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的稀稀沥沥,他直接抱住了我。鼻间是他的洗发水的香味,清新椰子有点好闻。我愣了几秒,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姐姐为了一个渣男伤心不值得,我带你去玩”。
他说走就要拉起我走,
“不行……我还得再哭一回。”
我这个人有泪失禁症,一旦开始哭,眼泪就停不下来。
“你怎么来了,今天是周一你不上学?”
丁程鑫抓耳挠腮说不出话来,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翘课。
“快点回去上课,我送你回去。”
我说着擦了擦眼泪,然后抓着包就走。
高三的课程很紧,尤其是下学期简直分秒必争。我经历过,所以不想耽误他的学习。
“姐姐在想什么,我请假来的”。
丁程鑫有点好笑的看着我,
“不信,”我知道这小子油嘴滑舌,早就被他骗过几回了。
“我答应你回去上课,但是你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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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疼自己那1年的青春,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我本来以为自己有了依靠,维持这段感情。我几乎付出了心血,徐州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洗的。他喜欢打游戏,他大学的专业课题都是我做的。我们两个人都装一个大相径庭,他的专业是经济建设,我的专业是中文语言。我逃课去他的专业旁听课,曾何几度,认为是我付出的还不够。
贤惠这个词,在我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校园网上流传说我是舔狗的另一种形式——新娘,绝对兢兢业业。
风言风语但是我不在乎,仍然一如既往的支持着他。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徐州随便给我的一个节日礼物,我会焦虑内心始终想着,怎么以相同的价格还给他。
自信心好像在剁掉,没有钱的话我就为他多做一点,再多做一点。
宿舍里安静一片,大家可能听说了某些事。尽量给我寂静平和的环境。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电话,
我带了蓝牙耳机出去接电话,
“你最近怎么样?”
对面的声音很熟悉,但是让我浑身一颤。
电话里是妈妈的声音,可是在上大学之前。我就把他们拉黑了,然后换了新的电话卡,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看你过的不错,给我30万块钱,你弟最近要娶媳妇盖房子”。
“他是我弟,不是我儿子。这么大人了自己赚钱去,”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我们张家就这一根独苗,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
“总之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死丫头你怎么敢诅咒他,”
不想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我顺手把电话给挂了。
这一天过的真是充沛,我眼一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辅导员跟我打电话说有人找我。
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能闹起来。
她举着横幅——“父母捡破烂供女儿上大学,不孝女傍上大款,抛弃双腿残疾的亲生父亲,”
她故意穿的破破烂烂,哭哭啼啼,时常对着来往的路人诉说她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