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时鸦的残羽还在穿云城的街道上飘,克鲁鲁用剑挑开最后一只鸦的翅膀,指腹蹭过羽毛上泛着红光的咒文。“这些咒文的能量波动,和西南迷雾区的地脉异常完全一致。”她把残羽扔给乌尔德,“不是随机攻击,是在给我们‘引路’。”
乌尔德捏着羽毛翻来覆去看,净化短杖戳了戳,羽毛瞬间蜷成焦黑的团:“引路?这老东西(黑袍人影)又玩什么花样?”
小侍从抱着修复了一半的地脉水晶投影台跑过来,投影上,西南角的光点正忽明忽暗,像在呼吸:“大人,刚才蚀时鸦俯冲时,这片区域的地脉能量突然跳升了三次,好像有东西在响应它们的咒文。”
“响应?”克鲁鲁望向西南方向的浓雾,那片雾比别处更沉,像被人用墨汁搅过,“穿云城的古籍里提过,西南迷雾区藏着‘初代地脉锚点’,是建造穿云城时,第一个与地脉结晶共鸣的地方。”她突然想起三百年前阿朔的记忆碎片里,有个模糊画面——叛臣曾在雾里埋下个“能镇住时空乱流的匣子”。
乌尔德撇撇嘴:“又是老掉牙的‘古代遗迹’?上次去钟楼差点被时空褶皱夹成纸片。”嘴上抱怨,却已经拽出地图,在西南角画了个圈,“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能找到锚点,说不定能给地脉充点‘老能量’,总比坐看水晶没电强。”
三人顺着地脉节点的微弱指引往雾里走,越往里走,空气越冷,脚下的青石板逐渐变成带花纹的巨石,石缝里钻出淡金色的地脉藤,触碰到克鲁鲁的战甲就轻轻缠绕,像在引路。
“这石头上的花纹……”小侍从蹲下身,用手指描着石面上的螺旋纹,“和我小时候在城门口看到的‘奠基图腾’一模一样!”
克鲁鲁突然停步,指着前方雾中隐约的轮廓:“那是什么?”
浓雾被地脉藤拨开一道缝,露出座半埋在土里的石拱门,门楣上刻着早已失传的“守时文”,乌尔德用净化短杖扫过,文字突然亮起:“此处为‘地脉之耳’,倾听穿云城最初的心跳。”
“心跳?”乌尔德推了推门,门轴发出“嘎吱”的老响,门后不是预想中的石室,而是片悬浮的碎石平台,平台中央嵌着块碗大的水晶,水晶里浮着团流动的光,像被困住的小太阳。
克鲁鲁走近才发现,水晶周围刻着的,正是黑袍人影指套上的咒文,只是这里的咒文更完整,末尾还多了句:“唯有‘双契者’的血,能唤醒沉睡的共鸣。”
“双契者?”乌尔德突然按住自己的脖颈,那里的血契咒文正在发烫,“我和你?”她看向克鲁鲁,对方脖颈的契约印记也在闪金光。
还没等两人反应,碎石平台突然震颤,水晶里的光团猛地炸开,化作无数细碎的画面——穿云城建造时,初代城主将自己的血与地脉结晶融合,才让浮空城稳住根基;三百年前,叛臣在这里用自己的血加固锚点,却被误认作破坏;而现在,黑袍人影的咒文,其实是在试图“激活”锚点,而非摧毁。
“他在找让锚点重新工作的方法?”小侍从看得目瞪口呆,“可他为什么要用蚀时鸦引我们来?”
克鲁鲁的目光落在石拱门内侧的暗格里,那里藏着块生锈的金属牌,上面刻着穿云城的初代律法:“地脉锚点每百年需‘双契者’共鸣一次,否则能量会随时间逸散……”
“所以他不是引路,是逼我们来!”乌尔德突然明白,“蚀时鸦的攻击是为了消耗地脉能量,逼我们不得不寻找补充源,而这里,是唯一能快速给地脉‘充电’的地方!”
水晶里的光团此时已经弱得像烛火,克鲁鲁和乌尔德对视一眼,同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水晶上。双契之血渗入的瞬间,石拱门突然发出轰鸣,淡金色的地脉能量顺着碎石平台蔓延,往穿云城的核心涌去——小侍从腰间的通讯符突然亮起,是地脉水晶投影台的信号:“能量回升了!蚀时鸦的红光在消退!”
雾中的地脉藤开始疯长,缠绕成新的路标,指向更深的迷雾。克鲁鲁摸着石拱门的刻痕,突然意识到:穿云城的“遗忘之地”,从来不是被抛弃的角落,而是藏着生存密码的“记忆库”,而黑袍人影,或许比他们更清楚这些密码的位置。
“看来我们得接着往里走了。”她握紧剑柄,雾气深处传来隐约的钟鸣,像在召唤,又像在警告,“下一个‘地脉之耳’,说不定就藏着他真正的目的。”
里格.斯塔福特老规矩了
乌尔德.基尔斯又是云空间时间到了
雷斯特.卡那今天聊点什么?
乌尔德.基尔斯你终于返厂了诶。
雷斯特.卡不知道为什么作者给我的戏份那么少,我至今在主线任务的戏份一点都没有。
乌尔德.基尔斯可能你是后期的关键人物吧。
里格.斯塔福特也可能你出场比较慢。
里格.斯塔福特现在还有很多人物没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