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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二十

综鬼吹灯

  陈玉楼让人扔绳索下去,红姑见鹧鸪哨跳下去,大喊几声鹧鸪哨,却没人回应,也顺着绳索下去。

  张明月到了洞底,发现情况有些不好。

  白猿想来也是成了精怪,刚才还炸死他那么多徒子徒孙,少不得又是一场恶战。

  红姑下来没找到鹧鸪哨,扒拉着石头,看看他是不是被埋在哪个石头底下 。

  张文远找到张明月,她示意他噤声。

  红姑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鹧鸪哨从背后拉住她,红姑双眼含泪,深深看着他,猛地扑向他怀里。

  她委屈又后怕的哭着:“我还以为你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鹧鸪哨回抱红姑,这两个人一切尽在不言中,不可说。

  陈玉楼下来,张明月看了一眼,示意小心,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温情还是留着以后吧。

  张明月出来打断他们:“小心,这里的气味不对。”

  听见沉重震荡的脚步声,是那个元代大将军,她表情凝重道:“不好,你们快撤,这里你们对付不了。”

  转头发现元代大将军朝她扑来,速度如风奇快,眼看就要扑上她。

  陈玉楼和张文远掏出枪对着尸王就打了下去。

  却不想,尸王根本不怕这个 只是停顿一下,张明月趁这个空隙转身跑走。

  陈玉楼来不及多想,接着一冲之力,从侧面将它扑倒,一同滚在地上。

  张明月抽出腰间的软鞭,卷起尸王朝墙壁上一甩,撞到石壁上激起一阵尘灰。

  趁着大将军行动迟缓,她用刀划破手掌,用指尖的鲜血弹向尸王的眉心处,尸王当即跪了下来。

  她跑到尸王面前趁势捏住它的脖颈,单手发力“咔嚓”一声扭断了它的脖子。

  张明月一绞之下,竟未听到骨骼碎裂折断之声,不由得发起狠来。

  猛听僵尸身上锁子连环甲“哗啦啦”一片抖动,骨骼摩擦断裂,古尸的首级连着十几节脊椎,硬生生被她从腔子里揪了出来。

  高大的无头躯体咕咚一声倒在地上,漆黑的血液混合着内脏,从脖腔里随着脊椎喷出,溅得遍地都是。

  众人刚要松一口气,一声怪叫传来,原来被紫金椁压住的那头苍猿,随着地陷跌入墓穴,它腿骨被砸断了,又折了几根肋骨。

  苍猿剧痛之下狂性大发,再也隐忍不住,对着他们张牙舞爪地作势恫吓,又抓了石块,劈头盖脸地就砸。

  众人闪头避过飞来的石块,红姑抖手就是一支飞刀,她还算是手下留情,飞刀“嗖”的一声贴着白猿头顶掠过,直插在它身后的木桩子里,没人两寸有余,刀柄兀自嗡嗡颤动不休。

  谁成想那白猿不依不饶,竟然龇牙瞪眼,红姑一时不察,被冲过来的白猿撞到乱石上,咔嚓一声,腿骨断裂,疼的直抽气。

  白猿欲在袭击红姑,被身后的鹧鸪哨怀抱一根削成尖头的粗木穿透胸膛,没了气息。

  众人精疲力竭,鹧鸪哨走到尸王前,取出口中含着的珠子,但这不是雮尘珠。

  即使他知道,但还是被打击的精神恍惚,失了心神。

  张明月把未干的血迹抹在鹧鸪哨鼻子呼吸处,鹧鸪哨渐渐回过神来。

  她坐在地上拍了拍手,“这元代大将军是用西域的一种秘药炮制了尸身,元人在死后入棺前会用五毒草草汁浸泡全身,一旦有人绕过机关打开棺椁。”

  “尸身内的秘药就会流出成为一种毒源,向四周扩散致幻的毒雾,这是陵瘴。”

  陈玉楼听见有毒瘴叫众人赶紧撤出去,张明月等他们撤出去了,在墙壁上找着什么,心中有一丝难过还有一丝庆幸。

  难过的是这里没有他留下来的记号,庆幸的是他没来这样危险的地方。

  她自言自语道:“张起灵,你到底在哪儿?”

