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赶去医馆就看到宫远徵没有生息的躺在床榻上,身旁的宫尚角很是担忧,一旁还有她出宫前看到的龙灯。
是宫远徵回去研究上官浅的药方,与云为衫的有何不同,他以为哥哥要被下毒。
来不及告诉他,只得打破宫尚角手里的碗,他以为是刺客将瓷片反手扔回去,没想到命中宫远徵,他在抢救后还陷入昏迷。
在她回来之前,侍卫来报了宫子羽的行踪,说是他带着云为衫出门了。
这时,宫远徵恰巧醒来,让他赶快去羽宫等着。
而拾年能够进来医馆,也是得到宫尚角的允许,不然她也只能在外面。
“你去哪里了。”
宫尚角看是她来了,眸色渐冷,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她有点畏惧宫尚角,后退了两步跟他保持距离,“我,出宫去了。”
“出宫?”
他还有事情要做,没时间问她了。看着他毅然决然的身影,她往宫远徵的休憩的地方去。
正要进去前又停在了门口,她要去煮一下对宫远徵的身体有利的药膳。
她端着熬好的药膳进去,少年脸色苍白的像白纸,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听见声音后视线跟着转过来,看到是她后,脸色稍微回暖了一点。
“徵弟弟,我熬了药膳给你,你要喝吗?”
“哼,你跟谁出去了?”
宫远徵撑着身体起来,他眼巴巴看着她手里的碗。
“我?我跟我弟弟出去了,外面还不错,应有尽有。”
她端坐在床侧,将药舀在勺子里,喂到宫远徵的唇边,他也就这她的勺子喝下去。
在听到她说是跟弟弟出去后,宫远徵稍微松了口气,但转念一想又抑郁了,他又联想到朗弟弟了。
拾年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会觉得他太过脑补了。
“弟弟,我怎么从未见过你弟弟。”
“后山之人没有得到允许,不能来前山的,当然我就是破例。”
她每日都要复习镜花三式,除此之外还得加强体能,不然在无锋面前估计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
正要回去的花公子,也就是拾年的弟弟,恰巧碰到了蒙面的上官浅。
上官浅由于体内的毒发作,让她的内力尽失,她不敌花公子。
宫门里尽然是红色戒备,原因是雾姬夫人遇袭,已经被送去医馆急救,凶手是无名…
花长老下令搜查各宫有没有受伤的女眷,到搜查上官浅的时候,她没有立即开门。
在要破门之前,上官浅打开了房门,她也已经换上常服,不可思议的看着进去搜查的侍卫。
她心里耍的小九九,宫尚角心里都清楚,无奈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他也不好指认上官浅。
“你很聪明,知道我对血腥味敏感,所以故意点这么浓的熏香,只可惜百密一疏,你告诉我这是谁的血。”
还是被宫尚角摸到了盆上沾的血迹,上官浅顿时脸色煞白,她微张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长老院
“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啊?”
不仅是雪长老,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原因。
宫子羽却知道无名想下手的目标应该是他,他是恰巧出去了躲过了这一劫。
他与宫尚角各执一词,在议事厅上又是一番争吵,长老们已经不想听他们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