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收回视线,淡淡一笑,“没有,只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横竖是别人家的事情,跟我们无关。”严浩翔低沉劝说着。
贝拉点点头,“是,你说的有道理。”
贝拉娇俏的身子依偎在严浩翔怀里,二人脚步一致的走进去宴会厅。
马嘉祺抬出去的脚,收回,转身回到门口,看了一眼被人拦住后,着急不已的赵思曼,“你不是说邀请函是贺太太让人送过来的吗?”
“嗯,是的,我没骗你。”赵思曼着急解释着,她是真的没有骗他。
马嘉祺抬眸看了一眼管家,“你们的名单跟发出去的邀请函不一致,会不会是名单遗漏了,或者拿错了?”
闻言,管家摇摇头,“马先生,并没有,这份名单是我们家太太亲自确认过的。”
听管家这么说,马嘉祺便也没什么好再问的了,只觉得是赵思曼自己折腾出来的,无非是缠着自己罢了。
“贺老太太的宴会,来参加的宾客都是要有邀请函的,你既然没有,我让张极送你回去吧。”
话落,马嘉祺便要拨打电话。
刚一掏出手机,就被赵思曼夺了过去,“我不回去,我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又要撇开我?我不回去,我的邀请函是真的,我没撒谎。”
赵思曼着急解释,余光看了眼一旁的贺家管家,“嘉祺你等我一下,我给贺太太打一个电话,我让她来亲自作证。”
说着,她便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翻出号码拨打了过去,可电话响了许久,始终不见电话被接听起来。
赵思曼着急的额头沁出汗,但视线却始终落在马嘉祺身上,未有转移。
另一边,贝拉跟着严浩翔走到正在招呼宾客的贺家夫妇二人面前,“贺太太。”
贺太太见是贝拉,笑着上前迎接,“我还想着你们大概需要多久才会来呢。”
说话间,贺太太一把拉过贝拉的手,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严太太今日的装扮倒是比昨天的更吸引人些。”
闻言,贝拉低眸看了一眼身上的宝石蓝礼裙,随口解释,“随意搭配的。”
“到底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贺太太对贝拉是止不住的夸赞。
“贺太太,您身上的礼服可真是好看的很呢。”一个女宾客端着酒杯缓缓走来,看到贺太太身上的衣服时,有片刻的怔愣,“我瞧着这件衣服怎么相识SAE的绝版款?”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宾客将视线皆是往这里投了过来。
贝拉低眸看了眼贺太太身上的衣服,这才注意到,贺太太身上的这一件礼服,就是自己之前赠送给她的。
“SAE的绝版看礼服,可是花多少钱都未必能买到的,贺太太能弄到手,想必也是费了些功夫的吧?”贝拉循着贺太太的视线看过去,见一个年纪跟贺太太相仿的女宾客朝着她们这一处缓缓走来。
“她是薄太太。”贺太太注意到贝拉疑惑的样子,便在她耳畔轻声提醒着,“薄家,是江阳成的首富之家。”
“江阳成?”贝拉轻声重复着这三个字。
“严太太可知道江城?”贺太太转换方式询问着贝拉,“江阳成跟江城是邻里的关系。”
江城,贝拉自然是熟悉的。
但是对于江阳成,她却没有丝毫印象。
二者居然是邻里关系?那她之前在江城的时候,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两个城市是有什么关系吗?名字取得这么相似?”贝拉轻声询问着贺太太。
贺太太一脸诧异的看向贝拉,“江城是从江阳成分出来的,严太太不知晓?”
“我未曾听说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贝拉追问。
贺太太回想了下,回答,“呦,那有些年头了,估摸着有十年之久了吧!”
闻言,贝拉正准备从拿酒的手一顿,险些将酒托手中的酒悉数打落在地上。
正在跟贺非离怕攀谈的严浩翔注意到她的动作异常,立马到她身边,“没事吧?”
贝拉平静的说着,“没,刚刚只是走神了而已,不要紧的。”
严浩翔对贝拉的紧张的模样,看在一旁的薄太太眼中,羡慕的很,“严太太可真是有福气。”
贝拉转眸看向薄太太,正准备开口回两句,便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真的是你们太太邀请来的,我这个邀请函是真的。”
那是赵思曼的声音。
贝拉转身,见马嘉祺双手插兜,正朝着他们走过来。
“马先生,你可算是来了。”贺非离见到马嘉祺出现,走上前,并伸手从酒侍中拿过一杯酒。
酒侍路过马嘉祺身边时,他亦是伸手拿了一杯,举起跟贺非离来了一个空中碰杯。
门口的争执声,越演越烈,直至将宴会中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贺非离看了一眼门口,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马嘉祺,“马先生,一人?”
昨天,马嘉祺是一人,他原本以为今日马嘉祺应该会携带伴侣参加,不想却还是一人。
“嗯。”马嘉祺应声,随后将余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一旁的贝拉。
贺非离将马嘉祺的动作看在眼里,脑海中想起那被偷拍下额的视频内容,再回想起昨天马嘉祺威胁自己的那一番话,则更加证明了马嘉祺对这位严太太有心。
“我都说了,能不能去联系你们的贺太太,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赵思曼想要硬闯,可保安人高马大的围在门口,根本不可行。
“贺太太还是去灭灭火吧。”薄太太好意的提醒着,但贺太太却没有要回应的意思。
反倒是贺非离,出于好奇,抬脚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
走至门口时,赵思曼就站在门口,手中拿着邀请函,一双丹凤眼露出委屈的神情,看的人瞬间激起了保护欲。
“怎么回事?”贺非离沉声询问着门口的保安。
“这位小姐的邀请函是假的,但是她执意要进大厅。”保安在一旁也是很无奈的解释着。
贺非离并没有见过赵思曼,眼下瞧着她衣着光鲜亮丽,不像是混子,便对着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人进来。
贺太太听自己的丈夫开口,便走了过来,见是赵思曼时,一愣,但随即便又调整好了状态,“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