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咯咯咯”
“咯咯咯”
“鸡…吃,吃鸡。”
磕磕绊绊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听到这话哪管之前怎么样的费鸡师走到了小白的身边一本正经的挑眉看着,好像在仔细的看着什么。
就连她也不知道这个神神叨叨的在想什么,再次张口要说出自己的诉求时,脑袋就被突然挨了一下。
可怜兮兮、嘴角朝下的她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蛇头看着躲在卢凌风身后的费鸡师,没有想到跑的那么快。
眼疾手快的裴喜君也捂着那个地方吹吹揉揉,也不知道费鸡师为何要敲打。
“让你看病,你敲人家小姑娘头作甚?敲头就能看出一切毛病吗?”
随着不知为何被打的她越想越觉得吃人比吃鸡好的她吐了吐自己的蛇头,伴随着“嘶嘶嘶”的声音,声音之间频率一样,就好像和特意计算学过一样。
“费鸡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道歉啊!她怎么的得罪你了?不就是也要吃鸡。”
“闭嘴,休要说话,我知道她到底有何异常,就在刚刚我才想到的,她不是被人养大的,是被蛇,你有没有看她走路时的步伐都飘忽着,还有这时不时吐舌头发出让人害怕嘶嘶嘶声音,这两个行为可不就只有蛇如此吗?”
“费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蛇如何养大一个人?为何不直接生吃?”
“对啊,费先生你是不是看错诊错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蛇养大,说出来可比闹鬼还新奇。”
“让你看病,就给我搞这种悬乎的故事,算了,你还是先吃鸡吧,这病找别人看就好了,闻所未闻,不可思议。”
探案五人组在此刻四个人都是不相信,而被裴喜君挡在身后的她凶狠的眼神好像要通过裴喜君射死识破真身的费鸡师。
早知道一开始就把苏无名吃掉,现在也不会让他找到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给自己诊病。
“我说的都是真话啊,你们想想是不是有道理?”
还想要让大家相信他话的费鸡师被苏无名随手拿过刚与他擦肩而过的小杂役碗里的鸡腿堵住了嘴。
支支吾吾的不在想说话的费鸡师开始吃起嘴里的鸡腿,但离着她远远的。
“没事吧?不要听费先生的话,他只是在随意猜测。”
“要是真的有一天她自己承认了,你才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
“小白,饿不饿?我们点个鸡吃,你不是要吃鸡吗?”
当费鸡师都看不出明当,那苏无名就暂且认为她是一个被抛弃在大山里的可怜女子。
坐在她旁边的苏无名担心关心的问着,但是她偷偷摸摸的往旁边挪了挪,攥着了裴喜君的胳膊,在此刻自己值得信赖之人只有身边人。
“赶紧上菜吧小二,我们都饿着呢。”
见闹剧结束的卢凌风朝着楼下大声喊道,自己坐在了小白的对面位置。
“你…远…一点…”
“好,我坐的远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父母会不会一直惦记着她的生死。”
“等吃完饭,薛环你去县衙问问有没有去问失踪人口的事情,要给她找到家人。”
然后把你吃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