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有一件事情,你要替我做了。”
……
贯棋等了这么久,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也不枉费他费心做了这么多,用了这样多的时间和精力。
人还是来了啊。
身边的属下面上却有些担心。
这个时间武南公世子突然出现,完全不符合他们收到的消息,不是说武南公世子因为开罪了陛下,人都被幽禁在了。
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贯棋对这些完全不关心,只要是如今人在他的手里。
很快整个大禹都会传遍了武南公父子叛国的消息。
有时候一些人总是能起到一些特别的因由。
比如武南公府在大禹世世代代的影响力。
这就是为什么他明明控制了整个边关却依然坚持着没有向前一步的原因。
贯棋面上带了些疯狂的味道。
“将世子爷带上来,这可是咱们大禹的小战神,当今长公主殿下的驸马爷啊。”
下属面色有些为难。
正是因为酆云衍的身份所以他们一时之间也不敢做出什么决断来。
“是不是现在,我们是先观察看看,您也说了,世子爷是大禹的小战神,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愿意被控制然后就自己走过来了,属下实在是害怕,要是这背后有伏军该当如何呢。”
贯棋好像丝毫没有这样的担心。
“你太小瞧酆云衍了,如果真的有埋伏 他也不会光明正大的来,至于后手嘛,一定有,可是现在,人,是在我们手里。”
下属对视一眼,默默无言走了下去。
“等等。”
贯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还是先不让世子爷过来了,咱们是主人还是先招待人家客人,要好好休息才行啊。”
下属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那属下去安排。”
贯棋神色骤然变冷:“我说的是好好照顾。”
下属身上浑然一冷,还以为他们主子的意思是好好照料照料,东西都准备好了。
不过就算是他们想要说些什么现在这个关头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想要活命就不要跟主上对这干。
“属下明白。”
下属悉数撤了出来。
只留下了贯棋一人。
“小鱼儿,你瞧瞧,人,我已经请回来了,你若是能开口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贯棋近乎迷恋的走到内室。
内室中间坐着一个少女,少女双眸明显能瞧出些呆滞。
身上是大禹贵女的服饰。
绛紫罗裙,胸口是大片大片的牡丹花。
贯棋的目光近乎于痴迷。
可偏偏眼前的少女别说一个眼神了,就算是眸子里都没有多余的一丝情态。
贯棋做到少女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习惯,那少女将手塞进了贯棋的手中。
不管是做了什么,她的手似乎永远冷冰冰的。
贯棋只是靠在她身上,声音不自觉的放轻:“就在你睡着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离着当初我们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你开心吗,这么多年终于又回来了,我猜应该是开心的,你放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准备好一切,所有的一切。”
可不管贯棋怎么说怀中女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曾几何时贯棋都要放弃了。
可偏偏想起了如今已经被自己控制起来的武南公父子。
“如果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不会伤害你在乎的人,起码,你父亲哥哥都会安然无恙,而你,就,做我的皇后,可好,玢儿。”
酆云玢整个人颤了两下,好似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般。
……
那两人将酆云衍带到了城主府后面的厢房转而起身离开了。
人已经在他们的地牌上了,以后想怎么做不还是他们的意思。
酆云衍也没想过要去冲破谁的封锁什么的。
毕竟现在是人家的地方了。
他既然敢进来就没打算要出去的意思。
刚才进来的时候四周都已经看过。
城主府如今已经算是被严密把控起来了,或许说整个三大营的将士应该也已经被控制住了。
但是有一点酆云衍想不明白,三大营的人从来都不是孬种,就算是阿父不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人攻占了整个边关。
贯棋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还有阿父,如今又被控制在哪里。
这些事情他总有时间去一一弄清楚。
酆云衍干脆在房里做起了自己的事情就像是外面的看守完全不存在一样。
在送过去一些纸笔之后,门外人恨不得把东西扔在他脸上,怎么会有人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
难道他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地位。
如果不是主上事先吩咐了满足世子爷一切要求。
早晚都要拿刀剁了他。
贯棋听见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意外,能够在这种环境下还能保持淡定的也只有武南公世子爷了。
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态度。
这样玩起来才带劲啊。
酆云衍坐在案几面前,桌子上摆满了大禹的吃食。
他还以为贯棋不会这么快就来见他呢。
贯棋整个人显得很淡定丝毫没有对面坐着他的老冤家而觉得窘迫什么的。
“我找来的几个厨子终究学不会大禹的吃食,画皮难画骨,不过在这个地方凑合着吃吧。”
酆云衍夹了一块时蔬放进了嘴里,确实算不上好吃。
东西咽了下去,拿了怀里的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
“不是自己的东西到底事学不会的。”
学不会?
贯棋突然笑了出来,笑声嚣张一如既往。
“学不会也没关系,等我的大军攻占了上京我想要什么,都会有的。”
“你就这么自信,自己想的一定能达成。”
贯棋靠在一边的椅背上,耳边的耳环叮当作响。
看起来颇有些异域风情的味道。
只不过酆云衍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也不会去欣赏些什么。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明明人就被关进了长公主府中,是如何逃出来的。”
酆云衍对贯棋的质问似乎早就预想到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贯棋笑的声音更大了:“我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觉得你们大禹朝里面就干干净净毫无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