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杰罗姆侧过身,拿起沙发旁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他将盒子递到你面前,“打开看看。”
你迟疑着,最终还是接过了盒子。
指尖微颤地掀开盒盖。
你的指尖触到那冰凉滑腻的布料,心脏骤然一缩。
那是一条黑色的吊带裙。
布料少得可怜,仅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近乎透明的蕾丝在边缘勾勒出暧昧的花纹,款式设计得极度暴露,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强烈的羞辱意味。
盒子的角落里,还静静躺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头饰,以及一个缀着银色小铃铛的黑色项圈。
叮铃——
似乎只是看着,就能听到那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大脑一片空白。
强烈的羞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涌遍四肢百骸,烧灼着你仅存的理智。
你猛地合上盒盖,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烫到了手。
“杰罗姆,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抬头,一字一顿地问他。
他脸上挂着那种你最厌恶的,带着灼热的、毫不掩饰的期待。
那是一种猎人欣赏猎物落入陷阱的表情。
“礼物,送你的。”他靠在沙发上,姿态闲适,“不喜欢?”
“你觉得我会喜欢这种东西?”你几乎要失控,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压得极低,“这是羞辱。”
“羞辱?”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而后轻笑出声,“不,这是情趣。”
“穿给我看。”
那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你的脸上。
脸颊瞬间爆红。
你想也不想,抓起桌上的礼物盒,用尽全力朝地下砸去。
“做梦!”
盒子堪堪落地,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黑色的裙子、猫耳、项圈,像是一摊污秽的墨迹,泼洒在华丽的地毯上。
杰罗姆唇角的笑意凝固了,随即缓缓消失。
他眼中的热度并未褪去,反而沉淀成一种更深、更暗的偏执。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又将视线移回你身上。
“不要?”
他平静地重复着你的话,没有一丝波澜。
可他的食指却勾起了你肩上晚礼服的吊带,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
那根细细的带子在你肩上绷紧,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还是说,你想选另一个选项?”他慢条斯理地宣告,像是在宣布最终的判决,“那就是我来帮你。”
你从未将杰罗姆视为真正的威胁。
一个长着和杰瑞米一样面孔的烦人精,一个偏执的跟踪狂。
直到此刻,力量被剥夺的无助感如同一张巨网,密不透风地将你笼罩,你才惊觉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疯子!
你栽在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手里!
你试图后退,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但杰罗姆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尽。
他不再给你任何选择的机会,手指猛地发力。
嘶啦——
布料撕裂的尖锐声响,划破了卧室虚假的寂静。
胸前骤然一凉。
晚礼服的领口被他粗暴地扯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就是我帮你换了。”他的语气毫无起伏,像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实。
“不要!放开我!”
你的声音无法抑制地带上了哭腔,恐惧让你浑身发抖。
你一手死死捂住胸前破碎的布料,另一只手徒劳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可失去了吸血鬼的力量,你只是个被药物削弱的普通人类少女。
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是猫咪挥舞着无力的爪子,甚至带着几分可笑的意味。
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易攥住了你两只乱挥的手腕,将它们高高举过头顶。
杰罗姆利落地扯下自己的领带。
那条质地精良的黑色真丝领带,此刻却成了束缚你的刑具。
他将你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领带紧紧绑缚。
一圈,又一圈。
最后,他打上一个死结。
随即,他将你打横抱起。
身体骤然腾空,失重感让你一阵眩晕。
直到这时,你才看清周围的陈设——这是一间宽敞得过分的卧室,正中央摆着一张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
那张床,像一个张着巨口的怪兽。
杰罗姆抱着你,一步步走向那张床。
他的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剧烈跳动的心脏上,咚,咚,咚。
你被他毫不温柔地扔在床上。
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又重重陷落。
晚礼服本就破碎的吊带彻底滑落到臂弯,裸露出更多的肌肤。
你顾不得姿势狼狈,用被绑住的双手撑着床垫,拼命向床头退缩,试图远离他。
手腕上的领带勒得死紧,布料的纹路深深嵌进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别害怕,我的小猫。”
杰罗姆欣赏着你的狼狈,欺身而上,长腿一跨便上了床。
他俯下身,巨大的阴影将你完全笼罩。
你退无可退。
他伸手,轻易抓住了你纤细的脚踝。
只轻轻往回一拉。
你就像落入蛛网的蝴蝶,被他毫不费力地拖回床铺中央,所有的挣扎都化为泡影。
“我一直想看你穿这个。”
杰罗姆俯下身,将你被绑住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牢牢按在柔软的床垫里。
他的整个身体覆盖在你上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廓。
近距离看着他放大的脸庞,你几乎无法呼吸。
那种疯狂的,浓烈到化不开的占有欲,在他眼中肆无忌惮地流淌,几乎要将你彻底吞噬。
“放开我!”你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肌肉却酸软无力,药效仍在持续发挥作用,剥夺着你最后反抗的可能。
杰罗姆似乎很享受你的反抗,像猫在玩弄爪下的猎物,带着残忍的耐心。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拂过你的脸颊。
“真美。”他低声赞叹,手指顺着你的下颌线一路下滑,停留在你精致的锁骨上。
你身上仅存的晚礼服布料,在他手下摇摇欲坠。
一阵强烈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袭来,瞬间淹没了你。
“别动,我不想伤到你。”他警告道,手指已经勾住了你礼服的边缘,准备将其彻底剥离。
你惊慌失措地摇头,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
“不要!停下来!”
眼看着他就要动手扯下最后的遮蔽。
自己还处于这种绝对的劣势,被束缚,被压制,毫无反抗之力。
屈辱和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你的心脏,越收越紧。
最后一丝理智即将崩断。
你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换!我自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