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审问

苏烈“......”

苏烈看着李白，眼神渐渐变得冷漠

苏烈“你可知你背过来的人，已经死了”

李白“......什么？”

苏烈“经过法医鉴定，死因是头部遭到多次重创，而凶器我们也在河流下游地区找到了”

苏烈“是你，在下游行的凶吧？作案工具和血迹都没有去清理，是觉得我们不会沿着血迹寻找？还是你觉得下雪能掩盖你所留下的线索？”

苏烈“你的供词，是想把我们当傻子耍吗？！”

苏烈“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李白“？！怎么会......不可能！”

反应过来的李白不可置信瞪大双眼，疑惑，不解，在苏烈的目光中不断摇着头

他双手抓住横栏站起来直视苏烈

他想从对方脸上看到说谎的痕迹

可是他失败了

苏烈严肃且威严的面部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一点玩笑在身上

他的心像是被一双手紧紧的握住，难以呼吸

可是，李白记得他只是把车夫打晕而已啊......

李白“官差大人，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苏烈“那你告诉本官，你身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苏烈“你是我见过最可笑的杀人凶手！证据都在你身上，还满口胡言乱语！”

李白“？！”

闻言，李白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虽已干透，可是血腥味是不可能掩盖的

苏烈“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身上的血迹哪里的！”

苏烈的语气带上了怒意，相比之下的李白更是显得一头雾水

李白“不可能......不可能！！我只是将他打晕......而已”

李白不断翻找自己的记忆，他坚信自己不可能糊涂成这样，他想质问苏烈，可是就在这时他的脑海浮现了在河边的记忆

那是一段和他在河边经历完全相反的记忆

也是最符合苏烈嘴中的“杀人犯”

李白“......您在骗我，是吗？他不可能死的，我不可能杀了他的！！”

这一段记忆，让本应该坚信自己的李白动摇了

连李白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脸庞有两行清泪滑落

从他口中说出的句子也变得连他自己都感觉可笑的存在

李白全身脱了力，无助的瘫倒在地上，嘴里还在不断确认

李白“我好像...真的杀了他”

苏烈“......”

苏烈凝视着李白，他的考察没有结束，依旧冷声说出车夫已死的话

苏烈“本官可不是什么糊涂虫，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你，李白”

苏烈“但本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找到能证明你并不是凶手的证据，哪怕只有一点，本官都可以帮你一把”

李白听到此话，抬头仰望苏烈

他也想翻供，也想去见车夫，他感觉只要见到车夫，他就可以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车夫死亡的消息，让他处于“死者不能说话”的地步

更何况两段不同的记忆让他更难以相信自己

或许真凶就是自己呢？

李白“......我，我已经没有任何隐瞒的了”

苏烈“竟然你不愿意翻供，那本官呆在这里的意义就不大了”

苏烈“如果明天一早，你还是无法拿出有利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的话，别怪本官无情了”

苏烈在倒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他转身疾步离去

李白望着苏烈离去，脑子里像浆糊一样没有一点思路

他该相信自己的那一段记忆？可该如何相信？

一切变得迷离

或许他该听从车夫的安排，这样他也不会被囚禁在这里

甚至车夫就不会死

他......为什么会怀疑车夫会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