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阮家血脉自然不会是孬种,可不知道这傅家子孙会不会是个忍者龟?”
少女挑衅的声音在傅云卿的耳边响起,多年办案的经验并没有让傅云汐暴怒,对于眼前这个可能握着自己命脉的女子,傅云汐罕见的多了几分耐心。
“阮小姐如此,可怕傅某将所有一切都公之于众,届时小姐落入傅某手中,小姐手中的东西虽然难得,但傅某花些手段也未必不可拿到,毕竟小姐在世上还有两个亲人不是吗?”
傅云汐确实有何阮清辞合作的想法,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占据主导地位,也同样告知阮清辞自己知道她的软肋所在,为自己多添几分筹码。
阮清辞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消失,玩味的笑容挂在脸上,不为傅云汐所动。
“先不说我的亲人你能否动的,傅大人家中的母亲姨母还有一个懵懂稚嫩的女儿,这三位我要是想动动手脚可太容易了,毕竟几年前就有人成功过不是吗?”
阮清辞放下手中的茶杯,靠近傅云汐,男子难得变了脸色,阮清辞却未曾停止挑衅,“我若是傅大人,定会与合作伙伴真诚相待,毕竟没了你我的事只是会推迟些许时日,可没了我手中的东西,你的命可不一定能保住!”
傅云汐狠狠的盯住眼前的女子,放开之前可以压抑的气势,却为让女子退让分毫,他并不喜欢别人威胁,但对于阮清辞却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能够让裴大福提前落网的人,即使种种证据表明她并未直接参与,但幕后没有她的助推,傅云汐如何都不信。
事到如今,傅云汐也有些后悔,最开始他不应该如此,但后悔过后则是庆幸,他与她如今是盟友,而不是敌人。
“既然阮小姐口口声声说傅某的命在阮小姐手中,那阮小姐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毕竟空口无凭,相信阮小姐也不会做那些空手套白狼的事吧?”
“自然,南山医馆在京中经营数年,馆中医者即是医者仁心,德高望重之辈,可世人不知,这南山医馆的前身乃是一游医所建,游医的弟子分了两派,一派入了京城修建南山医院,另一派入了江湖,行走在山间村野,治病救人。”
“今晚大人回去就能得到压制大人体内毒素的药丸,待大人将该做的事都做完了,此毒的解药我定会双手奉上。”
阮清辞从不轻易信人,就如傅云汐最开始也不信她一样,可就是如此互不相信的两人,接下来要合伙办一件事,而被他们针对的那人,此时虽然派了人手暗查,但查来查去却查不到任何踪迹,只是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了刚刚归府的庄寒雁。
可他却不知,庄寒雁的背后还藏着一个阮清辞。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大地,庄严的大殿上是争论不休的朝臣,当年的少年天子如今已经变了模样,被权利腐蚀的心早就不似当年清澈透亮。
多年前做过亏心事并没有让他愧疚一二,裴大福的所作所为他并非不知,甚至还有些纵容。
可这人千不该万不该如此贪婪!
所有的一切一旦过了头,可就不好了!
死一个已经无用的太监,换一个明察秋毫的好名声,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底下人所传上来的种种罪名,阮家冤案并不突出,皇帝虽然察觉到背后有人出手,但也毫不在意。
毕竟明面上阮家人一个不剩,与他也毫无威胁,翻案就翻案了!
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