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遥光开始只是有点好奇,她当时在我怀里咽气的,我那时就明白人的生命还真是短暂。”
她的一生是不可控的,是悲哀的,是对时局的无奈,更是无可奈何,只能成为利益的牺牲品。
“那时候还没有,只有离去时有些惋惜,之后的每一世你也清楚,我都遇见了。”
南宫春水在想,他估计是在陆遥光开始就有点在意了,不然不信佛的他,怎么可能也去拜神像,说那句——有缘再相会呢?
当然他没有说出口,大概是要那男人的面子吧。
“当然是喜欢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来你,就像你在碉楼小筑跟我抢秋露白时一样。”
慕拾年想到自己那时候是在面容做了一些秘术掩盖的,所以李长生早就知道是她了,还一直逗她玩?
这老头真是骚包得很,又坏得一批啊!
现在南宫春水想来,他们本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吧,虽然前几世都无果,但是有这一世足矣。
“你看我这一百八十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么一时半会儿么?尽管我现在改名叫南宫春水了,但是我依旧是我啊,是只属于你的我。”
他说起情话来,还真是得心应手,轻而易举就让少女羞红了脸。
她不管未来如何,她只想现在就和南宫春水在一起。
论谁听到一个男人为了她等待这么久,还为她守身如玉,是个百岁的童子鸡,这怎么能够不心动呢?
贞洁和眼泪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起码两者得占一个吧?
不过,她更偏向前者,若是后者,那些男宠小倌都能够做到。
“首先,谢谢你等我,其次,我也很喜欢你,所以我们就过好这一世,毕竟人嘛,就是要过好当下,不要想太多。”
她靠在南宫春水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身,难得展现出自己女儿家的姿态。
南宫春水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好想吻她,那红润的唇瓣越离越近了。
眼看他就要亲到的时候,突然传来李寒衣的声音,“师父,师娘你们大白天的在干嘛?”
给南宫春水弄得眉头一跳,真是来得不是时候,他想好好和娘子亲热一下都被打扰!
看来得加快时间教李寒衣了,得赶快把她送走,他还想过二人世界呢。
李寒衣意识到自己打扰了俩人的好事,尴尬地背过了身,“突然想起来,心法还没有背完。”
这下只剩他们二人了,慕拾年也没了兴致,她得去画纳猫契了。
可南宫春水不松开她,在她要起身时一用力将她拽了回来,她直接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对上那张俊俏的脸,令慕拾年的脸上发烫,她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这回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年儿,你看我素了这么久,总得让我吃口肉吧。”
“什么…”她尚且未反应过来,就被南宫春水抱起来往床榻走,他床幔一拉,薄纱笼罩了他们二人。
现在才白天啊,南宫春水你个混蛋,最后当然是被他给吃掉了…
李寒衣发现师父心情不错,看来是跟师娘相处得很愉快,好在南宫春水也没计较那天她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也就是看他们没从屋内出来而已,李寒衣默默把这些咽进肚里。
她所学的是止水剑法,要求心若止水,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好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