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教室里面就只剩下了我、昏迷的李安建和夏小陌。
夏小陌安安静静的将一把倒下的椅子扶正，坐了上去。我倒是挺疑惑它为啥还不走，刚才不是还跟他们说它有自己的事情吗？
见李安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它开口询问：
群演“你是什么人？”
我一愣，听它这个语气，该不会知道我原本的身份吧？不可能啊，它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一生吗？而且还是才死不久的那种。
赵灵若“普通人。”
它立马否认。
群演“不可能，如果你是普通人，我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把你吃了。”
赵灵若“那你说，我是什么人？”
群演“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不能杀的人。
群演其他人我杀起来没有任何负担，而且杀了他们之后还会让我的实力变强，但是你不一样。
群演你似乎有一种魔力，让我心生畏惧，不敢杀你。”
这下我沉默了。
或许因为我是“造物主”，他们的祖宗都对我毕恭毕敬，流传的血液之中就是对我的敬畏之心，所以他们不敢杀。
就像家养的宠物不敢杀他们的主人那般，他们对主人有天生的敬畏之心。
我听了它这番话，又转头看向李安建。
在我妈告诉我的故事中，灵气创造了我，我创造了世间万物，但是怨灵这种东西不是我创造的。
所以怨灵想杀我，这个逻辑是行得通的。
那慕容白曜呢？他……究竟是人是猫我不清楚，但是我看他的身上并没有怨灵的特征，应该不是怨灵啊。
可是他为什么想杀我？
而且他改造的李安建也没有夏小陌所说的不敢杀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群演“他这个样子，明显是受到了精密的培养。”
夏小陌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抬头看着它。
赵灵若“你知道？”
夏小陌有些不太确定的点头：
群演“我就是受到精密培养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群演一开始我只是变成了一个怨气很大的鬼，那时候的我很弱小，什么都不会，只是靠着怨气飘荡在这所学校。
群演后来有条鬼过来培养我，让我通过给别人打电话来收集恐惧，增强实力。再到后来，它就让我针对刚才那帮人。
群演虽然精密培养的方式不一样，但是我还是能够从他的身上看到典型的精密培养的特征。”
赵灵若“什么特征？”
群演“发狂。”
夏小陌继续说：
群演“但是他的意志力很强，起码还有清醒的时候。当他发狂想杀的人就是背后对他精密培训的人想杀的人。”
赵灵若“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群演“当然有。不过这得看他是因为什么而受到精密培训了，我是因为对秦勇的恨，只要亲手解决了秦勇，精密培训对我的影响自然就可以解除。”
我一脸头痛的看着李安建。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是因为什么而被慕容白曜精密培训的啊！
等等……好像是因为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夏小陌的怨恨是因为秦勇，所以只要她把秦勇解决了就消散了怨气。
那反推回来，李安建只要把我杀了就可以脱离精密培训，那是不是代表他最初被慕容白曜拉去精密培训也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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