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家?”马嘉祺轻勾唇角,接着嘲讽道:“你是真的以为你冠上了严氏姓?”“马嘉祺,你要发酒疯,去别处。”贝拉冷声回击着他,“你要找女人发泄,麻烦你找赵思曼,我瞧着她定会伺候你的舒服,别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整天在外抓着人就胡来。”
贝拉字字都是对马嘉祺的羞辱,“你可别告诉我,你跟她没激情了?”
“也是,孩子都十岁了,激情也是该褪去了,俗话说的好,七年之痒。”贝拉冷眸看向他,言语中满是对他的不屑跟厌恶。
马嘉祺阴鸷的眸子锁着她,手扣着她的下颚,“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要是有病你就去吃药!实在不行,就去精神病院!”贝拉怒目圆睁的看着他,面对他的怒火,丝毫不在意。
话音刚落,贝拉的唇便被马嘉祺再度封上,一手直接揽过她的肩膀,缓缓后移,来到她后背的拉链处。
只要他一拉,她身上的衣服势必滑落。
马嘉祺的唇离开她的,蛊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我给你一次收回刚刚话的机会,要还是不要?”
贝拉明显感觉到他手的位置在逐渐下移,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你敢!”
她并不想对他服软,但也不想再跟他亲密接触,“你要是敢,我就告你强奸,现在这个年头,即便是婚内,女性不同意的事情,男性硬来也是强奸罪的一种。”
贝拉双手垂在身侧,抬眸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黑沉中泛着冷意的眸子。
马嘉祺伸手捏住贝拉的下巴,俯下身子,呼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贝拉脸上,“好,很好,希望以后你也能这么硬气。”
话落,马嘉祺松开贝拉,贝拉抬手一把推开他,本想朝着门口走去,路过茶几时被一旁的椅脚绊倒。
马嘉祺见此,连忙上前,刚伸出手准备将她扶起来,贝拉却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为难自己的事情,顺手抄起茶几上花瓶对准他直接砸了过去。
‘砰’,花瓶瞬间碎裂开,里面的花束跟水瞬间洒落一地。
马嘉祺伸出去的手蹲在半空,抬眸看向贝拉,眼底带着不可思议,错愕,以及闪过的那一抹疼痛。
额头上殷红的鲜血顺流淌至他的面颊上,下巴,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地毯上。
贝拉看着眼前的情形,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下手有些过了头,瞬间慌了神。
“你别过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警告着马嘉祺,而后又似是觉得他会对自己胡搅蛮缠,在度开口,“是你自找的。”
马嘉祺站在原地,伸手抹了一把面颊,掌心瞬间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再度看向贝拉的眸光中带着隐忍的怒意,“严家那孩子一次,你一次,这笔账,你说我是不是该记在严浩翔头上?”
“是我伤的你,跟浩翔没有关系。”贝拉连忙解释,“你要报复,冲我来都可以,别拉着浩翔跟小宝。”
“呵,你到是维护的紧。”马嘉祺冷嘲一声,抬脚走到茶几处,拿过纸巾擦了擦掌心的血迹。
贝拉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门口,正准备拉开门,身后马嘉祺的声音再度传来,“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到时候宴会上的人看到我这样,你说她们会做什么想?”
闻言,贝拉蹙眉,搁在门把上的手慢慢收紧。
马嘉祺转过身,注意到她的犹豫,抬脚走上前,站在她身后,岑冷的声音在休息室内响起,“你回来,朱氏我平平稳稳的交还到你手上,你跟严浩翔的这些年我既往不咎,若不然朱氏,严氏,我一个都不放过。”
贝拉倏然转身,冷着脸看着他,“马嘉祺,那我也清楚的告诉你,不可能。朱氏,你要,大可拿走。至于严氏,你觉得你啃得下吗?”
她有信心,马氏想要对付严氏,无异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亦或者等同。
“对严浩翔,就这么有信心?”她对严浩翔的维护,再度激起马嘉祺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
她在他面前不止一次的维护严浩翔,犹如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姿态,看的他很是不爽。
“我信他,”贝拉坚定的说着。
马嘉祺周身的寒意瞬起,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不怕将来打脸的时候,疼的厉害吗?”
“大家走着看看,将来究竟是谁打脸。”贝拉双手握成拳,仍是万分坚定的说着。
“好,很好。”马嘉祺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将手中沾染了血迹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勾着唇角,声音薄冷而又不失磁性,“林宛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等着,等你回来求我的那一天。”
贝拉咬了咬唇,将手把往下压,打开门,抬脚离开,休息室内独留下马嘉祺一人。
他一人坐在沙发前,抬眸看向对面落地窗上自己的影子,清晰的看到自己脸上的血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贝拉一路逃离似的跑离休息室,走到半路时,脚尖不小心踩下裙摆,整个人踉跄在地。
正好返回来的严浩翔见到这一幕,大步上前,弯腰柔声询问,“没摔疼吧?”
贝拉抬眸,一双微红的眸子落入严浩翔的眼帘。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严浩翔见此,一惊,“还是摔疼了?”
话落,他将人一把打横抱起,贝拉攀着他的脖颈,将脑袋我再他的胸膛口,不做声。
严浩翔见她如此,便也没再追问,但心里隐约能感觉到什么。
他回眸看了一眼长廊尽头处的休息室,眸底闪过一抹阴沉。
与此同时,休息室内的马嘉祺掏出手机拨打了张极的电话,“我在顶楼的休息室,带几个人过来接我。”
他此刻头上满是血迹,连着衣服上都有,就这么出去,势必会让人注意到。
正在宴会中等待着马嘉祺返场的贺非离,做等等右等等不见人来,逐渐失了耐心。
在一旁跟人攀谈的隆太太见此,走过来询问,“马先生还没回来?”
“嗯,”贺非离低沉应声。
“要不让人去找找?”贺太太在一旁建议着。
“不用了,想来马先生也是没诚意合作。”贺非离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后,便将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随后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