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马嘉祺的脚步踩在冰冷的水泥路上,冷风像刀子似的刮过脸颊,一阵阵刺痛顺着皮肤蔓延开来。“嘶——”他轻吸了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这感觉,就像在伤口上撒盐,可不好受啊。
“过往如云烟呐,既然都开始新生活了,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吧。”丁程鑫慢慢走近马嘉祺,声音不疾不徐地飘了过来。
“嗯。”马嘉祺只是低低应了一声,目光依旧直直地望向远处。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纠结那些陈年旧事干嘛。”丁程鑫抬手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风呼啸着从两人之间穿过,卷起几片落叶,在半空中打着旋儿。那一趟趟来来往往的火车,带着刺耳的鸣笛声,从远方的大山那边驶来。那座大山啊,承载了少年太多的苦涩。那是他的故乡,也是他曾想要逃离的小城。可如今,这座小小的县城却再也绊不住他的脚步了。
“马队怎么了?”杨锦曦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地问旁边的人。
“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他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他的过去,好像只有丁哥知道些吧。”宋亚轩挠了挠头,低声答道。
“黑花堂有太多秘密了,所有人的曾经都藏在那里头呢。那里由贺儿管着,或许他是最适合管理黑花堂的人了。他守着那些故事,等着下一个继承者出现。”张真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就是贺儿的师父把黑花堂交给贺儿的,下一次传承,怕是要等到几十年后喽。”又有人接口道。
“那他是不是知道所有人的故事和秘密呀?”杨锦曦好奇地追问道。
“哪能呢,那些档案的密码,连贺儿也不知道,他就只负责保管这些东西罢了。”那人摇了摇头。
“那个地下室,除了贺儿,我们到现在都没下去过呢。”严浩翔感慨了一句。
“既然来到这儿了,就得守这儿的规矩,我不希望你们打破属于我们的宁静。”宋亚轩双手抱胸,语气沉稳地说道。
——
夜晚,杨锦曦躺在床上,脑海里还在不停地想着这几天听到的关于黑花堂、秘密、故事的事。“这些都是啥呀?我自己哪有什么秘密呀?我能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呢?”
“你还别不信,可能是你自己身上原本就有的故事,或者是你爸妈在你身上的秘密。”于景舟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
“所以啊,好多人想进黑花堂,就想找到自己的秘密,可那些人最后都被淘汰啦。”他接着补充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呀?”杨锦曦瞪大了眼睛。
“我查过资料呗。”于景舟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以前阿姨总说让你细心点,都二十岁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你可以走啦,哼!”杨锦曦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
晚饭过后,马嘉祺又一个人出去透气了。
“丁哥,马队他到底有啥故事呀?”有人忍不住凑到丁程鑫身边小声问道。
“真好奇?”丁程鑫挑了挑眉。
“你要不愿意说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那人赶忙摆摆手。
“丁儿,跟她说说呗,省得她老惦记着。”众人正围在一块儿聊天呢,马嘉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到他们跟前了。
“哎呀,马哥,你吓死我了。不过要是啥不好说的事,你就别说了。”杨锦曦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
“呵,那就不说了。”马嘉祺轻笑一声。
“哎呀……”她又急得直跺脚。
“呵,你这姑娘还挺有趣的,不说还不乐意了。那就说说吧,也不是啥大事。”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要不……你先回避一下?”丁程鑫看了看周围的人。
马嘉祺没再说话,转身抬脚走上楼梯,回到自己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拿出一张略微泛黄的照片,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图案。那时候真好啊,自由自在的。可那时候也真不好,一个字,苦。他的妈妈在他三岁时就离开了,他的爸爸在他四岁时成了杀人犯。他从小跟着奶奶长大,村里的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他和城里的唯一联系,就是那一趟趟火车。他热爱音乐,经常背着吉他,坐着火车往返于山和城之间。他吃了很多苦,即使唯一的一把吉他被人砸坏了,他也只是笑笑。他住在潮湿的出租屋里,隔音也不好,他就那么忍着墙角发霉的味道,听着隔壁阿姨打麻将的“哗啦哗啦”声。二十一岁那年,曾经慕尼探案队的队长找到了他,说他们要去干更伟大的事,把探案队交给他照看。也就是那一年,丁程鑫入了队,和他相识;也是那一年,他失去了奶奶;还是那一年,到处弥漫着雨后丁香的味道。他所有的牵挂、所有的心悸都被硬生生切断了。他的梦想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扑灭。在他最难熬的那一年,属于他的灯光熄灭了,却在不该亮的时候亮着。他很苦,可他从来不诉苦。
——
楼下的人沉默着,也许这些事,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经历。楼上的马嘉祺手里拿着的照片渐渐有了热度,照片上的景色是山城,是火车站台上能看到的模样。冷冷的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