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今日在城楼上讽刺了暮雨?”男子一袭黑衣,带着一个斗笠,留着一窜小胡子,却遮挡不住他的英俊。
男子把玩着指尖的小刃,又贱兮兮的调侃道:“前些时日接到消息我还不相信,你不是一直在天启当乖女儿吗?怎么?如今想清楚了,要夺你老爹的权了?”
说话还是如此尖酸刻薄,这几年的历练锤打还是没有让这个人学乖呀!
这嘴一如既往地贱!
“我好歹布好了局,此次回去便可大权在握,而你们两位连个人都差不清楚,还不如我呢!也就只会耍耍嘴皮子。”
易文君压抑了十七年,这苏昌河直接撞了上来,自然火力全开。
苏慕雨给自己泡了壶茶,仔细听着两人斗嘴,见其差不多时,才出口阻止,“好了,这么久不见,还是喜欢互损,昌河这些年不是一直念叨文君吗?怎么如今人真的到了眼前,你就不能让让吗?”
易文君一听直接摆手,“谁让他让了,慕雨还没恭喜你还原了传说中的十八剑阵。”作为朋友,易文君是真的为这个自年幼时便相交的好友高兴。
“多谢,你也不错,还差一个契机就可入逍遥了。”
“还真是偏心呀!和我就只能斗嘴,到了木鱼这里就全是恭喜与欣赏了。”
“哟,送葬师还在乎这些呀,我倒是想夸你,可是你看看你办的事,都几天了那股势力还没有查到踪迹,暗河的情报网看来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神呀?”易文君故作嫌弃,开始作弄起这位年纪轻轻便在暗河闯出名声的送葬师。
“谁说的,那些人的踪迹,我们怎么可能查不到,明日柴桑城外,他们要劫一件东西。”
“一件可以威胁到顾剑门的东西!”
“晏家原是北阙贵族,后来西楚被北离所灭,晏家便居家搬迁到了这柴桑城,利用原先在北阙世代积累的资源和如今的顾家打起了擂台,成为了这西南道最具盛名的的两大家族之一。前不久暗河的暗探潜入过晏家,确实见到了一批人手,他们武力高强身法诡异,最关键的是晏别天似乎对这些人很尊敬,文君你来猜猜这群人到底是谁呀?”
这些日子,苏昌河可是将自己脑子里所有储备到的知识翻了个遍,才有了一个猜测。
“北阙余孽—天外天!”
“你……”
“我怎么知道?”易文君直接上了手,敲了敲苏昌河的脑袋,“我是影宗宗主的女儿,虽然我那爹把我往联姻的方向养,但也不是没有特权的,影宗往前十年的卷轴我还是有权力翻阅的,而且你都提醒的这么明显了,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你想打架是不是?”
“确实很想打,不过你确定要和我打?”
……
将苏昌河这个小嘴炮气的不行后,易文君好好睡了一觉,将晴虹托付给苏慕雨后,易文君就独自一人去了郊外,在入城的必经之路上等人来。
她也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