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梵樾长得人面桃花的,好生妖冶,他手腕上的宝石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女人目不斜视,灼热的目光在他身上环绕,如果没认错,他就是皓月殿主。
梵樾以为她会说什么,这跟吸引他注意力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明知故问。”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蝴蝶上,眸色一怔,最终来到她的脸颊上。
第一眼可以用肤若凝脂,冰肌玉骨,她白得像在发光,偏偏她身上是白色素衣。
白色,呵…那些道貌岸然的仙界蠢货们,最偏爱的颜色,根本没他身上暗色系好看。
她就好像一朵纯白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梵樾突然萌生一种想法,若把这只娇花握在掌心里,让一抹白染上墨色,又会是如何呢?
可她似乎只有外表是柔弱的,往往这样的形象,最容易让人降低防备心,她真正的实力又是如何呢?
“只是想确认一下罢了,毕竟你身边这位小美人,也挺有首领气质的。”
天火猝不及防被夸,她和旁边已经傻眼的藏山面面相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突然觉得在一旁吃瓜,看殿主吃瘪挺好的。
梵樾幽深的目光望过来,忽然他就笑了,“你跟那小子是一伙的?”
“嗯?不是说来者是客吗,你不邀请我喝一杯。”
天火反应极快,她抬手拦住女人的去向,“把伞留下。”
屋里的几人将视线汇聚在她的伞面上,她将伞收起甩至玄关处,伞柄自动立在地面不倒。
“好啊,那我是不是可以和楼主喝一杯,解解闷啊?”
梵樾听到她轻浮的语气,眉头一蹙,他又想到先前城主竟然叫他小倌,他看上去哪里像了?难道这女人也这么想他?
但他还没有证据证明,一切都是他的臆想而已。
他在想会不会是女人的把戏,如果她是来抢无念石的,那么他一定会杀了她。
梵樾不动声色地朝他的俩个护法使了个眼色,随后才看向女人,“请。”
她随梵樾到了刚刚他和白烁在的单间里,他靠在玄关处看到女人径直走向座椅。
把他这儿当自己家了是不是,怎么能做到这么自然的!?
“有什么好喝的,不妨端上来,我酒量很好的。”
梵樾为她斟上一碗好酒,神情自若地介绍道,“女儿红。”
她端起女儿红,在鼻间轻轻嗅了嗅,果然是浓郁的酒香,她喜欢!
亲眼目睹她喝下一碗,好像有泡泡从她嘴里冒出来,等等…她会吐泡泡?
梵樾神情诧异,只见女人打了个嗝儿,突然一脑袋砸在了桌上,一动不动。
空气一片寂静,梵樾的嘴角抽搐了下,刚才谁说自己酒量很好的,这就倒了?
他迅速来到女人身边,手抚上她白皙的脖颈,这脆弱的地方只要他的手一掐,她就会彻底丧命。
只是她这里的肌肤好滑腻,一时间他竟然不想杀她。
他低头嗅到了女人身上散发的幽香,离得近了更好闻了,跟那些胭脂水粉不同,她是纯天然自带的香气。
蓦地,他松开了手,梵樾看到毫无反应的无念石并不奇怪,嗅不到她身上一丝兰陵仙门的气息,可她绝对不是凡人。
梵樾趁她不省人事搜身,大手在她衣物上游离,在触碰到宫铃时,一下被柔夷给握住。
她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调笑道:“你摸我,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