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虽然他知道她可能会说出一些逆耳的话。
“哥哥，我其实是把你当哥哥看的。”
听起来像是废话，但是秦文丽知道这是她的心里话。
她爱上了自己视为亲哥哥的人，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这算什么。
秦文丽还是觉得别扭。
她在心里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是无法被原谅的人。
但是，她能怎么办，她也很难受。
她想跟姜子健说，要不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她想好好审视一下这段感情。
她需要时间和空间。
姜子健就怕她这样，好端端的总是要远离自己。
“哥哥，我想出国。”
忠于，她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可是出国不是一件小事，至少对于秦文丽来说是的。
出国需要有很多事情，她要只身一人远离故土，去一个陌生的城市漂泊。
她有这个心理准备么？
姜子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想清楚了么？”
她点头，目光里满是期待，还有隐隐约约的星光。
是少女源自内心深处对未来和远方的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期待自由和光，期待梦想和爱……
秦文丽的目光闪烁着希冀，他不忍心折断她的羽翼。
她就像羽毛光滑的鸟，她不该被圈禁在任何地方。
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世界。
哪管这世界是渺小的，梦幻的，脆弱的。
他考虑了许久，“如果你真的想出去看看，我陪你。”
“哥哥，我长大了。”
“嗯，所以，翅膀硬了是么？”
翅膀硬了的秦文丽早就希望自己出去看看了，何况后来见识了姜老爷子的真面目。
她没有错，她是个孤儿，她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希望。
她被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保护的很好，她是这个世界上的幸福的人。
她想象过，如果姜家没有收留自己，那么多被拐卖到大山里的孩子，那么多被送到福利院的孩子……
秦文丽不管怎么样都比那些孩子幸福。
她是被富养长大的孩子，她没有经历过贫穷。
她的羽翼还是光滑的。
秦文丽还是有求生欲的，她知道自己的这个死脑筋的哥哥肯定是生气了。
她在心里想了很多安慰他的话，但是话说到嘴边，似乎就变味了。
“哥哥，你要习惯我不在的日子。”
说完，秦文丽一愣。
不仅秦文丽一愣，姜子健也是一愣。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还想要我习惯你不在的日子？我看你真的是翅膀长硬了。”
翅膀长硬的秦文丽不敢看他的眼睛。
就算她刻意回避他的带刀子的目光，她也还是能感觉到火辣辣。
“哥哥，那个，也不早了，洗洗睡吧。”
秦文丽的意思是，你赶紧该干嘛就干嘛吧，别在这里烦人了。
但这话，姜子健就只听懂了“洗”和“睡”这两个字。
“好，我同意了。”
秦文丽一愣，“同意啦？真的？哥哥你不许反悔哦。”
她当然不反悔，他抱着秦文丽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哗啦的，两人影在水流中交叠。
他知道她哪里敏感，也知道哪里是她的开关，那里连接着她的海清河晏。
许久之后，秦文丽累了，带着羞哒哒娇滴滴的口吻撒娇，“我好累。”
“这就累了？”
这？
秦文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预感到这个色魔会把这几年的忍耐都一点一点的释放出来。
姜子健吻着她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
一直到最柔软的地方，他在吮吸，在挑逗，在一次次的带着她游走在巅峰，灵魂与灵魂的不断升华。
很久之后，秦文丽求饶了，“哥哥，我真的，好累。”
他心疼的帮她擦干净身子，“下次哥哥轻点。”
老牛吃嫩草。
姜子健知道自己年纪大了，也怕秦文丽这样正值最好年华的姑娘会有别人惦记。
他唯一的一点小心思就是在她的脖子后面种下了好几个草莓。
她知道，她是能感觉的到的，但她默许了。
往后的几天，秦文丽都是披散着头发的。
要么，就是围着围巾。
“都怪你。”
秦文丽在心里骂着姜子健，但是嘴上还是没有将那句话说出来的。
毕竟，这个哥哥有点玻璃心。
万一，他要是伤心之余，性欲大增的话，辛苦的可又是她秦文丽了。
“怎么了？”
姜子健看着蔫了的人，心里还是不放心。
可是，这话秦文丽怎么说的出口。
“没，没什么的。”秦文丽，狡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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