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雀被紧急送回了徵宫,宫中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沉重。徵宫上上下下都对宫雀的情况无能为力,她的额头烫得吓人,让人误以为是高烧,但把脉诊断却诊断不出来任何异常。宫中的侍医们围坐在她的床边,个个面露难色,他们交换着疑惑的眼神,却没有人能提出一个确切的诊断。
“怪,太怪了。”侍医捋着自己的山羊胡,连连感叹。他从医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病情。宫雀的病情似乎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怪什么?”宫远徵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他看着一个个的侍医把完脉后都是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心中的焦急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推开围在宫雀身边的侍医们,自己上前接过宫雀的手腕,开始把脉。他的眉头紧锁,宫雀的脉象确实诡异,五脏六腑的内力四处浑散,虚弱无力,不像是发烧,却也不是内伤。
“徵公子,恕老夫直言,二小姐这病恐怕得送回后山。”一位年长的侍医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为何?”宫远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月宫的药材齐全,月长老也十分擅长医术,或许只有她能诊断出二小姐的病情。”
宫远徵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月长老是宫门中唯一可能有办法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月长老哪里怪怪的。
.
“这到底是怎么了?”
宫尚角一处理完角宫的事务便立马赶了过来。
原本想着宫子羽放过宫雀,让她安然无恙出地牢就会没事。
却没想,只是在地牢一晚,人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榻上的人儿,紧皱着眉头,脸蛋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周围的侍医,也都束手无策。
就连宫远徵也十分沮丧。
“走,送去后山。”
宫尚角将宫雀公主抱起,宫远徵在一旁把被子给宫雀盖上,深怕她着凉。
迷迷糊糊中宫雀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一直被移动,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经历过这久违的无力感。
“云雀,成为我之后,你会时不时体会到我所在宫门时的痛苦。经历越多,你的实力会越强。不用担心,宫门人自会将你送去后山月宫处。月公子也不会认出你。”
‘宫雀’的话不停的重复在脑海中,宫雀只觉得自己头要爆炸了,好像两个人的灵魂在自己的体内不停的冲撞。
“小麻雀,没事了没事了,准备就到了。”
宫雀不停的乱动使得两人的行动不得不放慢了一点,宫远徵连忙安抚好宫雀,直至宫尚角怀中的宫雀安静下来,两人才继续向后山奔去。
后山.
“有人来了。”
雪重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后山通往前山的唯一路口。
旁边的蓝忘机魏无羡也察觉到有不速之客,雪公子后知后觉的看向路口处。
这才看清来人。
“角公子,徵公子,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