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轻摇的酒杯中倾听着人们心灵的最深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好热,身体好像要被灼伤一般。”姜稚踉踉跄跄的在酒店的走道上走着。迷离的双眼和绯红的脸庞不禁让人联想翩翩。
“这里是哪儿?”姜稚趁着自己还有清醒的感觉,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浓浓的血腥味从口中散出。
难受的感觉淡化了一点,但是依然掩盖不了身体的火热。
“遭了,姜露露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想陷害我。”姜稚很快就听到楼梯口的匆忙的脚步声。
姜稚有些慌乱地动了动,不曾想竟然把眼前的门推开了。她麻利地钻了进去,关上门,背对着门大口大口喘气。
出乎意料的是,这是一间总统套房。姜稚听见浴室的水声渐渐变小,一个男人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姜稚二话不说,就把男人反扣在床上,用手捂住那个男人的嘴。
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就改变了位置,把姜稚囚禁在双手之间。
“你是谁?”那个男人的声音格外好听,如同大提琴般低沉醇厚的嗓音,还带着一股沙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被我妹妹陷害,暂且在这里躲避一会,马上我就走。”姜稚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又开始了难受。
薄言裔这才发现身下的少女,脸颊绯红,双眼迷离,一看就知道是被下药了。但尽管这样,依然阻止不了她好看的皮相。
她的五官很灵动,如凝脂般白皙的皮肤,眉如画,唇樱红。亚麻色的头发有些慵懒的散开着。像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精灵。还带着一股很好闻的体香。只是让薄言裔眼熟的是,她带着的那条项链,是一颗子弹绑上去的。
“子弹?”薄言裔的瞳孔不禁有些扩张,他想到了那个人。难不成她还活着?
“我在妄想什么?”薄言裔站了起来,不苟言笑的说:“我帮你在浴室里放冷水,你暂且在浴室里待着。”
等待片刻后,姜稚被抱进了浴池里,冰冷的水刺激着姜稚,她不禁抖了抖身体。
“谢谢你了,想来你工作很忙,还这么帮助我。”姜稚蜷缩着身体,对外面那个人说。
“工作?她把我想成干什么的了?”薄言裔的脸开始发黑。
话音未落,门口似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姜稚呢?我叫你们看好她,现在倒好,她人不见了,你们说怎么办?”
“表小姐,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还伴随着几个粗重的男声。
“本来想把她送给王老板的,现在倒好,人不见了,我怎么交代!”姜露露的脸都气青了,显得原本就不好看的脸更加丑陋。
姜稚在浴室里听得一清二楚。她有些落寞的低下头,空气一下子沉重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按照人之常情来说,受害者是你。没必要那么难过。”薄言裔站在门口,突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
第二日清晨
姜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那个男人凭借自己一米八九的身高,窝在沙发上,有些好笑。
那个男人长得尤其俊美。令人羡慕的长睫毛,凌厉深邃的五官,细碎的刘海散在额前,英气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庞。薄薄的嘴唇,看起来比女生还好的皮肤。
“可惜是个鸭子。”姜稚打开钱包,发现自己只有只有一些钱了,掏出其中的二百五,放在柜子上,旁边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多谢大侠相救,有缘再见。这250就当做报酬了。
随即,姜稚飞快地往学校里跑去。
薄言裔在姜稚走后,睁开了眼睛。看完那张纸条,脸色是愈加黑。
“喂,景佑,帮我调查一个人。”薄言裔迅速穿好衣服,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昨晚进我房间的那个女生。”
“哟,想不到薄少也会调查一个女生啊。”电话那头带着调侃的意味。“景佑,你是觉得太闲了吗?要不然我在给你一些负担,嗯?”景佑似乎看见了薄言裔的样子,有些害怕的一抖,说:“知道了,我不多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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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到了学校后,看见公告栏旁边挤满了学生,也没有上去凑热闹,笔直的往教室走去。
“哟,这不是我们姜小姐吗?没想到你还敢来学校上课。”旁边有一个女生讥笑地说着。
“说话放尊重点,我是人,你也是人,我是小姐,那你全家都是小姐。”姜稚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女生。
“死鸭子嘴硬。真不愧你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那个女生又把矛头转了回去。
“论年龄,我高三,你高二,是不是应该尊老一下,还是说你觉得人人都那么好欺负。”姜稚歪了歪头,嘴角的笑容有些阴恻恻的。
那种感觉,好比捕食者看到了猎物,是一种势在必得的感觉。
“想打架?我甘愿奉陪。”姜稚173的身高比眼前那个娇小的女生,高了许多。
“你给我等着...”那个女生灰溜溜的跑了。
“会长大人,您终于来了。”后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小路,是你啊,道馆最近没有什么事吧。”姜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仿佛刚才那个,都不是她。
“呃...道馆挺好的。听说明天要来人观赏我们道馆,是很有名的人。”路明有些吃痛地躲了躲,姜稚的力气真大。
“行吧,那么,今晚加训。”姜稚就像笑面虎那般,徒有其表,但又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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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再提高,力度不够,不够稳。”姜稚看着这群小鬼头,叹了叹气,“休息吧。”
道馆里的人都欢呼雀跃。
姜稚换好衣服,决定再去教室上课。匆忙的往教室跑去。
很幸运,刚刚踏进教室,上课铃就响了。
老师走了进来,说:“今天我们班代课有幸请来了一位毕业于哈佛的理工教授,大家欢迎。”
“花里胡哨的东西可真多。”姜稚打了个哈欠,无力地看了看上面的人。
“是他?”姜稚默默埋低头,暗念道不要认出自己。
转念一想,没想到他这么缺钱,早上冒充哈佛生上课,晚上当鸭子。姜稚不禁有些可怜他。
幸好这些念头没有被薄言裔知道,不然完蛋的可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