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想他们,那你有想我吗?”
拾年瞧着云为衫还在呢,她也不是死了啊。
她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又瞪了瞪他,这时候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吧!
知道她害羞的宫尚角也不再逗她,这一路他们都保持安静的回到旧尘山谷。
在宫门的众人听说宫二先生回来了,还带了俩个人回来,据说还是俩位熟人。
宫远徵在门口坐了老久了,他一看到宫尚角从马车里下来,兴奋地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可看到他身后接连下来的俩个女人,笑容尴尬在了脸上,有些不爽又收了回去。
他的目光触及到拾年的身上,有一瞬的诧异,真的是她吗?她不是死了吗?
“恭迎角公子回来。”
他带了拾年和云为衫回来的事情,一下就传到了宫门各处,不管是前山还是后山都知道了。
“阿云!”
宫子羽的大氅都没来得及披,直接扑向云为衫,把人抱了个满怀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也回来了。
“尚角哥哥。”
宫尚角面不改色,但面上愉悦不少,他现在心情很好,朝他点点头后,牵着小姑娘往角宫的方向走。
路过宫子羽的时候,他好奇的伸着脑袋看,又去问云为衫。
“阿云,她是真的活着吗?”
云为衫轻点了下头,她的视线来到拿着大氅追出来的金繁身上,手接过大氅为宫子羽披上。
“嗯,回羽宫我慢慢告诉你。”
宫紫商欣慰的倚靠在金繁身上,她终于看到尚角弟弟和子羽弟弟的笑容了,天知道他们俩前段时间多么阴鸷可怕。
一点笑容都没有,她躲在金繁身后瑟瑟发抖,就连小黑都不笑了,倒是有他爹花长老的风范。
对手无锋已除,从此宫门有了不是很短暂得安宁,毕竟安宁不可能是一辈子的,宫门的侍卫也必须每日加强训练。
宫尚角带拾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去医馆,让宫远徵帮她治那可怖的鳞片和黑蔓线。
“放心吧,哥,这点小事就交给我,我平常只听江湖有过药人的传闻,还是第一次接手。”
随后他又去找了月长老,月长老对这种疑难杂症也很感兴趣。
最后经他俩研究,也亏是她常年吃百草萃的作用,要想彻底解除药人,需要至亲之人的血液就行。
待拾年使用内力后,终于不会出现鳞片和黑蔓线时,她知道自己再也不用在月圆之夜忍受痛楚了。
她转过身去看宫尚角,不经意间闯进了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
少女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让人移不开目光。
“角哥哥,你上次说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很想你,一直就很想你。”
“从我遇到你的那刻开始,你把我从箭下救出,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宫尚角揽住她的腰肢,让她贴近了自己几分,他那张毫无瑕疵的俊美脸庞上,浮现几分浅浅笑意。
“我们成婚吧,阿年,我也一直喜欢你。”
几日后,是宫二先生迎娶正妻——现任花长老的姐姐拾年的大喜事,这一天宫门上下都很忙碌。
几乎所有的人都来参加了,就连侍卫都有幸目睹这场盛大的大婚。
红绸自屋檐垂落,随风轻舞,宛如红色的波浪,将宫殿装点得如同仙境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