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叙兴奋的原因:
捡回企鹅的当晚。
晏叙打开了自己的针灸套装,又翻开了厚重的针灸书。
他的便宜老爹什么都没给他留,暗器针灸的东西留一堆。当然还有些关于计算机的东西,但显而易见,晏叙买不起电脑,所以暂且不提。
晏叙打来一盆热水,又点上一支不知多少年前的蜡烛,准备开始在企鹅身上施展针灸。
这是晏叙唯一能就他的方法。
那只叫企鹅的大猫安静地趴在一旁,注视着这场简陋的“手术”。
这是晏叙第一次施针,也是完美的一次施针,他就像个经验老道的医师,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完成了。
从某种意义上,晏叙就是个天才。
只是他还不知道。
忙碌了一天的少年的困意渐渐占据了他的全身,他只来得及收拾收“战场”,就沉沉睡去。
风从窗口钻入,吹灭了蜡烛。
“喵——”昏睡了一个白天的大猫伸了个懒腰,黑暗一片的房间,就是它的天下。
床上,企鹅的眼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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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晏叙当上了家主
晏叙:把花园的阵法给我撤了!小时候把我困了整整四天啊!!!整整四天!!!我钻木取火了半天都没点火星子!我都希望我爹是卖打火机的!!!
管家:还有呢?
晏叙:把那群搅浑水的黑帮混混都打包好了送警局!鬼知道当年我被捅了多少刀!
管家(小声嘀咕:明明是自己作的):还有什么要求吗?
晏叙:给李逵配个母马!人都打了三年光棍了就没人想到它!就叫……林妹妹!
管家:没了吧?
沉默良久……
晏叙:去帮我……给那个人,上柱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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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叙第一次暴走的情形
时间线拉回晏落在晏叙小时候走在街上被捅时。
医院的来苏水的味道格外刺鼻小小的晏叙蜷缩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
手术室的门一直都没有打开,晏叙困意侵袭了大脑,却不敢睡,强撑着盯着那扇吞没了晏落地门。
维克多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瘦小的晏叙,他走到晏叙面前,用他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对晏叙说:
“我是晏落请来照顾你的,现在,我带你回去,好吗?”
晏叙拒绝。
维克多第一次感受到了焦虑,要哄不好晏叙,等晏落醒来一定会把自己皮扒了的。
“我知道是谁伤害了晏落,我带你报仇怎么样?就一个晚上,等报完仇再会医院看他,怎么样?”
晏叙直接从椅子上爬起来:“走。”
维克多:???他只是说说啊!凶手是找到了,但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带晏叙去现场。
晏叙会头看了看维克多,眼中带有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寒意:“你骗我?”
“没有没有。”
维克多心想,自己还能怕一个小孩吗,到时候绑起来丢到住所里,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谁知晏叙直接往维克多嘴里塞了个丸子,齁甜。
“什么?”
“糖。”
然后,维克多全身都疼。
“带我去找凶手。”
晏叙又往维克多嘴里塞了个丸子,还是齁甜。
“保四个小时。”
维克多认命了。
维克多找到始作俑者时,那群人正在费什的酒吧喝酒。
“就是他们……诶诶诶,你干嘛!”
晏叙直接往嘴里炫了一瓶威士忌。
“书上说酒壮胆。”
然后,晏叙突然拔出维克多的枪,对着那群人一阵扫射,差点射瞎了马慕尼的眼睛,还给被费什派来劝架的布奇一个过肩摔。
“这是晏叙?”费什火速到达现场。
晏叙上去就是一梭子。
子弹重要打完了。
维克多将自己脱臼的下巴接了回去。
这小孩怎么比专业杀手还冷血!晏家怎么养的小孩!
晏叙看向维克多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然后——晏叙扶着墙吐得天荒地老。
事后。
晏落一巴掌拍在晏叙头上:“虽然你我从小接受药物迫害,身体里打进了百八十种毒药,有抗体,但是让你这么用的吗?万一对酒精没用呢?给我们药物迫害的家伙现在还在阿卡姆没放出来呢!”
晏落扶额。
“医生怎么说?”
一旁的助理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医生说……晏少爷体制特殊……所以,接触酒精有几率会……暴走……嗜杀……不确定有没有理智……”
第二天,晏落就骂骂咧咧地收拾行李。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这个哥谭谁爱呆谁呆!”