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抓一辈子的娃娃”。张泽禹把这句话中的一辈子单拎了出来在脑子里过了上万遍试着自己去理解其中的意思。张泽禹认为,或许张极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那自己呢?在那对视的几十秒钟里,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认为眼前的张极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张泽禹在心里已经敲了一万个属于张极的鼓点了,就连他本人也没发现,自己对张极的感情已经不再是一同追梦的朋友之间的感情了。
“怎么了小宝,今天没玩成,心情不好?”张极看看张泽禹从刚刚上车到回宿舍的路上一声不发的。
“没有,你为什么要给我抓娃娃,还抓那么多。”
“张峻豪抓了啊,我不服输。”
“就这样而已吗?”张极不自然地挠挠额头。
“嗯,再说我也挺喜欢抓娃娃的。”张泽禹看向张极,两个人的眼神再次处于同一水平线。内心波清汹涌,少年们各怀心事,这是仅从眼睛中可以看出来的。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张泽禹率先开口。
“嗯。”
就像随风飘荡的蒲公英种子,看似在这里也可以栖息,在那里也可以生根,但它终究还是要飘落在一块狭小而固定的土地上,才能生根、开花、结果。
“小宝,你怎么逛淘宝逛这么长时间啊,买什么东西?”
“阿顺不是快过生日了吗?我纠结了好久,不知道买什么生日礼物。”张泽禹在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时不时地还翻个身换个姿势。
“又是阿顺,之前我生日你准备礼物怎么都没这么用心。”
“哪里没有,我挑了好久的好吧。”
张极单手撑住床垫,把张泽禹一整个人圈住 ,“真诚的哟?”
张极这动作是张泽禹完全没想到的,将一个东北有梗的辩手变成了口吃,“张…张极,你干什么?!快...快起来!”张泽禹双手撑住张极的肩头就往外推。
张泽禹这个样子的确有点可爱,就像一只被主人惹毛了的小金毛,张极的挑逗坏点子又上来了。“怎么了,好兄弟之间的床咚不试试吗?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壁咚?”
张极立体的王五官如刀刻般精美,调戏的语气加上此时脸上噙着的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真像小说中描写的疯批美人的男主角那番模样。
“你...你脑子忘常州了?”此时气急败坏的小金毛匆匆地离开走进了厕所,绯红从耳垂蔓延到了脖子根。
那天上声乐课的时候张极老盯着左航的水杯看,没什么,就单纯觉得在哪里看过,可是又想不起来。直到下课的时候左航实在遭不住了问了张极:“不是你老盯着我的水杯看干嘛, 自己没有水啊。”
“不是, 就看你这个有点眼熟,而且挺好看的的。”
“哦,这个是定制的,我和张泽禹都定制了一个。”
“就你两?!”
“对啊。”
“链接发我!”
“发就发,那么凶干啥子。”
“下午的外拍两两一组哈,你们自己私下先组好队,下午直接拍。”
“我和朱志鑫!”士大夫的话音刚落张极就选好了。
“哟!这么想跟我一组啊。”
“因为你帅啊。”
“行,就冲你这一句,我和张极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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