  众人见张明月和张文远迟迟不上去,有些担心。

  她让他们把袋子扔下来,帮他们把东西装好,他们负责拉绳子,东西不是特别多,装起来比较快。

  上去后,鹧鸪哨背着骨折的红姑。

  “麻烦鹧鸪哨兄弟了啊,”陈玉楼的语气有点怪,“刚才我这大椎也是,那个,腰疼,哎。”

  张明月看着他摇头失笑,下一次要去哪儿找张起灵啊?

  鹧鸪哨背着红姑走了,完全没有搭理陈玉楼。

  花玛拐调侃:“总把头,您这腰还行不行,要不我找几个兄弟背您回去。”

  陈玉楼赏了花玛拐一个爆栗,笑话,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扔了个炸药就走了。

  回到攒馆,张明月将手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去找张文远,计划着接下来去哪里寻找张起灵的下落。

  鹧鸪哨帮红姑包扎腿伤,红姑看着此刻温柔侧脸的鹧鸪哨。

  她出声:“我不介意。”

  “我知道。”鹧鸪哨抬头看向红姑。

  二人相视一笑。

  夜晚,鹧鸪哨和陈玉楼坐在高处,脚下是星火点点的攒馆。

  鹧鸪哨想起这一路的艰辛,有些感慨,有多少希望,就有多少失望。

  他说:“想我搬山三人,身负族人使命,同进瓶山,没想到最后一丝线索都没找到,那雮尘珠还下落不明。”

  “该完成的使始终要完成,这不是你的话吗。今后什么打算?”陈玉楼见鹧鸪哨不言语,“兄弟,如果还没想好,不若先跟我回湘阴稍作休整,正好愚兄,也有事想跟你商议。明月今天还让我告诉你,雮尘珠她可能有了一些线索。”

  这话给鹧鸪哨失落的心添了一丝希望,回答道:“也好。”

  准备回返这天,红姑拄着拐被鹧鸪哨扶着走出来。

  张明月出门就看到就这画面,张文远突然间对她说了句:“小姐,你的时间不多了。”

  “何意?”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心微蹙的反问。

  张文远有些不忍心,但是想到她再次醒来忘了张起灵,那么族长跟这个世界,可就真的没什么关联了。

  他咬牙说:“你上次沉睡到醒来是十年,下一个十年不远了。”

  “怎么会,你,在说笑是不是?”张明月不敢相信,咬着下唇哼笑。

  她心里莫名的恐慌,不可能,不会。

  “若是我沉睡,送我去雪山,或者,你该知道送我去哪里。”张明月稳了下心神,苦笑道:“不是要回去了,他说不定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张文远看穿她眼里的恐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若是言语有用,也不会拖到现在。

  张明月站在门口不说话,望着他们。

  花玛拐过来:“来,动作麻利点,快点快点快点。总把头,收拾差不多了,咱该走了。”

  他见红姑被搬山魁首搀扶:“红姑,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人堂堂搬山魁首,我... ”

  鹧鸪哨拂去花玛拐伸过来的手。

  红姑对鹧鸪哨说:“要不你背我吧。”

  花玛拐一脸震惊,见鹧鸪哨背着红姑就走,愣在原地。

  陈玉楼出来正好看见这幕。

  花玛拐拄着拐扶着腰:“我这腰啊,之前受伤了。真背也背不了,腰一疼真是什么都干不了。”

  说完,正好撞上陈总把头。

  “腰疼这招,我昨天就用过了。”陈玉楼调侃道,“你下回,换个地疼。”

  见自家总把头离去,花玛拐面色有点僵硬,随后抱着胳膊,“总把头,我这胳膊受伤了还没好利索呢。”

  张明月和张文远跟在陈玉楼他们后面,离别这种事情她不擅长,思索着如何开口。

  陈玉楼几人回头见她一直低头走在后面不由得疑惑,到了陈家楼,稍作休息后,卸岭众人聚集在一起。

  此刻的陈玉楼站在高台上,看向下面那些带着伤的弟兄:“瓶山一疫,我们折了不少兄弟,我对不住大家。”

  他顿了顿,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她,“除此之外,我还要感谢一个人,张小姐。如果没有她,我们在地宫,瓮城,恐怕会折进去更多弟兄。”

