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轻依与降谷零之间的关系看似简单,实则复杂。
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纽带,但这种情感却难以用言语表达清楚。
或许只有当你真正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时,才能理解这份特殊的情感。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兄妹,但却并无血缘之亲。
简而言之,就是继兄继妹的关系。
早在他们年幼之时,他的父亲便迎娶了她的母亲,从此他便跟随父亲在日本生活。
直至他十岁那年,父亲离世,方才被她的父亲接到华夏,与他们一同生活了五年之久。
然而,在他十五岁那年,也就是她十二岁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他们父母的生命,仅留下他们和年仅三岁的弟弟。
自那时起,他们被迫迅速成长,学会懂事。在十六岁后,降谷零回到日本,考入警校,而她则将弟弟托付给外婆照料,自己则踏上了拜师学艺之路,专攻中医。
算起来,她与零已有两年未曾谋面。如今重逢,却是见到他身负重伤的样子。
在降谷零醒来时,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了他的脸上。
降谷零眨了眨眼,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这正是第二天的清晨。他警惕地睁开眼睛,迅速环顾四周。
这时,他发现自己仅剩下一件单薄的内衣,而身上的伤口却已经被仔细处理过,显然得到了及时的救治。
所以,是谁救了他吗?
就在这时,一道很拽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哟,我亲爱的舅舅,你终于醒啦。”
降谷零闻声看去,只见那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身穿一袭洁白的休闲装,手中还拿着一叠同样洁白的衣物,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调侃。
“清……清羽?”降谷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又感到意外。 。
“嗯哼,看到你的亲亲侄子感到很意外?”凌清羽嘚瑟又略带嘲笑的意味朝他走去,将手中的衣服放到他跟前。
“舅舅还真是逊啊,居然会中枪昏倒,这是年纪大了,所以不中用了嘛?”说完,还恶劣的嘴角一扬,露出一半的牙齿。
“你这个小鬼。”降谷零没好气的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拍:“怎么对长辈说话呢?”
尤其是看到那双充满嘲笑的绿眸,就让他联想到那有着同样眼眸的两个家伙。
一想到那赤井秀一和琴酒,他就咬牙切齿,面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
“舅舅,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很恶劣哦。”
“小鬼,你这傲慢的样子很让人不爽啊,特别是你这双眼睛。”降谷零一把揽过他,很不高兴的盯着他那眼睛。
“哦?”凌清羽不在意的点着头,说的漫不经心:“毕竟是遗传我爸的,没办法。”
“你爸?你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了?”降谷零双眼危险的看着他,隐约间还能看到一丝冷光里透着杀意。
毕竟还是孩子的凌清羽又怎么可能察觉得到,他带着欢愉的笑意说出了一个足以降谷零杀气肆意的名字。
“他是一位很厉害的人哦,叫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竟然是他?
降谷零松开了他一言不发的穿起了衣服,只是那被碎发遮住的双眸此刻正透着骇然的杀意。
凌清羽摸不着头脑的转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说了句:“妈妈做好了早饭,记得去吃哦。”
正静坐院子里望着那云雾缭绕的山间,享受着早晨带来清晰空气的凌轻依,被那一缕晨光照射在身上,就好像是跌入凡尘的仙人一般。
穿戴完毕后,降谷零从房间里走出来,寻找着某人的身影。
当他看到眼前如诗如画的景象时,心中的不安促使他上前,轻柔地将人拥入怀中。
"你醒了?"
"你不想问我为何会出现在华夏境内,还中枪倒在那里吗?"
"我知道,零哥哥在做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我不会问。"凌轻依轻轻拍了拍环绕在她腰间的手,温柔地回应道。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追问到底。"说着,降谷零将头深埋在她的脖颈间,闷闷不乐地说道:"你这样会让我感到很挫败,让我觉得自己在小依的心里并不是那么重要呢。"
凌轻依一时间语塞,她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揉搓着那伏在她脖颈间的脑袋:"零哥哥怎么也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起来了?"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