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步)褚英“大夫呢?怎么还不来?”
(独步)褚英“这些饭桶,平时到处蹦哒,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
(独步)努尔哈赤“褚英,怎么回事?大老远的就听到你在发火?”
(独步)褚英“阿玛,是阿巴亥格格,她被莽古济推倒了,额头撞到了桌脚,留了好多血,至今还昏迷不醒。”
(独步)努尔哈赤“莽古济?衮代呢?怎么管教的女儿?”
努尔哈赤一听到娇娇受伤,顿时火冒三丈。
两人边说着走进了屋内,娇娇柔弱无助地躺在床上,几个这婢女正在处理伤口。
带血的帕子,惨白的小脸,紧闭的秀眸,呼吸微弱,冷汗不停。
努尔哈赤想不到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儿就变成这样。
(独步)努尔哈赤“阿巴亥?阿巴亥?”
努尔哈赤握住她的手。
娇娇“疼……”
声音微弱,跟溺水的小猫一样。
努尔哈赤满面疼惜地将她抱进怀里。
(独步)努尔哈赤“别怕,爷在这里,你放心,爷会帮你主持公道!”
(独步)努尔哈赤“大夫呢?死哪儿去了?”
大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赶忙奔到床头,为娇娇诊脉。
(独步)努尔哈赤“怎么样了?”
npc(大夫)“回贝勒爷,格格头部遭遇重创,头部产生瘀血,所以才不省人事。”
npc(大夫)“奴才这就配药,再加以针灸,相信哥哥很快就能醒来。”
npc(大夫)“但头部干系重大,格格如今的情况不甚乐观,后面可能会出现健忘、失眠,甚至是失明,失忆,都是有可能的。”
一言以蔽之,就是脑震荡。
(独步)努尔哈赤“失明!还失忆!”
(独步)褚英“这么严重?”
努尔哈赤心中怒海倒腾,安置好娇娇后,便来提升衮代和莽古济。
(独步)褚英“阿玛,刚来我问了葛带。”
(独步)褚英“是大福晋先出言羞辱阿巴亥格格的,阿巴亥格格反驳了一句,莽古济就抄起砚台砸格格,格格躲避的时候,才不慎撞到了桌脚。”
(独步)努尔哈赤“衮代,你有什么好说的?”
(独步)衮代“贝勒爷,这就是个误会,我只是见阿巴亥格格字写的好,让葛带帮忙磨墨而已,并不是有心要侮辱阿巴亥格格的,还望爷明察。”
(独步)褚英“阿巴亥格格和葛带同出乌拉那拉,你难道不知?”
(独步)褚英“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知道,那莽古济拿砚台砸阿巴亥格格这你怎么说?”
莽古济“阿玛,是阿巴亥先出言不逊的,她讽刺额涅说.......”
衮代扯了一把莽古济,莽古济哎呀一声跌倒。
(独步)衮代“千错万错都是衮代的错,还望爷看在莽古济年幼无知的份上,绕过她这次。”
(独步)努尔哈赤“都十五岁了,不小了,是时候嫁人了,吴尔古代是海西四部之一的哈达部部长,为人忠厚老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衮代猛地抬头,如遭雷劈,就为了一个格格,就要将她的女儿扔去海西。
(独步)衮代“爷,您不能这样,我就莽古济这么一个女儿,您不能就这样将她嫁去西海.......”
莽古济再小,但也知道努尔哈赤这句话里的意思,立刻就哭了起来。
莽古济“额涅,我不要嫁人,我不要,您求求阿玛,让他不要将女儿嫁人........”
两个女人又哭又闹,努尔哈赤不厌其烦。
(独步)努尔哈赤“衮代,别再让爷失望。”
(独步)衮代“.............”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