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瓶的源头藏在穿云城的“灵植园”——一片被地脉泉水滋养的谷地,园子里的草药都带着淡金色的光晕,乌尔德一踏进来,脖颈的血契咒文就热得发烫。
“就是这儿了。”她摸着一株开着银铃花的植物,花瓣上的露珠滴在她手背上,竟化作小小的净化符,“我小时候来采过药,当时觉得这园子普通得很,原来藏着这么大秘密。”
克鲁鲁的目光落在园子深处的石屋上。那屋子的木门挂着把铜锁,锁上刻着的云纹,和叛臣日记残页边缘的花纹一模一样。她拔剑挑开锁链,门轴转动的瞬间,一股陈旧的药香扑面而来,混着地脉结晶的冷冽气息,像有人刚在这里熬煮过药剂。
石屋里靠墙摆着排架子,上面摆满了玻璃罐,罐子里泡着的不是草药,而是各种颜色的地脉结晶碎片,碎片里封存着细碎的光——那是穿云城不同时空的记忆残片。小侍从拿起个标着“雪融年”的罐子,碎片里突然浮出画面:一群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其中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小女孩,正举着块冰晶往雪人脸上按,眉眼像极了年幼的克鲁鲁。
“这是……”小侍从惊讶地抬头,却见克鲁鲁盯着墙角的矮桌出神。
桌上放着个粗陶药碾,碾槽里还残留着墨绿色的药渣,旁边压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炭笔写着药方,末尾画了个潦草的笑脸,旁边注着行小字:“给那丫头的‘清灵散’,血契咒文躁动时用,别让她知道是我配的。”
“这字迹……”乌尔德突然凑过来,指尖抚过那个笑脸,“和我小时候收到的匿名药包上的字,一模一样!”
克鲁鲁的指尖刚触到药碾,石屋的光线突然暗了下去。地脉泉水的流动声在耳边放大,混着个模糊的男声,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穿云城的地脉会排斥外来灵力,这丫头的血契咒文是天生的,得用灵植园的‘静心草’中和……”
“……时空裂缝不能硬堵,得像熬药一样慢慢调,急了会炸……”
“……克鲁鲁那孩子眼神太硬,将来怕是要栽在‘执念’上……”
声音越来越清晰,克鲁鲁的脑海里突然炸开一片白光——
她看见三百年前的灵植园,年轻的叛臣正蹲在矮桌前碾药,阳光透过石屋的窗棂,在他发间镀上层金辉。那时他还没蒙上面罩,眉眼温和,手里拿着片地脉结晶碎片,对着光喃喃:“等找到‘平衡咒’,穿云城就不用再靠时间回溯续命了。”
不远处的篱笆外,有个扎高马尾的小女孩扒着木杆偷看,手里攥着块偷藏的地脉水晶——那是年幼的自己,刚从议事厅偷跑出来,听说这里有“能让时间变慢的宝贝”。
叛臣似乎察觉到了,突然回头,女孩吓得跌坐在地。他却没生气,反而笑着扔过来颗糖:“地脉水晶不能乱碰,会灼伤手的。”
糖纸在阳光下闪着光,是穿云城特有的“云棉糖”,甜得像融化的阳光……
“克鲁鲁?”乌尔德的声音把她拽回现实,石屋的光线已经恢复正常,药碾里的药渣正在发光,凝成个小小的记忆光团,“你刚才盯着药碾发呆,脸都白了。”
克鲁鲁抬手摸了摸脸颊,不知何时湿了一片。她拿起那个光团,里面清晰地浮着三百年前的画面:叛臣把那包“清灵散”塞进个送信的小侍从手里,叮嘱“别说是我给的,那丫头犟,知道了肯定不用”。
“原来……”乌尔德看着光团,突然红了眼眶,“我小时候每次血契咒文发作,都能收到匿名药包,原来是他……”
小侍从在架子最底层发现了个铁盒,打开后,里面躺着半张地脉地图,和之前找到的那半张正好能拼上。地图的空白处,叛臣用红笔写着:“双契者共鸣时,地脉核心会出现‘时间裂隙’,那里藏着平衡咒的另一半。”
“平衡咒?”克鲁鲁捏紧地图,脑海里的记忆碎片突然串联起来——叛臣当年研究的,根本不是“崩坏时空”的邪术,而是能让穿云城摆脱时间回溯的“平衡之法”!
石屋外突然传来钟鸣,是穿云城的“召集钟”,通常只在地脉发生重大变化时敲响。小侍从的通讯符亮起,是留守议事厅的卫兵发来的消息:
“黑袍人影出现在地脉核心!他手里拿着另一半平衡咒!”
克鲁鲁把地图折好塞进怀里,药香还在鼻尖萦绕,三百年前那颗云棉糖的甜味,似乎还残留在舌尖。她握紧剑柄,这次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只有清晰的坚定:
“去地脉核心。”她转身往外走,阳光透过石屋的窗,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该把叛臣没说完的故事,听完了。”
灵植园的银铃花突然齐齐绽放,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地脉泉水里激起圈圈涟漪,像在为即将到来的真相,奏响序曲。
克鲁鲁.采佩西又来了。
乌尔德.基尔斯我们至今对这个穿云城的探索是探索了一点点。
乌尔德.基尔斯无论是云空间剧情还是主线剧情。
乌尔德.基尔斯感觉有点像悬疑,但有点温馨。
克鲁鲁.采佩西毕竟作者的风格有点多。
克鲁鲁.采佩西风格有点独特。
克鲁鲁.采佩西距离作者开学好像还有13天。
克鲁鲁.采佩西作者现在都在赶进度,可能就有点接不上的细节。
乌尔德.基尔斯开学之后就变成了一周一更了。
里格.斯塔福特一周一更的热度岂不是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