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才发现,这是一个赌场!
欢呼声是赌徒赢了钱财的高兴,而尖叫声自然就是赌输了的代价,看到这程锦有点震惊了,她知道贺峻霖有权有势,但不至于这种地方都能随便出入吧
正当程锦思考的时候,危险悄然来临
“哟,来玩的啊”“老虎机玩不玩”
一个光头男人缓步向前,身后紧跟着四五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气场逼人。那光头男人左眼上方,一道五六厘米长的疤痕横亘在皮肤上,令人不寒而栗。而他左肩上的纹身更是触目惊心,蜿蜒扭曲的图案让人不敢直视。
程锦没…我路过
程锦微微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程锦大概猜测他应该是赌场的负责人,而后面几个人应该是打手
“路过?正常人可路不过我这”
“有钱拿钱玩点,没钱…别的也行”
领头的男人话音刚落,便露出一抹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他嘴里叼着的雪茄随着唇角的抽动微微颤动,那一口焦黄的牙齿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格外刺目。突然,一点炽热的烟灰悄然飘落,精准地坠在程锦的手背上。灼热的触感瞬间穿透肌肤,她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了一下,迅速将手收回,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走吧,带走!”
眼看着领头人马上要硬拽着程锦进到里面的房间,突然
马嘉祺等一下
马嘉祺刀哥,这是我的人
马嘉祺您这样,恐怕不好吧
男人看清楚来人之后,不由得讪讪地笑了笑。虽然眼前的男人唤了自己一声“刀哥”,但这不过是他给的几分薄面罢了。毕竟,这可是人尽皆知的马公子,地位显赫,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势。自己虽有些许名号,可真要论起来,又怎敢当得起这个“哥”字?
“言重了言重了,马少,您看您的人也没说提前通知一声”
马嘉祺我的人什么时候还要通知你了?
“不用不用,您随意,那我就先走了”
程锦你…
还没等程锦说完话,马嘉祺就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马嘉祺这不是你能来的,快走
程锦虽然也想道谢,但他实在走的太快了,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就已经看不清背影了
程锦在离开的时候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撞的她有点生疼,停下来摸了摸额头
贺峻霖你怎么在这?
起初没看清人的贺峻霖心中已燃起几分怒意,可当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映入眼帘时,他猛地一把抓住了程锦的手腕。他的声音里夹杂着质问与愤怒,而那只扣住她手腕的手,似乎在情绪的驱使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贺峻霖你跟踪我?
程锦没
贺峻霖没?
贺峻霖呵,没的话可找不到这
贺峻霖不是,你是不是觉得你进到我家就有权利管东管西了?你是什么东西
贺峻霖微微眯起的眼中,恐吓的意味如同锋利的刀刃般直逼而来,仿佛下一秒他便会将她整个人撕成碎片。程锦紧抿着唇,不再发出任何反驳的声音,只是忍着手腕传来的酸痛,轻轻揉搓着那处被他捏住的地方。红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第二天两个人从屋子里被叫出来吃早餐,在门口碰面的俩个人面面相觑,程锦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犹豫,而贺峻霖早已转身下楼
餐桌上两个人没说一句话,还是贺叔叔先开了口
贺叔叔:贺儿一会带啊锦上学,好好照顾照顾她
贺峻霖多大了还要人照顾,搞不懂
程锦没事的叔叔,我自己也可以
贺峻霖虚伪
贺叔叔: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啊锦你别介意,他呀就是让我我们宠坏了,跋扈得很
程锦没事的叔叔
贺峻霖别墨迹,快走
看着贺峻霖优雅的吃完擦了擦嘴,程锦也往嘴里塞了两片面包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