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瑾躺在柔软白净的床上,眸子盯着刷得纯白的天花板,眉宇间透着几丝烦躁,“啧”了一声。
果然没练过就是太弱了,在那种情况下自身安全都没有保障。
宫南瑾起身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她的脚瓷白光滑,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
洗手间的水流声哗啦啦。
宫南瑾双手捧起水,往自己的脸上轻轻拍打,浸湿了两边的碎刘海,她抬眸,盯着镜中的自己。
眼睫被水的打湿,长而微翘,眼尾微眯,桃花眼显得格外深情,冷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的眸光瞥了一眼放在洗手池边沿的手机,双点击手机屏幕,下一秒亮屏。
三点半了。
该睡一下觉了。
宫南瑾出了洗手间,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再转过身来,手一伸,把手机搁在床头的桌面上。下一秒,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翻上被子,闭眼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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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房间。
宫南瑾眉间微微皱起,阳光刺眼的很。
她抬手遮了遮眼眸,满脸就写着“烦躁”二字。
对于她,想要再重新睡是睡不着了。
宫南瑾神色懒散,从床上坐起来,长秀发垂到腰间,她瘫坐得像没骨头一样,带着刚睡醒的惺忪感,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
宫南瑾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泣北璥”三个字,异常惹眼。
宫南瑾眉心跳了一下,黛蔚的事怀疑到她头上了?
宫南瑾按下接听键,“璥爷,有事?”
刚睡醒的宫南瑾嗓音带着点鼻音,若隐若现的沙哑。
手机的另一头。
泣北璥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桌面,嘴角勾起略带有恶趣味的弧度。
他身穿黑色的运动背心露出宽阔的肩膀,背部宽阔厚实,运动短裤露出的大长腿,肌肉线条分明,强劲有力,野性十足。
运动过后的泣北璥额间蓄着薄汗,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
“嗯?刚睡醒?”
泣北璥低沉的嗓音微微扬起,勾人的很。
宫南瑾定了定神,“嗯。”
“昨天晚上太晚睡了?”
宫南瑾勾了勾嘴角,眸子闪过一丝寒光,“想知道?”
泣北璥眼角微眯,手指停顿了一下,打圆场,“也不是。”
宫南瑾挑了挑眉,“哦,没事我挂了。”
泣北璥认命地应道:“有事。”
“说。”
泣北璥掐了一下眉心,“你是怎么做到比我还要言简意赅?”
“你很啰嗦。”
泣北璥噎了一下,眉头皱起,“你说我啰嗦?”
宫南瑾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无语至极。
“你确定你是荆场的指挥官?”
宫南瑾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泣北璥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地笑了笑。
沈璘一倚靠在门边,敲了敲门,“跟你说件事。”
泣北璥敛了敛眸,看向沈璘一。
“昨天晚上瑾姐去了宫家,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泣北璥抬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几点去的?”
“据消息是晚上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