深只好应下。
丘深“…丘深,拜别小姐…望小姐多保重。”
她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继而若无其事的去接天上飘落的雪花,说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白糖(涂苏苏)“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谁。说完后突兀的笑了,彼时眼里早已无光,只是扯了扯嘴角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但对她而言,来说,足矣。 … 她和丘深见面的事情,当天晚上,司羡便知道了。他的神情可怕极了,双眼通红,青筋隐隐浮现,他问她,和丘深是不是真的,白糖累极了,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哪怕事情不是她做的,哪怕是一句辩解之言都没有。 而这恰恰惹怒了司羡,他不受控制的掐住了白糖的脖颈。
司羡(顾言)“我可以容忍你做的一切,哪怕是你要杀我我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丘深,虚与委蛇!还想着要离开我!”
被夺走空气的白糖颤抖着把手搭在司羡暴怒的手背上,那一刻司羡还以为白糖是在求他放手,更是怒火中烧,直到他看见白糖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也在用力。脑袋里的那根弦一下就断了,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白糖(涂苏苏)“咳咳咳咳咳咳…”
她咳的声音不大,或许早已没了力气,有血丝从她的唇畔划过。
司羡(顾言)“苏儿!”
白糖(涂苏苏)“…该放手了…你爱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我…”
司羡(顾言)“不!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没有控制好自己!”
白糖轻轻的摇了摇头,
白糖(涂苏苏)“你看…我们之间的信任早就没有了…你又何必强求?”
司羡(顾言)“不,是我不好,我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你别不要我…”
白糖(涂苏苏)“我该走了…”
司羡(顾言)“不…”
白糖(涂苏苏)“…我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春,也会化作烟,化作泥,化作云,化作这世间的万物。而你…将在这里,替我看尽这世间万物,享这无边的孤寂,终日悔恨伴身…”
司羡(顾言)“你不能那么狠心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