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这是我们严家的家务事。”严老爷子转眸,冰冷的目光扫过她,“还请你别插手,我是浩翔的亲爷爷,也是长辈,长辈在说教,晚辈不好随意插嘴,这点礼数,我想朱家应该是教导过你的。”严浩翔一听,立马辩驳,“爷爷,宛儿是我的未婚妻,她不是外人!”
老爷子回眸,凌厉的眼神扫过严浩翔。
严浩翔护在贝拉面前,未有一丝也犹豫,“爷爷,我会跟宛儿结婚,这事情谁也不能改变。”
贝拉站在一旁,伸手拉了拉严浩翔的衣服,“浩翔……”
“你!”老爷子见严浩翔执意跟自己唱反调,再次动手,管家连忙进来阻止,“老爷,您消消气。”
管家余光扫过严浩翔跟贝拉,示意他们先离开。
严浩翔见此,拉过贝拉的手,直接大步走出病房。
“老爷,您先坐下消消火。”管家扶着老爷子在沙发前坐下,顺手给其倒了一杯水润喉。
贝拉跟着严浩翔走出病房后,将手从他掌心抽离,犹豫着开口,“浩翔。”
严浩翔停下脚步,回眸看着她,“爷爷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你我的婚期,不会改变。”
“严氏跟克罗斯有合作,这个事情我之前从未听你提起过。”贝拉轻声开口。
严浩翔一愣,随后解释,“是克罗斯联系上爷爷的。”
“所以,克罗斯跟马氏之间的竞争,严氏参与了?”贝拉再次跟他确认着。
“是。”严浩翔回答。
贝拉点点头,“谢谢你这一次坦诚。”
“严氏的最终决策权,实质性的还是在爷爷手里,你知道的。”严浩翔补充道。
贝拉点点头,“我只是问问。”
二人交谈间,标闵开车过来,“先生,警局那边来电话说是马先生带着马家小公子在做完笔录后,便离开了。”
“他们怎么说?”严浩翔问。
“马家小公子不承认是自己推的小公子。”
闻言,贝拉面色渐冷,“标闵,开车去梭郡苑。”
站在一旁的严浩翔怔怔的看向她,“你要……”
“严爷爷说的对,小宝出事到现在,马家没有给到一个说法。他们不出面,那我们就亲自上门要说法。”贝拉转身直接打开车门坐进车内。
严浩翔跟随,标闵坐进驾驶座内,启动车子离开。
马嘉祺带着若若回到梭郡苑,刚准备下车,便见林肯车直接在院子外头缓缓驶过,在门口停下。
贝拉率先下车,走上前。
“这位小姐……”
保安正准备阻拦,标闵上前将其拦下。
严浩翔大步跟了上去,“贝拉,你先冷静点。”
贝拉松开他的手,拦住马嘉祺跟若若的去路,“将别人家的孩子直接退下楼,你这个监护人至今不给一个说法,这就是你们马家的教育理念?”
马嘉祺将若若交给从里面出来的维姨,“你先带若若进去。”
若若被维姨牵着,便要离开,贝拉上前拦下,“不许走。”
“你要做什么?”马嘉祺话语幽冷,看向贝拉的眸光亦是冰冷无比。
“我要让你的儿子去医院给我儿子道歉!”贝拉话语坚定。
“我劝你一句,凡事要讲究证据,不要凭着自己的情感来断定是非。”马嘉祺一字一句的说到。
“呵,”贝拉冷笑一声,“马嘉祺,餐厅里的人便是证据,有顾客都说了,若若跟小宝在洗手间外起冲突,若若还推了小宝,这就是证据。”
“那只能说明在洗手间的那个时间段,不能证明在楼梯口的时间段也是小宝坠楼也是若若动的手。”马嘉祺接着说到。
“怎么就不能证明?”贝拉反驳,“五年前,你同样的说法就可以断定朱有强对你父亲的车子动了手脚。且还是没有任何目击证人的情况下,如今餐厅有顾客作证的话,我怎么就不能以此类推来断定是若若推小宝下楼?”
马嘉祺面色如尘,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
“没理由解释了?”贝拉冷声开口,视线落在若若身上,“若若,你还真是像极了你的生母,赵思曼!”
陷害人的手段都是这么的相似。
“贝拉小姐……您这……”维姨觉得贝拉此刻的话语着实是难听了些,“您对一个孩子说这话会不会不大合适?”
“哼,不合适?你家小公子推人下楼害命就合适是吗?”贝拉眼神冰冷扫过维姨。
若若站在维姨身边,听着贝拉那犹如淬了毒的冷言冷语,面色逐渐变得惨白。
“维姨,带若若进屋。”马嘉祺注意到若若的面色变化,再度开口。
维姨正准备转身,贝拉上前,再度将其拦下,“想走,不可能!”
“你到底要怎样?”马嘉祺幽冷的目光再度落在贝拉身上,“一命抵一命?严家小公子,据我说知,目前已无性命之忧。”
“若是要因为在洗手间二人之间的争执而上门赔礼道歉,那也得等小公子醒来了之后再说。”
严浩翔见此,上前拉过贝拉,“马先生说的对,小宝现在还没醒来,回头等他醒来了再说也不迟。”
“我没有,我没有推他下楼!”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的若若突然怒吼着,“明明是他自己摔在地上的!”
闻言,马嘉祺面色一凛,“若若,你可要想清楚了?”
“爹地,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被地面上的水滑到在地上的磕到了一旁的水桶的。我想去扶他,他不让还推了我,我也跟着摔倒了才弄湿了身上的衣服。”若若哽咽着嗓音解释。
贝拉转念一想,隐约觉得不对劲,“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餐厅?”
“难不成,也是跟着你爹地用餐?”
“严太太,没有法律规定,我不能带着若若出现在那家餐厅吧?”马嘉祺对贝拉询问的语气感到不满。
在这时,标闵走上前贴在严浩翔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的确没有规定,但是餐厅的服务员说,马小公子是去餐厅借用洗手间的。”严浩翔低沉开口,“所以,为什么偏偏是我们用餐的餐厅?”
“路过,也是有可能的。”马嘉祺接着解释。
“你撒谎。”贝拉好不留情的回击,“分明是你带着若若在跟踪我们。”
对于马嘉祺的行为,她最近这些时日,已经摸的不能再透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