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呢,白楚河也在四处观望看有没有合适的礼物挑选,确实去见自家夫人好歹给个像样的礼物吧?总之白楚河是一定不可能就只拿糖葫芦去的。
咚咚咚
院门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萧忆夏她着一身浅翠长裙头上还簪着白楚河送的红豆簪子,只是花容月貌的俏脸平添了丝忧愁憔悴。
“夫人你瘦了。”白楚河用着平常的语气率先开口,迎来的是发丝香味和衣襟微透的湿润。
“听筱然姐姐说夫君手受伤了?亲眼看见夫君没事我也能够放下心……”萧忆夏并没有同小女人般哭的梨花带雨,细雨绵绵的时有泪滴聚透过白楚河衣裳。
白楚河看着萧忆夏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也有些心疼起来,白楚河抚头说道:“夫人,咱先进去再细说吧。不过我先说好哈咱其实也是个混过江湖的市井无赖,我这次是不会走了就赖在夫人这儿……”
“夫君快进来吧。”
这个小院的确是小,除去西北两间厢房就只剩下庭院厨灶,连个仆人都没有。
庭院的粉浅海棠花树是洛神城特产四季常开,当然花多了江南地区晚上风大庭院撒满落花残瓣看上去有一段时间没人打扫过。
“回来赶得急就只买到了糖葫芦,夫人吃么?”白楚河刚坐在石凳上便又中气不足的开口道,还是没能找到像样的礼物啊。
“只要是夫君的,忆夏都爱吃。”萧忆夏从糖靶子上取下一串糖葫芦,又语气斗转道,“夫君这个小女孩是谁啊?”
白楚河就知道萧忆夏是会持家的女人一点也不挑剔,必须找机会塞个七八十万银票才行啊~虽然知道白玲儿这事是一定要解释的,但……
经白玲儿嘴里说出的话就完全变了啊!
“大房太太你好呀,我是楚河新收的贴身女仆,别看我现在很小可我潜力是超大的哦,长大了我一定会日夜服侍好楚河的——哦,当然还有太太您。”
单凭这话就足以令人误会好吧,这哪里是一个小孩能说得出的话啊!
“夫君我可是一直洁身自好,白玲儿是亡国公主。亡国皇室的命嘛……既然是我遇见了那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原来是这样……”
……
临近除夕,白楚河就打算直接在这儿过个年了。他在这儿待了小半月,洛神城的豪门权贵也认识个遍,唯独没有见着白筱然。
朝局稳定得令人怀疑,白楚河在想紫桓旧贵族阶级难道不会搞点事情出来吗?
“夫君在想什么呢?”萧忆夏见白楚河在树萌下久立失神,便从后轻轻将手往前探抱住白楚河。
“我在想夫人怎生得这般让我爱不释手。”白楚河玩味的说着,轻吻萧忆夏的额头。
白玲儿不给力啊,白楚河只能独居西厢房不然与萧忆夏关系还能更深入一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还有不到半年就能名正言顺的干大事情了!
只是最近他老有些心神不宁,从紫桓回来后好像一切的慢了下来,那些穿越者必碰到的烦人琐事好像已经与他无关!
难不成天道老哥给他的任务就是拿下紫桓?
“夫君……哦,对了夫君。除夕夜的时候爹爹叫我带上你去城主府吃顿年夜饭,一定要去哦~顺便、顺便提一下咱俩的婚期。”
“嘿嘿,夫人主要是想说婚期吧?和岳父早说好了今年夏至就将夫人抱回家。”白楚河一脸坏笑的捏着萧忆夏那因为羞涩而粉扑扑滑嫩细膩的小脸,简直是不要太享受啊!
“欸?我怎么不知道!”萧忆夏有些愕然,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一个人都不来告诉她?好歹也是个当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