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年前
“帝君，凤九想在这若水河畔待一会儿，您先回太晨宫吧！”
话一说完，没等东华回复，凤九便转身向河边走去，在河岸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东皇钟。
东华看着这样的凤九，想要去触碰，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这份不应该有的感情，从何而来，明明是第一次相见。
东华不喜欢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假意略带怒气的离开，更像是逃走。
缘之境
“为什么我们能听到凤九的心里所想？”
墨渊不解的转向观月问道。
“那你们还不都得感谢我！”
“我用了三生之力，在云镜之中不仅看得到小凤九，而且能听的到她心底最真的声音。”
“这样不是更有趣吗？你说呢？帝君！”
观月理了理衣服，不知何时幻化出了一张茶几，竟然悠闲的坐着，细细品着茶，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东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回复他，而是席地而坐。
抬头用一双布满星空的深邃目光看着天空的云镜，曾经的东华是最有神仙味的神仙，而此时的东华却比凡人更像凡人。
因为他身上散发的忧伤，如清泉，洁净无暇，又如寒冰，刺骨无痕。
一旁的墨渊，看了一眼二人，也明白，这既然是凤九的劫，那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与等待。
他将已断的轩辕残剑放在身旁，如平常一样莲花盘坐，轻轻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当再次睁开眼时，不似观月的戏谑，也不似东华的悲伤，而是坚毅。
墨渊抬头看向还在静静看着东皇钟的凤九，就像此刻的东皇钟就是自己一样，他似乎在用坚定的眼神诉说着。
“小九姐姐，我相信你！”
五万年前
就在此时，凤九原本看着的东皇钟，竟然被墨渊坚定的眼神代替，似乎在告诉着自己“小九姐姐，我相信你！”
凤九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会看得更清晰，可是眼前之后东皇钟，却没有半点墨渊的影子，难道刚刚是幻觉吗？
可却又那样的真实，那份坚定让凤九迷茫的内心一下子清明了起来，而且信心也回来了。
不管是幻是真，凤九对着东皇钟露出了她标志性的自信微笑，轻轻的说了一声。
“谢谢你，渊儿，我知道怎么做了。”
凤九幻化而去，却在不久又折返回了若水河畔，竟然用了五万年前一样的方法换到了东华的金玲。
原本凤九以为自己这个方法极好，却不知为何有这种曾经发生过一样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刚想到的法子，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
不过这一次她换的东华的金玲不是因为爱慕，而是因为想通过东华的随身之物，确定这个东华是真的还是观月幻化出来的。
若是真的，那他不是被封了记忆，就是真的回到了五万年前，若是假的，那这一切就是观月幻化出来的。
只有确定了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才能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毕竟凤九早已不是五万年前那个事事需要靠着东华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小孩子了，四万年的女君不是白当的。
虽然而今法力低微，但还是有法子弄清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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