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听李队的意思,咱们这次的任务简单得很,找到那些犯罪分子的位置,把人抓住,再顺带找出背后的主使者。”马嘉祺语气淡淡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听起来也不算太难嘛。”陆媛媛嘟囔着,眉梢微扬,似乎对任务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别掉以轻心。”马嘉祺低沉的声音像是一记提醒。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这几个家伙可不简单,南湖、北山、西门、东区,全都留了他们的踪迹。”
“那被拐卖的孩子呢?有什么共同点没?”宋亚轩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些许急切。“年龄在9到15岁之间,身体健康……目前还没找到尸体。”马嘉祺顿了顿,眼神微微暗下去。“尸体都还没找到”这几个字在他嘴里像是滚了一圈才吐出来,格外沉重。
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马队,有人给您寄了封信。”送信的警员把信递过来,脸上满是疑惑。马嘉祺接过信封,心底泛起一丝波澜。他朋友本就不多,谁会给他寄信?拆开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这是一封恐吓信!纸上的字歪歪扭扭地写着:“我劝你们别插手此事,不然后果自负!马队,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职责!”落款处画着一把滴血的刀,猩红的颜色刺得人眼生疼。
“看见送信的人了吗?”马嘉祺强压下内心的波动,抬头问。“不好意思啊马队,那人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啥也看不出来。”警员挠挠头,有些无奈。“行吧,分头行动,赶紧。”马嘉祺挥了挥手,嗓音里透着果断:“陆媛媛和刘耀文去南湖,杨锦曦和严浩翔负责北门,宋亚轩和于景舟去西门,我和张真源往东区走。贺儿和丁哥去隔壁辖区调人支援,记住,封锁市区,这是个大案子。”
骤雪初霁,冬日里的阳光软绵绵地洒下来,却温暖不了冰冷的空气。二月的寒意窜进骨缝里,让人忍不住哆嗦两下。这座城已经四年没有归中央管辖了,S市成了帝国遗弃的地方,而这一切仿佛为今天埋下了伏笔。
南湖依旧静得出奇。这里的冬天是素色的,一切仿佛按下了暂停键,时间停滞在某个遥远的节点上。陆媛媛双手揣进兜里,跺了跺脚,试图驱散一点寒气。“没人啊。”她叹了口气,眼神飘向湖面。“沧桑啊。”刘耀文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应她的话。“人们总是喜欢事物最好的样子,可忘了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他说完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花花世界迷人眼啊。”
风吹过枯萎的荷叶,沙沙作响,像是回应着他们无声的感叹。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人的影子。陆媛媛的目光逐渐模糊,雨声从记忆深处涌来,打湿了她的心房。
另一边,站在山顶的杨锦曦俯瞰着整个城市。眼前的假山被伪装成真山的模样,树上的黄叶毫无生机地挂在枝头,随时可能坠落。曙光惨白得让人心慌,它无力地落在高楼顶端,与天际线平行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严浩翔站在她身前,肩膀微微颤抖。疼痛遍布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把尺子,将眼前的风景硬生生割裂开。“这样真能找到人吗?”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确定。“不知道。”杨锦曦的回答简短而冷淡。
就在此时,一个女孩悄然走近。“您好,有人让我把这封信给您。”她的声音轻轻柔柔,把信递到了杨锦曦手里。
西门的柳树在阳光下投射出斑驳的影子,一缕光透过浓云薄雾,缓缓洒在地面上,七彩的光影在树后摇曳。宋亚轩侧头看向于景舟,语气忽而认真起来,“知道怎么找灵感吗?”她问得突兀,却不容忽视。于景舟挑了挑眉,“灵感这种东西吧,有时候像大海一样汹涌澎湃,有时候却半点都挤不出来,全凭运气。”“我没灵感,是因为我有病。”宋亚轩直截了当地说道。
“能治吗?”于景舟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宋亚轩摇摇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或许杨锦曦能。”于景舟说得笃定
可他只是冷笑了一声
“我的病,她治不好。”
于景舟怔住,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对方已经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脑中闪过四年前的画面——那年,杨锦曦十六岁,差点死于一场大病。如今想来,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殷红,光晕笼罩着两人,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太阳挣扎着一点点沉入地平线,不甘地留下最后一点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