  “张小姐,我代全体卸岭兄弟感谢你的帮助,但凡有用地上我卸岭的地方尽管开口,绝无二话。”

  陈玉楼是真的为兄弟们感谢张明月,他知道,如果瓮城机关一旦用到盗取身上,那是有去无回。

  “最后,回来的论功行赏。没回来的,我一定会好好代为照看他的家人。我会把我所得的都分给难民,以解他们流离失所之苦。”

  卸岭众人听完陈玉楼的一番话振臂高呼:“总把头,张小姐,感谢总把头,感谢张小姐。”

  张明月被这幕感染,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虽然记忆缺失。

  但是,她知道这个场景不是第一次见,不由得望向陈玉楼,他也面带微笑的回望她。

  她回了一个微笑,用口型说:“陈大哥,谢谢你。”

  陈玉楼笑得更深了,开会过后,安排好众人,想到刚才看到父亲年迈的背影,踱步来到父亲门前。

  他踌躇不知该不该进。

  正巧此时花玛拐汇报完进山的情况退出室内,看着陈玉楼笑了笑,没有言语,提步离开。

  陈玉楼犹豫片刻推门而进,老爷子找可能会训斥自己带兵不利,但自知理亏,底气不足道:“您找我?”

  “你不是也要找我吗?”老爷子坐在榻上抽着烟袋缓缓开口,“听说此去瓶山,冥器没找到多少,倒折了不少弟兄。”

  “几次失误都是因为你意气用事,行事冲动所致。走之前,你是怎么说的。”

  陈玉楼听到父亲如此说,抿了嘴角,有些不服气,但还是认下,“此行卸岭损兵折将,所获甚微,我罪责难逃,愿受家法惩治。”

  “罚肯定是要罚的。但是,我看到外面那帮兄弟,倒也不怪你。听说此次进山,你竟然为了底下的兄弟数次以命相抵。”

  陈玉楼听着老爷子慢慢说这话,无奈道,“您要想骂我就直说。”

  老爷子却说:“他们这回是真心地服你,而不止是慑于总把头的权势。我也是到了知天命时,才做到这一点。”

  “唉,这人老了就跟这烟袋锅子一样,不中用了。说不定哪天,烧着烧着就灭了。”

  “我乏了,你先去吧。从今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决断便是,不必在跟我禀报了。”

  老爷子认可陈玉楼为了弟兄舍身相救的举动了。

  陈玉楼没想到,这次进瓶山有损失还被父亲认可,这是他一直想得到的。

  他一时感动,舒缓了脸色:“是,父亲。”

  刚转身要走,他就被老爷子叫住。

  “哎,等下。我听拐子刚才跟我说此次下墓多亏一个叫张明月的女子,才免众人伤亡,你似乎对她有意。”

  老爷子想起拐子刚才说的,这女子人品不错,身手好,人也漂亮。问道。

  “是,我确实对她有意,她身手好,自愿替我们探瓮城。发现机关陷阱,不然恐怕儿子和一众兄弟都折在里面了。”

  “不过,她有婚约。而且她的家族不允许与外族人通婚,她很爱那个人,我插不进去。”提起张明月,陈玉楼脸上除了骄傲就是欢喜。

  老爷子安插的眼线还真是事无巨细,陈玉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到她以后会是别人的妻就心里犯酸。

  老把头见他这个模样有些感慨,虽然儿子才智过人,可是情字一事上还比不过他这把年纪的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吧,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老爷子只好说:“那就帮我好好招待这位姑娘,感谢她对我卸岭的帮助。”

  “是,父亲,我自有安排。若是没事,儿子就出去了。”陈玉楼点头应下。

  老爷子挥了挥手,陈玉楼关门离开。

  晚上,陈玉楼在校场设宴,张灯结彩,众人觥筹交错,兴致高涨,推杯换盏间,去瓶山带来的阴影好似也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消失了。

  张明月和张文远二人,鹧鸪哨师兄妹三人,作为贵宾被陈玉楼请到台上款待。

  花玛拐在陈玉楼身边伺候着,六个人满上酒互敬一番。

  他以为张明月和花灵两位女子不便饮酒,准备了茶水,没想到二人一碗烈酒下去,脸色丝毫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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