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根长到一定深时,花也就开的娇艳了,少年时代的忧郁,是对整个宇宙的骄傲诸事顺遂,惊喜不断。
冰王最近情绪波动很大,原因就是他那个儿子卡索,莫名其妙的又乖张又恼人,和成年前就像两个人。
还有莲姬,最近沉迷玩木偶,整天和个奇葩的娃娃为伴。
难道人到中年,其实跟不上时代的是他吗?
其实这位老顽固但凡对樱空释上点心,就能发现这两人都是极爱樱空释的人。如果爱有力量,那樱空释必定披星戴月,一路繁花。
回归正题,当火燚得知卡索擅作主张取缔纳妃一事时,阴云密布,立马召来了艳妲。
山高自有可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
艳妲深行一礼,抢先回答:“父皇,据罹天烬传来的消息,他已经成为卡索唯一的妃子。”
火燚顿时雨过天晴,仰天大笑,笑响震动了守界的火军。
“罹天烬这小子够格成为我火燚的孩子,能使卡索金屋藏娇,真是厉害啊!”
艳妲的目光飘忽不定,尽管知道樱空释和卡索都是男子,但“金屋藏娇”这个词还是让她心梗到不是滋味,难以接受。
可惜了,她好不容易爱到身边的人,却和她血脉相连。艳妲咬紧牙关,咽不下血缘这道折。
冰火两族以无尽海相隔,宽阔的海面波光粼粼。也许你看到的这层光景只是虚象,实则海下暗流汹涌,游鱼四散。
“卡索,你都多大了,还来雪雾森林玩?”封天婆婆说着,早以抑止不住上扬的嘴角,这位贪玩的年长女神盼谁都不及盼到她心爱的小王子卡索。
“婆婆,您总不能赶我走吧。”卡索回头朝婆婆一笑,跑远了,隐藏到雾松下,把披着斗蓬的樱空释拉近。
并指着一边道:“释,玩秋千吗?”
樱空释看着那阴沉光晕下的秋千,昔日记忆浮现。
他看见自己被哥哥荡起来,像霰雪鸟在空中遨翔一样,洋溢着欢乐,兀自入了神。
今非昔比,他不想玩。
“哥,你还想要自由吗?”樱空释平淡道。
“什么?”卡索突然想起之前站在城堡天台,激动的和樱空释许下的愿望:
“哥,你想要什么吗?”
“我想当霰雪鸟,你看它们在天空下,多自由啊。”
卡索摇摇头,满怀热忱地亲吻樱空释的额头,莫名觉得会失去他,说道:“不要了,释。”
对于一个冰族始祖转世加圣魔方选定的继承者而言,自由还是太奢望。
说不好听点,就是妄想,是至国民于不顾。
水结成冰,晶莹挂上雾松,冰雪反射骄阳,依稀的光洒下来,激起一众闪烁。
凡世傍晚轻抚的微风和落日黄昏交织勾勒出一幅风景画。
卡索又何偿不想像梨落那样策马奔腾,与夕阳霞云为伴,在草原喝酒吃肉,什么也不用顾虑。
“释,那你呢,想要什么吗?”
樱空释笑起来,弯着唇角,纯粹至极,眼中仿佛含了光,明亮闪耀。他像平常那样声音悦耳,声线迷人:
“哥,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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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脑容量下降 •᷄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